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江延贺绵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你在永生之海贺江延贺绵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抱抱小龙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初雪看清协议内容的瞬间,震惊的说不出话。转瞬,她冷着脸道:“你口口声声说死也不会放弃我丈夫的位置,突然提离婚,你疯了?”“我没疯。”贺江延语气平静:“夫妻共同财产我要30%以及我母亲留下的猫,其他我什么都不要。”“你签好字,明早九点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他见女人捏着协议皱眉沉默,冷笑道:“怎么,我陪你打拼八年拿走30%的共同财产,不应该?”云初雪的眉头越皱越紧。他一向脾气温和,从没有这样闹脾气。也许是今天自己用他唯一的软肋威胁,刺激到他了。想到这里,她抬手撕碎协议扔进垃圾桶:“你还发着烧,吃了药早点休息。”贺江延又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递给她,努力劝说:“云初雪,反正你从未在意过我,不如咱们尽快离婚,我好给兰卿腾位置。”“你要是觉得给...
《爱你在永生之海贺江延贺绵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云初雪看清协议内容的瞬间,震惊的说不出话。
转瞬,她冷着脸道:“你口口声声说死也不会放弃我丈夫的位置,突然提离婚,你疯了?”
“我没疯。”贺江延语气平静:“夫妻共同财产我要30%以及我母亲留下的猫,其他我什么都不要。”
“你签好字,明早九点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他见女人捏着协议皱眉沉默,冷笑道:“怎么,我陪你打拼八年拿走30%的共同财产,不应该?”
云初雪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一向脾气温和,从没有这样闹脾气。
也许是今天自己用他唯一的软肋威胁,刺激到他了。
想到这里,她抬手撕碎协议扔进垃圾桶:“你还发着烧,吃了药早点休息。”
贺江延又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递给她,努力劝说:“云初雪,反正你从未在意过我,不如咱们尽快离婚,我好给兰卿腾位置。”
“你要是觉得给我30%夫妻财产太多,20%也可以,快点签字。”
“签什么字?”
门外响起一道男声。
贺江延抬眼,见脸色苍白的兰卿推门进来,神色疑惑道:“你俩怎么了?”
贺江延望着兰卿身后助理提着的大包小包,眼眶一阵酸涩。
他还没死呢,云初雪就迫不及待地把人领家里来了,够狠!
不过也无所谓了,毕竟两天后他就彻底离开了!
“兰卿,我们刚才是说......”贺江延刚开口就被女人打断:“兰卿,这几天你住一楼的客卧,我带你过去。”
“好的初雪,你先去忙,我和江延说几句话就来。”阮星笑容温和。
云初雪一走,兰卿的儒雅模样消失不见。
他抱着双臂神色挑衅:“贺江延,其实我没想过让你替我去演唱会,是初雪主动提的,她说你的背影最像我,骗过杀人狂的概率最大呢。”
“她当真是爱极了我,一点都不在意你的死活,我要是你早就羞愤而死了,哪还有脸占着她丈夫的位置不放呢。”
“你这么想当她丈夫跟她说去,跟我说的着么?”贺江延话中带刺:“她那么爱你,难道还会不同意?”
兰卿神色一僵。
一向好脾气的贺江延怎么今夜说话这么不客气?
难道初雪对他....
他眼珠一转,狠狠地扇了自己两耳光,啜泣道:“江延,我知道你因为要替我去演唱会的事,对我心存怨恨,我都理解不怪你,现在你心情好点了么?”
“你要还是气不顺就再打我几、巴掌,我都没有任何怨言!”
“兰卿!”推门进来的云初雪扶住兰卿,铁青着脸道:“贺江延,你好大的胆子,敢打他?”
贺江延艰难地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就被云初雪打断:“我真是没想到,你平日里对兰卿态度礼貌,背地里竟敢如此欺负他?”
“很好,你伤他一分,我让你十倍奉还!”
“来人,给先生好好教教规矩!”
贺江延被保镖们的耳光打的脸火辣辣的疼,耳朵像是被尖刀划破,疼到快要丧失听力。
他强忍着耳朵的剧痛,凄声道:“云初雪,我说我没打他,你信么?”
“铁证如山你还狡辩?”云初雪脸沉如冰:“再有下次,我就把你母亲留下的猫送走!”
“初雪,我的脸过几天就好了没事的,你别罚他了,江延还要替我去应付杀人狂呢。”兰卿假意劝道:“那只猫是江延最心爱的宠物,若是离开它,他会受不了的。”
“你总是这么善良,都不考虑自己受了多少委屈。”云初雪心疼的挽着兰卿出了房间。
贺江延手扶着墙壁艰难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他把这八年送给云初雪的礼物打包卖给拍卖会。
同时删掉手机相册里所有的照片。
以及注销掉他所有的银行卡。
他提着行李箱下楼,就看见客厅里云初雪跟兰卿在......
看见贺江延,云初雪脸上闪过几分不自然。
她推开男人的怀抱,冷声道:“你欺负兰卿在先,我让人只打你一巴掌都算轻饶你了,还闹什么离家出走?”
换做以前,贺江延撞见他们亲热能痛苦的喝一整夜酒。
现在他的心情毫无波动,像是在看陌生人的故事。
他没理会女人的质问,打开房间四处寻找猫咪:“乐乐,你跑哪里去了?快点出来跟我走了。”
“贺江延,谁允许你离开这个家了?”云初雪凝眉不悦:“来人,把先生带回房间,没我的命令不许他出房门半步!”
他拼命挣扎,最终因为高烧体力不支被保镖强行带上楼。
贺江延喊了许久不见乐乐的身影,急的满头是汗,忽见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兰卿手指挑着一个铃铛在玩。
他认出那是乐乐挂在脖子上的铃铛!
“兰卿,是不是你故意把我的猫放走的?”贺江延语气悲愤:“它不吵不闹又没招惹你,你为什么要对它下手?”
闻言,云初雪神色震惊。
她看向兰卿语气严肃:“兰卿,你可有见过乐乐?”
“没有。”男人神色委屈:“初雪,我并不知道这个铃铛是那只猫的,铃铛是我在窗台边捡的......”
“你撒谎!”贺江延恨声道:“这铃铛的带子很坚实,根本就不可能掉!”
“江延,如果你执意认为是我把它放走的,那就算是吧。”兰卿冲他鞠躬,双眼红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明天再赔你一只猫。”
“兰卿,猫走丢又不是你做的,你认什么错?”云初雪拍拍男人的肩膀以示安慰,嗓音严厉:“贺江延,过来给他道歉!”
“乐乐的铃铛绝不可能掉,除非有人故意剪断!”贺江延望着她嗓音哽咽:“云初雪,你放我去找乐乐行吗?”
“这八年我从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次!”
“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唯一的!”
云初雪见贺江延急的摇摇欲坠,正要开口,兰卿开口道:“初雪,你快让江延去找猫吧,我就是被他冤枉几句,不疼不痒的也没什么。”
“赶紧找到猫要紧。”
她想到贺江延刚才对兰卿的恶意污蔑,神色渐冷:“过来给兰卿道歉,否则你别想离开房间半步!”
贺绵走后,贺江延抱着猫的尸体坐在窗户边发呆。
云初雪走进来沉着脸:“乐乐的死跟兰卿无关,你冲他撒什么气?”
“现在兰卿右脚崴了痛的满头是汗,你去给他道歉!”
贺江延沉默不语,就被女人重重的在肩膀拍了一下:“贺江延,你有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去给兰卿道歉,不然...”
“不然就把我赶出家门?”贺江延神色木然:“行,我这就走。”
云初雪看着他心如死灰的模样,不由的皱起眉头。
兰卿走进来道:“初雪,江延这会很难过,你別逼他道歉了,我没事。”
“兰卿,你脚受伤要躺着休息,走路多了会加重病情的!”云初雪紧张的扶着男人坐在床边,半蹲着给他检查脚踝:“来人,把消肿喷雾给我拿来!”
屋里喧闹的声音吵到了贺江延。
他轻哄着怀里的猫,语气冰冷:“对不起,兰卿,刚才是我的错,现在你们可以出去了吧?”
“我的猫睡眠浅,需要安静的环境。”
闻言,云初雪眸色一震,兰卿也是神色复杂,小声道:“初雪,江延看起来好像精神出问题了,那后天的演唱不如你重新找人......”
“兰卿,別虚伪演戏了,我会遵守承诺去演唱会替你去死,你可以走了吧?”贺江延抓起手边的水杯砸了过去:“出去!”
云初雪被贺江延疯癫的样子惊到,后退几步没再刺激他。
她走到门口又停住脚步,见贺江延在给怀里的猫唱安眠曲,嗓音悲凉。
听着安眠曲,她忽地有些眼眶酸涩,沉思道:“贺江延,我明天和你一起去墓园安葬乐乐。”
“你不配送它最后一程。”
男人脸上的厌恶让云初雪心里涌起一股不安。
转瞬她说服自己。
贺江延很爱她,过几天就会消气的,她沉默几秒道:“你早点休息。”
....
翌日,贺江延带着猫去殡仪馆。
见系着围裙的云初雪端着牛排从厨房走出来。
他漠然走过,耳边响起女人惊痛的嗓音:“贺江延,你的头发...”
贺江延侧眸看向客厅墙上挂着的镜子。
见自己的左鬓骤然出现一缕白发,十分刺眼。
他继续往外走,神色冷淡:“我只剩两天寿命可活,头发黑还是白都无所谓了。”
云初雪听见这句话,不知为何莫名觉得有些刺耳。
似乎...他没有了求生的意志。
她忽然不敢再想下去,追上贺江延:“我陪你去殡仪馆。”
转瞬,兰卿的痛哼声响起。
她神色微变转身回到男人身边:“兰卿,你的脚又疼了?”
“右脚还是有点红肿。”兰卿笑容柔和:“没事,我一会儿自己去医院,你快陪江延去殡仪馆吧。”
云初雪神色犹豫了几秒,扶着他:“我陪你去医院。”
还未走远的贺江延看着匆匆离开的车子,见车里的兰卿冲他扬起胜利者的笑容。
他静静听完昨晚的手机录音,把它上传邮箱保存。
就算他后天要死,也要在死之前把兰卿的罪行昭告天下!
贺江延安葬完乐乐,特意去拜访他的恩师刘教授。
刘教授不仅是他的授业老师,也是宴氏集团聘请的声乐专家。
他拿出新创作的歌曲请恩师品鉴,刘教授神色赞许:“你这首《时光之年》曲调悠扬感情饱满,我有预感会大火。”
“我明天就帮你联系唱片公司发行。”
贺江延欣喜致谢,刘教授笑道:“你们那届学生中,我最看好的就是你和兰卿,你好好努力争取有一天赶上兰卿。”
贺江延告辞离开,迎面遇到兰卿和云初雪推门进来。
兰卿愣了一瞬:“好巧江延,你也在这儿?我新创作了一首歌曲想请刘教授指点,你也是来交作品的?”
贺江延心里一沉,见刘教授捏着兰卿给他的曲谱,神色严肃:“你俩的曲子怎么是同一首,到底谁是原创?”
“是我。”贺江延拿出草稿纸道:“这是我为纪念我母亲创作的曲子。”
“江延,你喜欢这首曲子可以直接告诉我,我送给你就是了,你怎么能...”兰卿委屈的欲言又止。
贺江延看向云初雪,期待她能说句公道话,
见女人避开他的注视,神色挣扎了几秒道:“刘教授,这首曲子的原创是兰卿。”
“贺江延,你太让我失望了,竟然沦落到抄袭别人的作品!”刘教授气的满脸通红,将曲谱砸在贺江延身上:“给我滚出去,以后别说你是我学生,我丢不这个人!”
贺江延被赶出门,他就看见兰卿在楼道里等他,眼里满是得意。
“贺江延,你再有音乐才华,唱歌再好听有什么用呢?机会最后还不都是我的。”
“我一想到这是你给我写的最后一首歌,还挺遗憾呢。”
贺江延心里一沉:“你什么意思?”
兰卿神秘一笑,扬长而去:“你猜。”
贺江延看着刘芳出车祸身亡的新闻报道,气的浑身发抖,抬手想打他,就被云初雪攥住手腕:“你好端端的又发什么疯?”
“兰卿送你的跑车,你不喜欢可以不开,上手打他是做什么?”
“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压下心里的恨意,咬牙道:“兰卿,咱们走着瞧!”
演唱会人声鼎沸,贺江延整理好领结,望着人群外围的贺绵道:“贺绵,再见。”
“嗯,再见,我等你回来。”贺绵道。
他正要上台,就被云初雪叫住:“等你重生归来,我带你去商场,你自己挑个喜欢的手表。”
他望着台下神色凝重的女人,淡淡道:“云初雪,记得把离婚证烧给我,让我安息。”
“别说这种气话。”云初雪不以为然:“等杀人狂这件事了结,我会给兰卿另找住所,不会让他住在家里。”
“云初雪,再见。”贺江延说完这句话,大步走上舞台。
云初雪望着被光芒包裹的他。
忽然有种他永远不会回来的不详预感。
转瞬,她压下心底泛起的不安,喃喃道:“贺江延是永生者,他会回来的。”
等他回来,她花点心思哄哄。
他应该就会消气,不会再闹离婚。
演唱会刚开始,忽然大厅灯光熄灭,歌迷们纷纷起立交头接耳,现场一片慌乱。
云初雪神色微变跑上舞台,见舞台中央的贺江延已经不知所终!
她捡起地上遗落的带血耳麦,沉声道:“来人,封锁演唱会现场,盘查所有可疑人员!”
如果她能抓到杀人狂,就能给兰卿永除后患,而贺江延也可以不用死了。
......
贺江延再次醒来发现被人绑在台子上,身边摆满白蜡烛,还有一个盖着符纸的黑色坛子,看起来像是什么诡异的仪式。
“江延,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喜欢么?”
兰卿走过来,笑声尖锐:“很快,你就会被大卸八块放进坛子里封住,之后你就丧失永生能力彻底死掉,我都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个画面了!”
贺江延看着他身后的黑衣人,惊讶又愤恨:“你跟杀人狂魔是一伙的?”
“你为了置我于死地,害死了六个男人?”
“不,死的只有你一个。”兰卿阴冷笑道:“那六个男人只是被我暗中藏起来了并没有死。”
“我让各大媒体极力渲染杀人狂魔的可怕残忍,只是为了让云初雪担心我,从而逼你代我赴死,结果你也看到了。”
“她好爱我,所以没有一丝犹豫地将你推入险境,任由杀人狂魔虐杀呢。”
“你真是歹毒到极点!”贺江延恨声道:“人在做天在看,你的罪行一定会有被人公众于众的一天!”
“別白日做梦了贺江延,你给刘芳的录音已经被我销毁,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人,会帮你发布真相了。”
兰卿得意笑道:“鉴于你对疼痛的敏,感度高于常人百倍,我就让人用三天的时间给你慢慢肢,解,让你好好享受生不如死的滋味,动手!”
黑衣人高举斧头砍下了贺江延的右胳膊!
他痛的浑身颤抖,看着离开的兰卿背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兰卿,我不会放过你的!”
黑暗中,贺江延脑中响起系统的声音:“宿主,您的永久死亡申请已通过,现在将取消您的永生能力。”
贺江延急着找猫,没工夫跟他纠缠,冲兰卿躬身鞠躬道:“对不起,刚才是我错怪你了!”
他大步跑出别墅。
暴雨如注倾泻在贺江延身上,很快他就浑身湿透。
他抬手抹去脸上的雨珠,四处张望急切喊道:“乐乐,你在哪?快点答应我!”
贺江延沿着别墅找了四五趟不见乐乐的踪影。
忽然他看见街道的十字路口中间有团黑乎乎的东西一动不动。
他飞奔过去,看着眼前的景象浑身的血液瞬间凝结。
乐乐满身是血侧躺在马路上,脑袋被车轮碾压的惨不忍睹!
“乐乐!”
贺江延心如刀割,紧紧地抱着猫咪冰冷的尸体失声痛哭。”真可惜,你母亲留给你的唯一念想没了呢。”兰卿摇晃着铃铛走过来,幸灾乐祸道:“它死的好惨啊,让我这个陌生人看了都想哭呢。”
贺江延抬眸盯着兰卿,咬牙切齿道:“是你把乐乐故意放走的,也是你安排车子要了它的命?”
“对呀,刚才我不是都承认了么,可惜初雪不信呢。”兰卿双手一摊,口气凡尔赛:“没办法,谁让他们都爱我呢,所以你所拥有的东西会一件件失去,包括你的命,想想我都替你觉得可悲呢。”
“乐乐的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贺江延神色愤恨:“你给我等着!”
“呵呵。”兰卿轻蔑笑道:“如今所有人都护着我,都只爱我,你就算知道真相又把我怎么的?”
“贺江延,认命吧,你只配戴我挑剩下不要的手表,做我永远的工具人!”
贺江延被这句话刺痛,仔细打量手表,听见兰卿笑声肆意:“你不会以为这手表是云初雪专门给你买的吧?”
“真是白日做梦!”
话音落,远处传来云初雪的声音:“兰卿,你在哪?”
兰卿立刻变成风度翩翩的君子,上前扶住贺江延的肩膀:“江延,节哀顺变,你跟我回去好吗?”
“咱们把乐乐好好安葬了,让它安心上路吧。”
贺江延狠狠甩开他的触碰,抱着猫冲进雨里,听见身后响起男人倒地的痛哼声。
“兰卿!”云初雪跑向贺江延身后,俯身扶起倒在地上的男人,急声道:“你没事吧?可有伤到哪里?”
“我好像脚崴了。”兰卿嗓音沉痛:“初雪,你千万别怪江延,他心痛乐乐之死,一时冲动手重了些,我都理解并不怪他。”
云初雪眸色震惊,语气艰难:“乐乐死了?”
“嗯。”兰卿见她一直望着冒雨前行的贺江延出神,语气试探道:“初雪,我看乐乐的死对江延打击挺大,要不你重新找人替代我去应付杀人狂吧?”
云初雪沉默良久道:“我们先回家再说。”
....
贺江延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进了浴室。
他给乐乐清洗身上的血迹,穿好衣服。
贺绵推门进来,语气责备:“你一天都在瞎忙什么,连只猫都照看不好?”
“你不知道它是母亲留给咱们的唯一念想?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仰头看她,神色悲凉:“贺绵,乐乐是兰卿蓄意害死的。”
“你又发什么神经?”贺绵口气不耐烦:“兰卿单纯善良,连一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怎么可能害死乐乐?”
“你再恶意污蔑他,我饶不了你!”
贺江延垂眸苦笑,顿时没了解释的心情。
不被爱的那个人,说什么大家都不会信,他怎么又忘了?
真是自取其辱。
好在,还有3个小时他就彻底消失了。
再也不用见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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