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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小说

院有枇杷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爹……”贾蓉不知所措。啪!贾珍狠狠给了他一个嘴巴子,“你杵着跟个木头一样,你要是说两句,那畜生敢对你怎么样?就是你间接害了赖二。”“回去!从今往后,老子跟这个小畜生不共戴天!”……回到院子,贾环面色如常。见赵姨娘进来,他打趣道:“平日一点小事嚷嚷,现在跟个鹌鹑一样不敢说话了。”“取笑我!”赵姨娘白了他一眼,难掩忧虑问:“真的没事吗?赖大赖二跋扈得很,那赖嬷嬷以前都指着娘的鼻子痛骂,这回挑断了赖二的腿……”贾环反笑了一声:“这几个欺主的奴才哪个是干净的,谁也经不起查!”“缩起来倒也罢了,胆敢在我面前讨要说法,别怪我网罗罪证,把他们通通关进诏狱!”赵姨娘闻言昂起下巴,又骄傲了起来。荣国府东北角有一座幽静的院子,匾额悬着梨香院。一个身着...

主角:贾环王熙凤   更新:2025-03-01 1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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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环王熙凤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小说》,由网络作家“院有枇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贾蓉不知所措。啪!贾珍狠狠给了他一个嘴巴子,“你杵着跟个木头一样,你要是说两句,那畜生敢对你怎么样?就是你间接害了赖二。”“回去!从今往后,老子跟这个小畜生不共戴天!”……回到院子,贾环面色如常。见赵姨娘进来,他打趣道:“平日一点小事嚷嚷,现在跟个鹌鹑一样不敢说话了。”“取笑我!”赵姨娘白了他一眼,难掩忧虑问:“真的没事吗?赖大赖二跋扈得很,那赖嬷嬷以前都指着娘的鼻子痛骂,这回挑断了赖二的腿……”贾环反笑了一声:“这几个欺主的奴才哪个是干净的,谁也经不起查!”“缩起来倒也罢了,胆敢在我面前讨要说法,别怪我网罗罪证,把他们通通关进诏狱!”赵姨娘闻言昂起下巴,又骄傲了起来。荣国府东北角有一座幽静的院子,匾额悬着梨香院。一个身着...

《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小说》精彩片段


“爹……”贾蓉不知所措。

啪!

贾珍狠狠给了他一个嘴巴子,“你杵着跟个木头一样,你要是说两句,那畜生敢对你怎么样?就是你间接害了赖二。”

“回去!从今往后,老子跟这个小畜生不共戴天!”

……

回到院子,贾环面色如常。

见赵姨娘进来,他打趣道:

“平日一点小事嚷嚷,现在跟个鹌鹑一样不敢说话了。”

“取笑我!”赵姨娘白了他一眼,难掩忧虑问:

“真的没事吗?赖大赖二跋扈得很,那赖嬷嬷以前都指着娘的鼻子痛骂,这回挑断了赖二的腿……”

贾环反笑了一声:

“这几个欺主的奴才哪个是干净的,谁也经不起查!”

“缩起来倒也罢了,胆敢在我面前讨要说法,别怪我网罗罪证,把他们通通关进诏狱!”

赵姨娘闻言昂起下巴,又骄傲了起来。

荣国府东北角有一座幽静的院子,匾额悬着梨香院。

一个身着淡蓝色丝绸衣裙的妇人闲庭信步,她虽年过三十八,却保养得极好,端庄雍容,风韵犹存,只是眼角还是有一抹细微的鱼尾纹。

她便是薛姨妈,薛王氏,王夫人的亲妹妹。

薛蟠站在旁边欲言又止。

“什么事,说吧,又缺银子了?”薛姨妈怒瞪了儿子一眼。

薛蟠摇头,说起刚刚荣禧堂之事。

“母亲,你瞧那环哥儿,真是神仙点了窍,有胆量有魄力,气势不凡。”

薛姨妈轻点下巴:“确实大变了个样,那赵小妾享福了,可怜我没个好儿子,大把银子往外撒。”

闻言,薛蟠羞愧地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问道:

“母亲大人,您觉得环哥儿和宝钗妹妹,能不能凑成一对?”

轰!

薛姨妈脸色骤变,直勾勾盯着他,愤怒道:

“简直荒唐,你这孽子是吃醉酒了?整日干混账事说浑话,庶贱岂能配嫡贵?!”

“母亲!”薛蟠坚持己见:“环哥儿一定会有出息的。”

“锦衣卫能有多大出息?”薛姨妈越想越生气,指骂道:

“我对你失望透顶,你竟然有这般可笑的想法,薛家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是尊贵的皇商,纵然日渐式微,也不是平常富贵人家能够配得上,更别提庶出!你想让家族沦为笑话,是也不是?!”

“哎呀……”薛蟠重重叹息,“您是没看到,环哥儿面对绝境那种气势,那种从容不迫,那种舍我其谁的霸道,往后肯定有大作为!”

只有亲眼目睹,才能有直达心灵的震撼。

知子莫若母,薛姨妈一眼就看穿了孽子的心思,沉声道:

“你是觉得他拳脚功夫厉害,往后有个照应,你能涨脸,顺便横行无忌?你要想习武找几个武师也就罢了,还想把宝钗往火坑里推!”

听到这话,薛蟠顿时不乐意了,“庶出就是火坑?母亲您也太恶毒了!”

“你个烂心肠的货色懂什么!”薛姨妈罕见爆粗口,随即压低声音说:

“我最了解我那妹妹的性格,她岂能容许庶子得势?只要找准机会,一定会给予重重一击,赵小妾母子不是火坑是什么?”

薛蟠不屑说:“谁击谁还不一定呢!”

“烂东西,你咒谁?她是你姨!”薛姨妈警告道:

“此事休要再提,平白污了宝钗的名声,名门贵族就没有嫡女下嫁庶子的,宝钗要嫁就嫁宝玉!”

“呸,那大脸玩意也配得上妹妹?”薛蟠见没有商量余地,只得恨恨道:

“母亲,你就瞧着,环哥儿一定有大作为,到时别后悔没钓到金龟婿!”

薛姨妈拿手指戳他的脑门:


吴员外脸色苍白,沉默了许久,才蠕动嘴唇道:

“十年前,我跟邙山一伙山贼有勾结,我给他们送钱送粮送女人,他们替我解决麻烦,譬如从商的竞争对手,还有那些嚷嚷着要减税的佃农,我看不惯哪个就让土匪干掉哪个。”

“早些日子,夫人发现了一些账目,我敷衍两句,可在前天,夫人撞破了我绑架李家千金交给土匪喽啰,我害怕她告官,只……只能含泪下手。”

贾环拍案而起:

”贾珍有没有参与?”

“没有。”吴员外摇头,“我时常用银钱巴结珍大爷……”

“上刑!”贾环语调森森。

双鞭直接将其拖到滚烫的铁烙前。

“真的没有。”吴员外哭嚎,“我哪敢告诉任何人。”

贾环摆手:

“土匪位置在哪里?另外包庇你的除了当地仵作,还有谁?一五一十写下来!”

……

是夜。

七骑出京师。

一路疾驰,西行七十里,在凌晨时分抵达邙山山脚。

众人将马匹拴在树桩,沿着舆图所指方向,徒步走向密林。

贾环吩咐道:

“吴老狗交代,山寨有六十个多土匪,那五个当家的武艺不凡,我一人解决,你们围剿那群小喽啰,待我腾出手再来帮你们。”

“遵命!”六人心里有暖流,对老大愈发的忠诚。

山林寂静,鸟禽鸣叫,走了小半个时辰,远处灯火通明,隐约看到山寨的轮廓,一些喽啰在篝火旁饮酒作乐。

坐得最远的一个喽啰正喝着呢,一柄寒光凛凛的绣春刀搁在脖颈,轻轻一抹鲜血四溅。

而贾环施展踏雪无痕,在黑夜宛若鬼魅,悄无声息摸进那栋阁楼。

煞气笼罩,地煞一刀斩,五当家双目圆瞪死在床塌。

贾环都懒得在这群废人身上使用降龙十八掌,走进一间房子劈一刀,就大当家能抵抗两招,最终也身首异处。

外面都是乌合之众,小喽啰死的死跪的跪,山寨牢房里关押着数十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各个面容枯槁被折磨得不轻。

“这群畜生!”胖头鱼打开牢房,女人们痛哭流涕,感恩不已。

小喽啰带着瘦猴子和双鞭去到密室,里面都是山寨积累的金银珠宝,二人毫不客气,通通塞进包袱里。

“我先回京,你们将这群喽啰押入当地大牢,另外县衙主簿、县令子侄以及县衙仵作,蓄意包庇吴老狗,押送进诏狱!”

“记住,抄获吴老狗的庄子所得,我们暗地里截留两成,其余上交!”

……

直到辰时,贾环才回到诏狱。

吴员外奄奄一息。

“老狗,害了多少无辜性命。”

砰!

人头滚落。

贾环收刀入鞘。

紧接着,脑海里浮现面板,一张张画像一闪而过,吴老狗的罪孽值最重,绑架数十个良家女子、祸害庄子佃农,教唆土匪刺杀店铺掌柜,包括残忍杀妻。

罪孽值七品中。

而土匪大当家则是八品中。

罪孽值——七品中、八品中,八品下,八品下,八品下……

参与度——65%

奖励——无相劫指,熟练度——初窥门径

经验值:689/1000

瞬间,一股玄之又玄的力量灌注于丹田,贾环气血飙升,内气浑厚。

后天境六重天!!

“如今最有威力的两门武学,降龙十八掌第一式和无相劫指,后天境巅峰恐怕都不是我的对手。”

“杀五个秃驴是后天境二重,被排进龙虎榜第一百九十九名,而今的我,应该在哪个位置呢?”

贾环喃喃自语。

随后他将旧公廨的书生带进诏狱,指着吴员外的无头尸身,平静道:


贾环一刀挥落,煞气笼罩。

人头飞滚。

他冷笑道: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锦衣卫做事还需要县衙公文?”

“下一个。”

“蛤蟆门二当家李天霸!”秀才继续念名。

“大人,是这个独臂,就是他!”

虎头帮弟子双目血红,指着妄想逃窜的独臂老者。

李天霸面色苍白,环顾两个帮派成员声嘶力竭道:

“锦衣卫要大开杀戒,与其引颈待戮,咱们一起反抗,咱们人多一起动手啊!”

身边亲信蠢蠢欲动,面露凶光。

贾环一个箭步,施展踏雪无痕,身形快到极致,砰砰砰就是几拳直奔心口,几个大汉还未动手就应声倒地。

噗!

绣春刀劈下,李天霸人头滚了几丈远。

“继续念。”贾环面色如常。

所有帮派成员噤若寒蝉,再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

如果换做其余锦衣卫,他们虽然畏惧官身但在绝境之中也不得不殊死一搏,可这位年轻人带给他们的压迫感太恐怖了。

权势之威,杀伐之力,让众人犹如蝼蚁般静待发落。

秀才继续念名单。

贾环一刀一个。

连续劈了二十几个恶獠之后,贾环手腕有些酸涩,沉声道:

“你们上。”

这也是江湖高手很难抗衡朝廷兵马的原因,人会累,刀会卷,丹田内气会枯竭,耗都能耗死所谓的高手。

“遵命!”双鞭五人持刀而来。

一刻钟后,刺鼻血腥味充斥河滩,血水混着雨水到处流淌,足足四十多具尸体横倒,场面惨不忍睹。

“老大?”秀才低声问。

“停。”贾环摆手,沉声道:

“肯定还有遗漏,双鞭,彪子,你们去通知县衙,让县衙派人审问排查。”

“秀才,你去逼问这些臭鱼烂虾,指认出县衙内应。”

“胖头鱼,酒鬼,瘦猴子,你们去查抄两家帮派的财物,七成上交,截留三成。”

按照锦衣卫衙门心照不宣的老规矩,查抄赃物七成充公,三成归自己。

吃长久,又不是吃一时,贾环不想为了银子影响前程。

至于三成财物,里面还有三成归赵总旗。

“遵命!”六人依照吩咐去办事。

在诸多敬畏恐惧的目光下,贾环独自走到远处溪流,弯腰清洗绣春刀。

而脑海里的面板多出四十几个人的画像,一帧帧闪过。

罪孽值——七品上,七品上,八品中,八品中,八品下,八品下……

参与度——65%

奖励——降龙十八掌三式,熟练度——初窥门径、奖励——一苇渡江,熟练度——炉火纯青

经验值:882/10000

“此行赚得盆满钵满!”

贾环心中喜悦。

他深知降龙十八掌至阳至刚之威,如今又得三式,同时还斩获了顶级轻功,一苇渡江相较于踏雪无痕,足足高了几个档次!

至于经验值,离京的时候才一百九,而今都八百八十二了!

铲奸除害,义不容辞!

由于连日大雨,山路泥泞不堪,直到第四天后,一行七骑终于抵达了信昌府城。

未进城门,就见到不少衣衫褴褛的流民,百姓蓬头垢面,驾着驴车拖家带口,城外每隔五十步都有施粥棚,一群捕快巡视维持秩序。

“过来!”

双鞭一声令人。

捕快们见到飞鱼服绣春刀,匆忙跑过来拜见。

贾环问:

“信昌府闹灾患了?”

一位捕快恭敬回答:

“回禀这位大人,前些日子大雨闹洪涝,府尊大人已颁布赈灾通告,勒令府城官吏好好安抚百姓。”

贾环颔首,亮了亮令牌:

“带我们去府衙。”

“遵命。”捕头不敢怠慢。

半个时辰后。

贾环来到信昌府衙,以他的总旗的职位,自然是见不到府尊,接待他的只是一位从七品主簿。


“咱们都跪一室宗祠,你存心让我在外人面前丢人是吧?想在族兄面前耀武扬威,得让老太太过来骂你?左右不过你一句话的事!”

贾环淡淡道:

“冤枉了他,我亲自道歉,若是真杀妻了,族兄也要包庇?”

“你……”贾珍气急败坏,他信誓旦旦向吴管家保证,没想到贾环这小畜生不顾亲情!

如果是神京府衙经办此案,他能打通关系,偏偏是锦衣卫,偏偏自己的族人办案还玩铁面无私的把戏。

贾珍直截了当,痛骂道:

“贾环,在神京城混讲究人情世故,你帮我我帮你,这回你让我没脸,那休怪我对你生仇!”

贾环面如平湖,沉声道:

“双鞭,立刻对吴员外上酷刑,先别问他杀没杀妻,老子要他先死半条命!”

“遵命!”双鞭领命而去。

“全府的败类,你等着!”贾珍气得脸色铁青,重重甩袖离开。

他娘的,一个小辈欺人太甚!!

“静候。”贾环反倒笑了笑。

别说你贾珍求情,亲爹贾政来了都没用,当然贾政虽然迂腐守旧,倒也不会做这样的混账事。

我虽然自私自利,但经手了此案,断然不能昧着良心!

倘若吴老狗清白,就不会攀关系攀到贾珍头上,狠狠上刑!

……

“爹,环三叔答应了吧。”

衙门外,贾蓉迎了上去。

贾珍铁青着脸。

“爹,难道环三叔……”

话说半截。

啪!

贾珍狠狠甩了一个嘴巴子,打得儿子晕头转向,他怒火中烧道:

“你个没种没脸的玩意,记住,以后别叫他三叔,他就是贾家的小畜生,以后你敢给他笑脸,老子打断你的腿!”

贾蓉捂着脸,“上回端赌场,环……他还帮忙了。”

啪!

贾珍又给了一个耳光,“你那点狗屁倒灶的小事,这回看清了这个小畜生没,碰到点棘手的事就六亲不认!”

“儿子跟他决裂。”贾蓉怕极了父亲,畏畏缩缩道。

“回家,气死老子了!”贾珍火冒三丈。

阴暗潮湿的诏狱,煞气浓郁,到处血迹斑斑。

一间行刑室里,矮胖的吴员外惨不忍睹,手脚被捆绑,双鞭拿着绣春刀在其突出的肋骨上,左右来回地割剜,像弹琵琶一样,精准地剔出一粒粒骨碎。

吴员外痛得昏死过去。

贾环抄起一桶冰水,浇灌在其头上,厉声道:

“还有三十八种酷刑,通通招呼!”

“我……我杀了……”吴员外声音断断续续,痛苦地哀求。

双鞭看向老大。

“没听到,继续上刑,别让他咽气!”贾环走进审讯室,悠然翘起二郎腿。

自打锦衣卫成立以来,死在诏狱的宰相都不下五个,庙堂重臣更是不计其数,区区一个地主豪绅算什么玩意。

“啊!”

吴员外痛得撕心裂肺,只见双鞭用钉满铁钉的铁刷子在他身体上用力刷洗,拉扯着皮肉筋骨,只听惨叫就让人神魂战栗。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

贾环敲了敲桌子:

“给他喂药丸。”

锦衣卫特制药丸,专用止痛,让犯人浑身麻木没有知觉,药效维持一刻钟,方便审讯。

吴员外被强行拖进审讯室,双鞭将一颗黑色药丸塞进他嘴里,过了一会,吴员外才停止哀嚎。

“谁杀了吴张氏?”贾环问。

“我。”吴员外声音颤抖。

“怎么杀的?”

“将……将毒药倒进她的茶水里……”吴员外竹筒倒豆子,全交代了。

“为什么杀妻?”贾环盯着他。

吴员外不吭声。

“上刑!”贾环暴怒。

“我招!我招!!”吴员外如惊弓之鸟,吓得直接失禁,宁死都不想再承受酷刑。

“记录。”贾环看向双鞭。


“香菱,学得咋样。”

贾环大摇大摆走过来。

“爷,黛玉师父好文采,学得一些新奇词句,领略了些七言律滋味。”

香菱浅浅笑道,唇角梨涡微陷。

贾环颔首,香菱还在薛姨妈身边时,就拜林黛玉为师学习诗词,如今小有所成。

“我倒是成了碍眼的石狮子呢!”晴雯冷哼一声,大步流星走开。

“你又耍什么性子!”贾环追上了她。

“别理我。”晴雯又躲进屋子里。

贾环懒得揣摩她的心思,正要陪香菱说说话,却见一个皂衣小厮站在院外招手。

好像是周瑞家的新收的义子,门房何攀。

“环三爷!”

“何事?”

“外头有人找您。”何攀目光尊敬。

贾环点头。

荣国府外,背着剑匣的少年静静等候,见到贾环后轻声说:

“公子,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贾环平静道:

“面对两只恶犬都要绕路,往后行至虎山不如直接吊死在歪脖子树上。”

少年摇头失笑,惜字如金道:

“子夜,烟雨楼。”

随后转身离去。

……

夜深人静,贾环睁开眼,起身换上飞鱼服,蹑手蹑脚地离开。

隔壁房间的晴雯一夜难眠,为白天吃胭脂而羞涩,又担心爷要去以身涉险,心绪难宁,索性借着窗外月光织绣衣裳。

她坐在床榻,手里拿着针线,一双欺霜赛雪的玉足轻轻摇晃着,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晴雯蛾眉紧蹙,愤怒道:

“爷,你骗我!”

贾环进了她的小阁间,“你怎么没睡?”

“你都答应我了,退出此案。”晴雯直勾勾地瞪着他。

贾环无奈,“你别听那姓薛的夸大其词,左右不过两个狗畜生,就跟拍死两只蚁虫一样容易。”

难怪古人说温柔乡是英雄冢,看到俏晴雯那担惊受怕的样子,他心里是一阵疼惜。

“他说了,你会死的!”晴雯眼眶泛红。

贾环走到她身边,轻言慢语说:

“你放心,我等下还要吃你嘴上的胭脂呢,最多一个半时辰。”

“你……你回来再说。”晴雯别过脸去,声音低至不可闻。

“一言为定。”贾环无声而笑。

……

万籁俱寂,烟雨楼外,桂花正香。

“人呢?速战速决!”贾环准时赴约。

“请。”背剑少年指着一辆马车,他从未见过赴死这般迫不及待的。

贾环登上马车,闭目养神。

“还有机会反悔。”少年又说。

一来对方毕竟是官身,烟雨楼也不想引发舆情。

二来对方除暴安良,嫉恶如仇的本意确实值得钦佩。

他不愿贾环含恨殒命。

“你有点啰嗦了。”贾环逐渐不耐烦,沉声道:

“我回家还有要紧事。”

少年略带惋惜,一路缄默不言。

马车兜兜转转疾驰两刻钟,停在一座偏僻的庙宇,远处站着几十个江湖人士,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贾环走下马车,语调森森:

“滚出来!”

霎时。

“哈哈哈哈哈,有种!”庙内传来刺耳的笑声,夫妻缓缓走出。

疤面煞星手持一柄重锤,一力降十会。

母夜叉则是子母鸳鸯刀,寒光凛凛,杀气十足。

“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最有种的朝廷鹰犬,放着锦衣玉食不要,偏偏主动寻死,你想死在谁的手上,挑吧。”

疤面煞星淡定自若,先前的担忧荡然无存,别说埋伏,这小子甚至都没带一个随从。

“烟雨楼,这是二十两银子,待会给他打造一口棺材,剩下的算安葬费。”

母夜叉取出一块银锭丢给背剑少年,随后笑吟吟地说道:

“锦衣卫?一群酒囊饭袋!奴家奉劝你还是别挑夫君,他一锤子砸下来,你怕是惨不忍睹,死在奴家手上好歹保留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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