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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虐了,这次的大佬她武德通天!后续

冉七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长平公主的亲事定了?”昌乐侯府的骑射场上,封景睿一遍遍努力拉弓射箭,可射出去的箭不复往日的犀利和精准,大多都掉落在了距离箭靶尚有数尺的地方。封景睿已经射出了一地的箭矢,却只有寥寥三支上了箭靶,且都距离靶心甚远。这与他之前百步穿杨,箭箭必中的意气风发已然判若两人。“是。”许扬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公子已然磨破的掌心,最后还是没忍住低声道。“公子,大夫说了,您的手需要静养三月以上才可尝试重拾弓马,如今尚不足一月,您又如此勤练箭法,恐伤了手腕啊。”许扬说这话的时候内心也很忐忑。在他看来,公子如今变得愈发让人陌生了。手腕上的伤、被罢官的打击,都让公子脾性大变。这些时日,他院中伺候的下人已经被打伤了五六个,前几日连自己也挨了公子一脚窝心踹,直到...

主角:封景睿完颜羲姮   更新:2025-02-27 1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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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封景睿完颜羲姮的其他类型小说《别虐了,这次的大佬她武德通天!后续》,由网络作家“冉七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平公主的亲事定了?”昌乐侯府的骑射场上,封景睿一遍遍努力拉弓射箭,可射出去的箭不复往日的犀利和精准,大多都掉落在了距离箭靶尚有数尺的地方。封景睿已经射出了一地的箭矢,却只有寥寥三支上了箭靶,且都距离靶心甚远。这与他之前百步穿杨,箭箭必中的意气风发已然判若两人。“是。”许扬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公子已然磨破的掌心,最后还是没忍住低声道。“公子,大夫说了,您的手需要静养三月以上才可尝试重拾弓马,如今尚不足一月,您又如此勤练箭法,恐伤了手腕啊。”许扬说这话的时候内心也很忐忑。在他看来,公子如今变得愈发让人陌生了。手腕上的伤、被罢官的打击,都让公子脾性大变。这些时日,他院中伺候的下人已经被打伤了五六个,前几日连自己也挨了公子一脚窝心踹,直到...

《别虐了,这次的大佬她武德通天!后续》精彩片段


“长平公主的亲事定了?”

昌乐侯府的骑射场上,封景睿一遍遍努力拉弓射箭,可射出去的箭不复往日的犀利和精准,大多都掉落在了距离箭靶尚有数尺的地方。

封景睿已经射出了一地的箭矢,却只有寥寥三支上了箭靶,且都距离靶心甚远。

这与他之前百步穿杨,箭箭必中的意气风发已然判若两人。

“是。”

许扬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公子已然磨破的掌心,最后还是没忍住低声道。

“公子,大夫说了,您的手需要静养三月以上才可尝试重拾弓马,如今尚不足一月,您又如此勤练箭法,恐伤了手腕啊。”

许扬说这话的时候内心也很忐忑。

在他看来,公子如今变得愈发让人陌生了。

手腕上的伤、被罢官的打击,都让公子脾性大变。

这些时日,他院中伺候的下人已经被打伤了五六个,前几日连自己也挨了公子一脚窝心踹,直到此刻心口还隐隐作痛。

“伤了手腕?”

封景睿冷笑一声,原本还平静的面容顿时又阴沉起来,砰的一声将手中的弓箭狠狠掷在了地上。

“还有什么可伤的余地?文无法执笔,武不能拉弓,那我将来还能做什么?在侯府里日日苟活吗?我不必出府,都可以想象外头那些人是如何嘲笑我的!”

他可是封景睿,是皇都内诸多世家家主口中惊才绝艳的封景睿。

为何不过一场围猎,竟就落到了如此田地?

太子、荣贵妃,还有长平公主!

他日日夜夜都靠着对这些人的恨意才能活下去。

许扬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又将话咽了回去。

在他看来,公子此次完全是替太子背锅。

如今虽然是祸事一桩,可待太子登基之后,此事不是没有转祸为福的可能。

公子此时应当做的,是修书予太子,言明是因为自己倾慕长平公主故而牵连太子,将此事全部背在自己身上。

此事在圣上那儿已然定性为公子的罪责,太子根本无力也无心为公子翻案。

既如此,那就一条道走到黑。

犯了错不打紧,怕的是一错再错。

左右圣上顾念昌乐侯府的颜面,并未对外言明猎场刺杀一事公子牵涉其中,只以渎职罪名将其免官。

这就代表,公子将来不是没有起复的可能。

只要背下全部罪责,让太子此时对自己心存一分愧疚,待太子登基后,便是不能重入朝堂,但昌乐侯府只要无大错,靠着这份愧疚,公子也是能够保一世富贵平安的。

这对于目前手腕已然落下残缺的公子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了。

可公子竟是硬生生将这份机会放弃了。

“裴宥川,没想到最后居然是他做了驸马!彼时人们常把我和裴宥川放在一起,说我们是皇都双杰,如今,却是让他暂时占了上风。不过没关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他既然和长平公主绑定在了一起,来日若让我寻着机会,也好一并将他们解决了!”

封景睿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怒火。

而后,他转头望向许扬。

“卫殊找到了吗?”

他对卫殊,也不是全然没有感情的。

那日冲动之后,他也有些后悔。

毕竟,当初卫殊也是他用了些手段才得到的。

那个孩子,更是捆住卫殊的绝妙手段。

在封景睿看来,这个女人虽然相貌出众,但在见惯群花的他眼中还算不得第一等,真正吸引他的,是那个女人身上与众不同的气质以及她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那些奇怪却又极有意思的东西。

比如,自己所用的弓箭,不过是按照她所说的略改了一些地方,准头竟是提高了不少。

原本自己还打算将这法子进献给太子,如今却也是无用了。

这个女人有大用处,封景睿如今还不想彻底放弃她。

“属下无能,卫姑娘那日离开宅子后,踪迹便再难寻觅,前几日有人发现她在南城曾出现过,不过待属下今日带人赶去之时,早已是人去楼空,只留下书房里卫姑娘未曾来得及烧毁的一些书册。”

“书册?”

封景睿心中一跳。

“是,是一些图案之类的东西,属下未曾细看,让人收了起来,公子若是要看,属下这就去让人取来。”

“去,不,你亲自去取来!快!”

“是!”

许扬虽然不解,但还是立刻去办了。

片刻功夫后,他搬着一个一尺多长的木匣匆匆回来。

“公子,这便是从卫姑娘暂时居住的那间民宅中找到的了,有一些已然烧得有些残缺,是从火盆中抢出来的。”

封景睿迫不及待打开了那匣子,而后,一张张仔细地看了起来。

越看,他的眸子越亮。

到最后,嘴角已然是按捺不住的狂喜。

“公子……”

许扬想说些什么,却被封景睿抬头后眼神中的疯狂吓了一跳。

“这,这些东西有什么不对吗?公子。”

“不对?不!太对了!许扬,去,再多拨派些人手,一定要找到卫殊!”

还没等许扬应是,封景睿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浑身发寒。

“找到她后,格杀勿论!”

“可公子,卫姑娘腹中还有……”

她腹中可还有您的子嗣啊?

而且,您不是很喜欢卫姑娘吗?

封景睿嗤笑一声。

“没了卫殊,我还会有王殊、沈殊,会有无数个女子来为我、为昌乐侯府诞育后嗣。但能够写出这些东西的人,世上绝不可以有第二个!”

可惜了!

心中暗叹一口气,封景睿只觉有些遗憾。

若是卫殊不曾私自逃跑,若是她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就拿出这些东西,自己完全是可以留下她的性命的。

她既然能够写出这些,想来必定还有其他为人所惊叹的东西。

可惜了……

如今她失踪太久了,自己已经无法确保她的忠诚了,为了自己,只能委屈了她了。

紧紧握住手中的纸张,封景睿的眼神中是熊熊燃起的野心。

太子、荣贵妃,还有长平公主。

你们所有人大概都觉得我是个废人,日后很难威胁到你们了吧。

你们都错了!

马上,我就要风风光光回到朝堂了!


“火铳?炸膛?”

赵蓁只觉自己听到了许多陌生的词汇,可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为什么?赟儿,是陛下的亲生儿子啊。”

摘掉右眼,赟儿或许不能再当太子,可他就有了活下来的希望啊。

“亲生儿子?温熙贵妃腹中未曾降生的,不是陛下的亲生儿子吗?赵蓁,你怎么能问出如此天真的话?在圣上眼中,他的面子,大过一切。所以,当年他可以不追究温熙贵妃的难产之事,因为他已经决定立完颜赫贇为太子,他不允许太子有一个罪妃为生母。同样,如今他要会选择眼睁睁看着完颜赫贇在痛苦中死去,因为他也好,大夏也好,不能有这样一个身带残缺的太子。就算太子之位可以退位让贤,可太子受伤一事会引发多少揣测,又会有多少人会议论说是太子失德才招致如今结局?你觉得,咱们最看重自己名声的陛下,他会容许这种情况出现吗?”

他当然不会。

他还有好几个儿子,死了一个,总还有其他的。

可他的面子,他渴求的明君声名,可是失去了就再难回来了。

“哈——哈哈——当真是可笑!可笑!”

赵蓁悲呛大笑出声,只觉自己这一生就是一个笑话。

最后,她看向了皇后。

“你从不是什么善人,所以今日,你告诉我这些,又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闽东的蝗灾,如今愈发严重。闽东郡守上书,言闽东各地飞蝗蔽空,蝗食禾苗殆尽,塞窗堆户,室无隙地。儿臣以为,除了闽东,想来周围郡县也应当有此类情况,不过是担心为朝廷所申斥,所以有所瞒报……”

“除了将捕蝗被列入为各级政府要政,治蝗业绩成为官员升迁考核的内容之一。在民间,也可以蝗易米易钱,处理所收缴蝗虫,让所有百姓主动参与到灭蝗之中。而且,针对闽东等受灾最为严重的几处郡县,儿臣以为,可免除当年的赋税,第二年的赋税按六成征收,给百姓们留足休养生息的时间……父皇,是儿臣说得有哪里不对吗?”

正在处理闽东蝗灾奏折的羲姮,看着龙榻上静静望着自己的圣上,她停下了手中的朱笔,轻声问道。

圣上费力地摇了摇头。

“不,你说得很对。羲姮,你的出色,超乎了朕的想象。”

距离那日演武场的意外,已经过去了五个多月了。

这五个多月里,一直是羲姮在代替圣上处理政务。

尽管她如今已经将圣上的字模仿得惟妙惟肖,便是伺候圣上最久的成双都难辨真假。

但这些时日,朝堂之上的风波还是已经快弹压不住了。

圣上无缘无故半年未曾上朝,这足以引起许多揣测和争端。

对于这些平静表面下的波谲云诡,圣上不是不知。

可便是知晓,他也没有办法。

他的病情,没有半点儿起色。

如今,已经不光太医令,内卫的人在外也寻了数位名医,可都对他的病情束手无策。

半年过去,他依旧只能躺在床榻上,除了脖子能够艰难转动一二,身子的其他地方都完全无法控制,如同一个废人一般。

“是父皇教导出色。

在圣上面前,羲姮永远是那般的乖顺,这让感觉一切都脱离自己掌控的圣上,难得能够感受到一丝心安。

只是……

“老三这一个多月,一直没少给你找麻烦吧。”

两个月前,礼王对外报了病逝。


故而自己下手之时,干脆利落,毫无犹豫。

但有的人,可是得到了十足的善待。

失血过多、中毒而亡……

不知皇后醒来后,该是如何心凉呢?

有些人,可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活下来的。

乾坤丹的出现,怕也是打破了许多人的谋算吧。

今夜,注定是个不太平的夜晚了。

在各宫宫殿逐渐熄灯进入安寝之时,内廷司却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郑掌司端坐在椅子上,一边悠闲地喝着热茶,一边瞧着眼前被打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璃月姑娘,按理说你招了这么多,本官不该对你用刑了。可本官就是疑惑,到底是谁,指使你出来检举荣贵妃。你也别拿那套自己身患绝症来糊弄本官,就算再身患绝症,也决计不敢随便攀咬太子生母。你真正的家人和族人,你以为皇家查不到吗?你站出来后,便是彻底将他们的命放在上头人的一念之间了。相反,你若不跳出来,没人知道你真正的家人,便是贵妃娘娘想要灭口,也不会牵连到旁人身上。这才是对家人最好的保护,你突然跳反,到底是谁指使?”

璃月的回答,是勉强仰起头冷笑一声。

“奴婢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郑掌司还严刑拷问奴婢,是指望奴婢说出什么样的答案来呢?是期盼,奴婢能够捏造出一个莫须有的主使之人,而后好让荣贵妃脱罪吗?郑掌司,奴婢记得,陛下只是让您拷问出真相。难道您认定,奴婢为人所指使才是真相吗?那您,未免有些持身不正了!”

“你这个贱婢!”

郑掌司被璃月的话激怒,猛地放下茶盏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这种罪名,他哪里敢担?

虽说他在进刑房之前,的确收了一份大礼和太子的叮嘱,但这所谓的帮衬也是在不影响自身的情况下进行。

是务必要让璃月吐出幕后指使,而非屈改证词。

不然郑掌司也不敢在陛下关注的这等案子上动手脚。

如今被这个贱婢点了出来,倒是显得他难做了!

“郑掌司!”

眼看郑掌司拿着淬红了的铁烙靠近璃月,这时,刑房门口传来了一道声音。

正是龙鳞卫指挥使卫偃。

郑掌司努力赔笑,腰也弯得更深了些。

“陛下虽然责令郑掌司无论手段必要拷问出真相,可总得留人一口气,不是吗?否则,死无对证,这证词难免失了几分可信。”

“是是是,卫大人说的是。”

卫偃是天子身边的近臣,不是郑掌司这种内侍官所能比较的,所以尽管卫偃的话语中警告意味颇浓,但郑掌司面上都是那副温驯模样,只恨不能将腰弯进尘土里。

“郑掌司带着你手下的人先出去吧,既然内廷司用尽了手段也未有新的证词,那便让璃月姑娘试试龙鳞卫的手段。”

“是是是,快!都出去!”

郑掌司谄媚地弯着腰退出了刑房。

而屋内,只剩下了卫偃和他带来的几个手下。

卫偃端详了璃月一番,而后摆了摆手让自己的手下也退了出去。

这下,璃月瞬间警惕了起来。

他要做什么?

可卫偃的下一句话,让她瞬间放下了警惕。

“是大皇子派我来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虽然面色和缓了不少,但璃月却没有轻易接话。

卫偃也不恼怒。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荷包,正是今夜大皇子腰间佩戴的那一枚。


几日后,她在小道上再度碰到了完颜赫褚。

这次,她没有瑟缩,而是从怀中取出一个绣好的荷包,将其交到了完颜赫褚的手中。

“希望殿下能够记住当日的承诺。”

完颜赫褚志得意满笑了起来。

他以为,他成功了,用一个女人的贞洁威胁住了她,为自己在贵妃母子身边安插了一个得力的眼线。

浑然不知,从那一刻起,璃月的恨意,就已经缓缓将其包裹住了。

“父皇,该喝药了。”

羲姮端着药碗步入了寝殿。

圣上这几日病了。

连早朝都暂停了。

是啊,两位皇子的所作所为一朝被捅出,曾经以为可以信任的心腹,其实早就被自己的儿子收买,病重尚未苏醒的皇后,还有赵氏所做的一切,那些未曾得见天日的皇嗣,那些再也不能生育的妃嫔,甚至,还有再也不能生育的自己。

圣上便是铁人,面对乱成一团的前朝后宫,如何能够不病?

促成圣上最后严惩赵氏的理由,是从玉斓殿内发现的于男子子嗣有碍的布置。

玉斓殿内的许多家具、寝衣、帷帐,都用药水浸泡过。

于寿数并无影响,但于子嗣却是有碍。

而且,是对男子的子嗣有碍。

圣上这些年来长久在玉斓殿内歇息,早已被毒素深入肌理。

太医令诊脉后,虽然未曾将话彻底说死,但言语和表情间,显然也是对圣上未来的子嗣上并无多少信心了。

据璃月交代,荣贵妃是从最近几年才开始做这般布置的,也是因为怕时间短,并不到见效的时候,所以才会吩咐云溪给舒贵嫔下了绝嗣的药,以绝后患。

“圣上年岁大了,便是后宫再无儿啼之声,想来也不会有人怀疑。”

这是璃月转述的荣贵妃原话。

圣上知晓赵氏不是什么好人。

她若是个单纯之人,就不可能成为太子生母并把持后宫这么多年。

以往对她的许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她还有用,更因为太子不能有一个有罪的母妃。

但如今,圣上却后悔这些年来对赵氏的轻纵了。

“羲姮,你可会恨朕?”

羲姮一愣。

这是他第一次唤羲姮这个名字。

以往,他总是用长平这个封号来唤自己。

在这宫里,名字是最没有意义的。

皇后、荣贵妃、温熙贵妃、舒贵嫔……

在入宫前她们都曾有过自己的名字,而入宫后,名被抹去,只保留了代表家族的姓,以及代表宠爱的位份。

至于公主,一个封号,便是最大的荣耀。

“羲姮,这个名字是你母妃取的,日月相合,光辉耀目。朕本来觉得这名字太大,可她却说,女子本就不易,便是公主,日后婚嫁了也是有许多委屈不足为外人道。难道,连一个名字都不能够顺心肆意一些吗?她最是温柔的一个人,甚少有这般坚持的时候,所以朕便遂了她的心意。后来她入梦来,朕才知晓,她在有孕之时,曾梦见日月入怀,星辰绕身,所以给你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儿臣竟不知,自己的名字还有这般来历。”

羲姮坐在床榻边,小心地喂服着圣上用药。

她自然知晓,因为这段来历本就是她自己捏造的。

所谓的入梦,本就是她用神识加上药物所影响的,那梦里的华莹,更像是羲姮为他捏造出的一个完美的白月光。

其实,圣上怕也早就忘了曾经的施蕤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了吧?


命书中,羲姮真的需要遵循那些所谓的三从四德的道理吗?

那些规矩和桎梏,究竟是绑在了谁的身上?

当处在了所谓利益权衡天平的两侧,谁都有可能成为那个牺牲品。

如今,羲姮不过是让太子也明白下这个道理罢了。

到达偏殿的时候,一应伺候的人等正冷汗淋漓在等候着。

这里头即将断气的可是一国太子,他们如何不紧张?

“太子染疾,突然高热不退,以致性命垂危。太医院上下救治无能,罚俸半年。一应伺候太子的宫婢内侍等打入内廷司,听候发落。”

羲姮轻飘飘的一句话,决定了在场所有人的命运。

有人欢喜,保住了性命。

有人忧愁,自此前途未卜。

而羲姮则是看向太医令。

“可有办法让太子暂时清醒过来,父皇有些话,让本宫转达给太子。”

这个时候醒过来……

太医令咬了咬牙,低声道。

“微臣这便开一副药。”

药性猛烈的汤药很快便喂进了太子的口中,殿内伺候的人等,甚至包括羲姮身边的清漪,都被打发了出去。

羲姮就静静坐在床榻边,等着太子醒来。

终于……

太子那还幸存着的左眼缓缓睁开。

他似乎还有些发愣,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但很快,浑身各处传来的剧痛让他迅速清醒!

自己失去意识前,是在演武场上!

手里的火铳出了问题,里头的弹丸没有射到靶子上,反而直接炸开了!

自己伤得怎么样?为何眼前如此模糊?脑袋也昏胀得厉害。

还有太医没有给自己开止痛的汤药吗?为什么会痛得如此厉害?

种种疑问萦绕在心头,太子吃力地转动头颅,一眼看到了坐在榻边的羲姮。

“长平。”

他的嗓子因为高热沙哑得厉害。

“太子殿下。”

羲姮平静望向他。

“孤的伤势如何?为何,为何殿内没有其他伺候的人?”

怎么会是长平在这里?

“伺候太子殿下的人因为伺候不周,都已经被打发到内廷司去了。至于殿下您的伤势?您自己难道没有感觉到吗?”

羲姮歪了歪头,伸出手在太子的右眼前晃动了几下。

“孤,孤的右眼受伤了?”

太子想要伸手去触碰右眼,但两只胳膊疼得厉害,稍一动弹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根本无法顺利抬起。

“不是受伤,是没了。火铳炸开,一片碎片直接嵌入了殿下您的右眼中。喏,如今隔着药纱,还能依稀看到那碎片的形状呢。”

“什,什么?”

太子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的右眼中有一块火铳碎片?!

“除了右眼的伤,您的双臂被火烧伤了大半,如今上头的皮肤都已经没了,您感觉不到疼吗?”

羲姮平静地叙述着太子的伤势。

而这份现实,彻底将太子击垮了。

“太医!太医呢!不可能!孤不信!”

太子声嘶力竭地怒吼着,可发出的声音,也不过是微弱的嘶叫声。

他已经没有发怒的力气了。

“父皇呢?父皇为什么不在!孤要见父皇!你在骗孤!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

他是太子啊!

怎么会伤成这样?

怎么可以伤成这样?!

“父皇不会来见你了。”

羲姮褪去了完颜赫贇印象中那副温柔怯弱的模样,她就静静坐在那里,却让完颜赫褚不寒而栗。

“什么意思?”

他是太子,父皇为何不来见自己?

“你说,大夏是需要一个高热薨逝的太子,还是需要一个眼瞎毁容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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