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枕月虞绵绵的其他类型小说《虞枕月虞绵绵结局免费阅读表妹娇软,战王扶腰找上门番外》,由网络作家“李来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说给两位表姑娘的?”周妈妈道:“就只有枕月姑娘一个人有,老夫人说了,您母亲的情,她老人家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李妈妈皮笑肉不笑:“远来老夫人这是报恩呢!”虞枕月心道,这哪是报恩啊,霍老夫人分明是将她架在火上烤了。霍老夫人摆在明面上的差别待遇,等于是在打虞清歌跟虞绵绵的脸。李妈妈盯着虞枕月:“老夫人实在是太多心了,都是夫人的亲侄女,自然不会薄待枕月姑娘。”虞枕月若是真的聪明,就将这些东西退回去,还能在夫人面前博得一个好印象。可让李妈妈失望了,虞枕月欣然接受了霍老夫人的好意:“长者赐不敢辞,还请妈妈帮我谢过老夫人的好意,今天晚了,我明日去给老夫人请安。”开什么玩笑,为了一个处处看自己不顺眼的虞清歌得罪这府中唯一自己能抱的上的大腿,虞...
《虞枕月虞绵绵结局免费阅读表妹娇软,战王扶腰找上门番外》精彩片段
“谁说给两位表姑娘的?”周妈妈道:“就只有枕月姑娘一个人有,老夫人说了,您母亲的情,她老人家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李妈妈皮笑肉不笑:“远来老夫人这是报恩呢!”
虞枕月心道,这哪是报恩啊,霍老夫人分明是将她架在火上烤了。
霍老夫人摆在明面上的差别待遇,等于是在打虞清歌跟虞绵绵的脸。
李妈妈盯着虞枕月:“老夫人实在是太多心了,都是夫人的亲侄女,自然不会薄待枕月姑娘。”
虞枕月若是真的聪明,就将这些东西退回去,还能在夫人面前博得一个好印象。
可让李妈妈失望了,虞枕月欣然接受了霍老夫人的好意:“长者赐不敢辞,还请妈妈帮我谢过老夫人的好意,今天晚了,我明日去给老夫人请安。”
开什么玩笑,为了一个处处看自己不顺眼的虞清歌得罪这府中唯一自己能抱的上的大腿,虞枕月脑子灌铅了,才能做出这么傻缺的事情。
“姑娘请放心,老奴会如实回禀老夫人的。”周妈妈的目光最后扫过两个如花似玉的丫鬟,这才带着人离开。
虞枕月将人送至大门口,周妈妈看着刚刚收拾出点模样的园子,提点道:“这里实在是太偏僻了,姑娘大可以换更好的院子去住。”
“这就挺好的,僻静。”虞枕月住进来之后更舍不得换了,这么大个园子,不住岂不是浪费了。她指着那一片桃花林道:“若是等桃花盛开,这里一定很美。”
不是个虚荣浮躁的,也不盲目跟从,周妈妈心中掂量着,老夫人这次也许真的没看错人。
送走了周妈妈,虞枕月转身正要回去,李妈妈迎面走了过来,似笑非笑的说道:“夫人早说了,姑娘更像是您的娘亲,心大,主意也大。”
她走进了虞枕月,低声说道:“不过姑娘刚来侯府,还不晓得,老夫人早已经不管事,如今这府里,上上下下都是夫人在打理。就连你们的婚事,也不过是夫人一句话而已。”
有老太太当靠山又有什么用,府里还不是夫人说了算。
蠢兮兮的,也不想想没有夫人,她们算个什么东西。
“李妈妈这可真是冤枉了我,家里人还都说我脾气秉性跟姑姑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呢!”
说她像她娘,怎么,虞清歌就是什么与世无争的白莲花吗?
当初仗着柳婵娟的救命之恩,跟着霍老夫人来了侯府,又从丫鬟上位成为侯爷夫人,可别说老侯爷是爱死她的人淡如菊,霸王硬上弓的。
李妈妈早领教了这位表姑娘的伶牙俐齿,这次却仍旧被说的哑口无言。
只能愤恨的扔出来一句:“用不着夫人开口,只要是我一句话,就能让你跟绵绵姑娘的待遇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虞枕月一听这话更不怕了:“我是打小苦过来的,就算是天天吃窝头,我也不怕,可你可得想好了,一样的侄女两样待遇,偏偏我今天得了老夫人青眼,若是传出去,旁人会怎么想姑姑?说她苛责命运悲惨,无依无靠的小辈倒也罢了,若是有心人编排她故意跟老夫人唱对台戏,那姑姑岂不是要背个不孝的名声?”
李妈妈:“……”
虞枕月仍旧保持着笑容:“李妈妈,可别为了一己之私,连累了姑姑的名声,别忘了,表弟和表妹也都尚未定下亲事呢!”
虞枕月回忆着凤锦玉对霍老夫人的态度,尊敬有余,亲近不足,只怕是当初周妈妈的要求也很严苛,让凤锦玉对亲奶奶心生不满。
“可我看周妈妈走路的姿势,跟花嬷嬷全然不同。”
玛瑙含混其词:“这婢子就不懂了。”
她实在,连个别的借口都找不出来,虞枕月也不好太难为人。
正想让玛瑙催促快点送洗澡水过来,房门就被打开了。
花嬷嬷手上捧着一个精致的木匣子,指挥着两个老妈子抬着木桶进来,随后一桶桶水送了进来。
水够了,等人撤走,花嬷嬷从匣子里拿出两瓶药,往澡盆里滴了几滴。
顿时香味弥漫着整个房间。
花嬷嬷对虞枕月说道:“姑娘,请沐浴。”
虞枕月走过去,划拉划拉水:“这么香?干什么?做五香猪蹄吗?”
花嬷嬷:“……”
“开玩笑的,我知道你这里一定是放了很多香料和药材,都是养颜美容的是吧?”
花嬷嬷惊讶的看着虞枕月:“您懂药理?”
“知道一点,不多,不过花嬷嬷,你长得这么漂亮,只是皮肤有点黑黄,皮肤有点粗糙啊。”
“就因为皮肤不好,我这些年才处处被人压上一头。”花嬷嬷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天生皮肤就这样,这些年用过不少护肤的方子,可都没什么效果,有些甚至还会带来反作用。
有段时间折腾的太厉害,差点将整张脸给毁了。
她阅人无数,知道虞枕月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起她的脸,再看虞枕月的神色,就猜到她可能是懂得养颜之术,原本不想被她拿捏,可看着对方犹如凝脂白玉一般的皮肤,还是动了爱美之心,故作不在意的问道:“姑娘这么说,倒像是有什么好办法一样?”
“有的啊,我手上有个名为‘五白散’的方子,就也别好用。白附子,白茯苓——唉,还是算了,别回头用出毛病来,你再怪我。”
虞枕月说了半截的话,又咽了回去,摸着桶里的洗澡水,闻着散发在空气中的味道:“你这里用了佩兰,苏叶,白芷,泽兰和益母草对吧?这方子不错,能预防过敏皮疹,还能美白皮肤,保持体香。”
花嬷嬷原本还不相信她一个小地方来的女子能懂什么护肤养颜的方子,现在听她将药浴方子说破,心里顿时信了个八九分。
只是——她不能由着这姑娘拿捏。
既然对方说了是什么“五白散”,她大可以差人去寻找,也不是非要追着她问。
这姑娘年轻气盛,也应该知道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敢算计她,也不去打听打听,幽州城内,谁不知道花嬷嬷的大名。
“姑娘请宽衣吧。”
她做了个“请”的姿势。
原以为虞枕月会是个沉不住气的,没想到对方只是一挑眉:“好。”
好像刚才那个“五白散”的方子真的不重要一样。
脱去身上的层层衣物,虞枕月抬起修长细白的腿,迈入浴桶之中。
她慢慢沉入水中,只露出头部。
混合着药香花香的温水,沁润着她全身的皮肤,似乎瞬间缓解了她几天以来的疲惫。
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放松。
花嬷嬷见她这般安之若素,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不过还是伸出手来,帮虞枕月揉捏着穴道。
掌下的皮肤滑不留手,饶是见惯了各种绝色的花嬷嬷也不禁禁感叹,单凭这一身好皮肉,这女子就不知道能让多少男子神魂颠倒。
虞枕月虞绵绵忽然被点名,相视一眼,各自动了起来。
一盏热茶放到凤云栖旁边的小几上。
男子微微颔首:“有劳表妹。”
声线清冽,很是好听,只是带着几分弱气,虞枕月看他这样,也知道定然是病了好久的。
虞绵绵将手炉给他,他仍旧是文雅的道谢。
举手投足间贵气十足,让虞绵绵愣了愣。
恰好李妈妈拿来了老虎皮,虞绵绵帮着垫上,又得了一声“多谢。”
年轻小姑娘的脸瞬间红了 ,迈着小碎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直到眼角的余光瞥见凤锦玉盯着自己,这才回过神来。
虞清歌将两个侄女以及凤云栖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
心中还是不能做出明确判断。
只能不动声色继续观察。
椅子上垫了老虎皮,凤云栖的脸色多了一丝血色。
说起远在边关的父亲和二弟。
“也不晓得战事如何,过年的时候,能不能回来一趟。”
凤锦年对边关的事情一直很关注,当下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能说的都告诉给了大哥。
虞清歌偶尔也说上两句,侯爷夫人,与普通妇人的见识完全不一样,纵然是军国大事,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就连凤锦玉,也都能说上几句。
虞绵绵几次试图插话,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转头看向旁边的人,虞枕月正无聊的在桌子上画圈圈。
而旁边的凤锦玉也留意到了,嫌弃的瞥了一眼,目光落在虞绵绵的脸上,倒是多了一丝深意。
虞绵绵一无所觉,终于被她逮到了说话的几乎:“绵绵早在家乡的时候,就听说过二公子的赫赫威名,据说一杆银枪,耍的虎虎生风——”
“哼!”凤锦玉轻嗤一声。
虞绵绵不明所以。
凤云栖浅笑解释:“二弟用的是黑色钢枪!而不是银枪。”
他话音刚落,只听“吱嘎”一声,虞枕月面前的桌子挪了位置, 她歉然的看着众人:“不好意思,走神了。”
虞清歌训斥道:“冒冒失失的,注意一点。昨天也是,端着粥差点摔倒。这一点上真应该好好和你绵绵姐姐学学,她就从来不会这样。”
虞绵绵不好意思的笑笑,心中却很是自得,自从来了侯府,她在虞枕月手里一直吃亏,现在总算是小小扳回一局。
虞枕月道了一句:“是!”
硬邦邦的,一听就是不服气。
虞清歌不满意的说道:“规矩上是真的不行,你娘在家也没好好教过你。”
她转头看向李妈妈,吩咐道:“回头找两个嬷嬷,好好教教两位姑娘规矩,这是在自家人面前,还好一些,若是有外人在,岂不是失了侯府的体面!”
“是。”李妈妈现场教学,同样的一个字,她说的柔和而恭敬。
虞枕月抿了抿嘴唇,却有点心不在焉。
凤云栖所说的黑色钢枪,让她不由得想到了山上那位救命恩人。
她当时神志还算清醒,火光中,那人突然出现,犹如天神降临。
用的应该也是一杆黑色钢枪。
不是她糊涂,实在是她对古代这些冷兵器没什么研究,所以,也就拿不准到底是什么。
不过想到这个,她就不由得想到一些掺杂着一些少儿不宜的回忆。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枕月姑娘天真淳朴,很是难得!”
凤云栖脱口而出的夸赞将走神的虞枕月拽回了现实。
“……大公子谬赞了。”虞枕月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浑身上下哪块跟这几个字挂钩啊。
眼睁睁的看着虞老太太转过头正要说话,脸上的皱纹堆成梯田一样,老年人身上特有的味道伴着刺鼻的香料味扑进鼻腔里,凤锦年下意识松开了手。
怀里的老太太“啪叽”一下,摔在了地上。
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
虞枕月惊愕的看着凤锦年:他怎么就松手了呢?
凤锦年同样不敢置信的与她对视:我怎么就松手了呢?
虞清歌厉声呵斥:“锦年,你在做什么?”
趴在地上的虞老太太艰难的转过头来,痛苦的呜咽着:“我的腰啊,我的手腕啊!”
她一把年纪了,这一下着实摔得不轻。
虞长山跟李妈妈手忙脚乱的将虞老太太扶起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虞清歌再次叫了儿子的名字。
声音里夹杂着怒气。
凤锦年转过头心虚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他总不能说自己是被这老太太皱巴巴的一张脸以及身上乱七八糟的气味刺激到了,所以才松了手。
母亲对娘家的态度虽然不屑,可自己扔开的毕竟是她的亲妈,自己的亲外祖母,这简直是在打她的脸,若是传出去,只会成为笑话一个。
“三公子,你的手,一定是刚才被马蜂蛰那一下伤到神经了。”此时虞枕月的声音犹如仙乐入耳。
凤锦年连忙点头:“是啊,刚才被马蜂蛰得不轻。”
虞清歌狐疑的看着两个人:“侯府里怎么会有马蜂?”
凤锦年哪里知道怎么会有?虞枕月这么说了,他就也这么说了呗。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飞来的几只马蜂,当时直奔三公子面门去了,还好三公子挥手打开了。”
虞枕月看着虞清歌,眼睛都不眨一下:“姑姑,我之前在家的时候,听大夫说过,有些马蜂是带毒的,也不知道三公子遇到的那几只马蜂,是不是也有毒。”
虞清歌仍旧是半信半疑:“这冬天,怎么会有马蜂?”
凤锦年智商回笼:“谁知道呢,今年冬天气温本来也不寻常,冷几天热几天的。”
虞枕月心中暗暗腹诽,这是她之前想要提醒他预防雪灾的话,没想到他倒是会活学活用。
不过不管怎么说,虞清歌总算是信了,将儿子叫过去,将他的手上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伤,却还是不放心,让人叫了大夫过来,顺便给虞老太太治伤。
大夫来了,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凤锦年受伤是假的,可看着虞清歌一脸紧张的样子,大夫还是给他留下了安神强身的药,反正吃了也无毒。
虞老太太就比较倒霉了,两只手腕肿了起来,一看就是伤到了骨头,又是针灸又是推拿,折腾半天,人被送回自己居所,虞长山被打发回去照顾。
闲杂人都打发走了,虞清歌再度想起罪魁祸首来。
吩咐人将门关上,她再次朝着虞枕月兴师问罪:“为什么要躲开?”
废话,不躲开难道等着挨打吗?
虞枕月一脸惊恐委屈:“我害怕,姑姑,我怕疼,我从小被继父打怕了,导致现在看见人打我,我就想跑,这完全是条件反射。”
“条件反射?”虞清歌听不懂这乱七八糟的词。
不过虞枕月的话让她想起她身上的伤,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虞枕月继续道:“再说了,侄女也实在是想不明白,奶奶为什么总想将一些乱七八糟的帽子扣在我头上,我也是虞家的女儿,难道我被人说不守妇道,虞家的名声就好了吗?侯府不会跟着丢人吗?”
虞清歌的心思果然被他吸引过去,顾不上搭理虞枕月,连忙问道:“怎么说?”
凤锦年将赛扁鹊的话如实复述。
虞清歌沉吟着:“小神医?说的神乎其神,只怕是徒有其名之辈。”
“可也未见得,父亲二哥既然都在尽力寻找,江湖传言肯定也有几分道理,倒不如找来试试。”
虞清歌不以为然:“既如此,由着你父亲和你二哥去操心吧,你也不用管了,只管安心读书和练武。”
儿子文比不上凤云栖,武压不住凤归州,一直是虞清歌心中最在意的事情。
虞老太太知道女儿的心事,主动做她嘴替:“锦年,你是不明白你母亲的难处,你……”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凤锦年打断,她心中不满,却也不敢发泄,只能埋怨的看了女儿一眼。
凤锦年看着坐在上首的虞清歌,道:“母亲,这事该管,咱们也用心点,派人去寻找小神医不好吗?让父亲知道,他也会高兴的。”
虞清歌不知道儿子究竟明不明白自己的心事,恼怒的看了他一眼,却也不好否定。
随即心思一转,只觉得派了人捞个好名声也不打紧,若是让自己先找到人,反而能彻底绝了凤云栖的希望。
略沉吟片刻,她看着儿子道:“这事我会着人去办,你且做功课去吧。”
凤锦年却依旧不走,反而是朝着虞枕月看了一眼:“不知道母亲叫表姐过来所谓何事。”
虞清歌原本还算和善的脸色再度冷了下来,她斜睨了虞枕月一眼,问道:“我且问你,你为什么不打一声招呼就跑?去了哪里?”
“侄女失礼,不过是实在是好奇,那位赛扁鹊怎么那么大的架子,想看看三公子要怎么对付他!”
自己堂而皇之的跑了,想瞒也瞒不住,也没什么好瞒的,虞枕月自然是如实交代。
虞清歌却一拍桌子:“知道失礼,还敢乱跑?”
虞老太太刚才受的窝囊气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当即呵斥虞枕月:“还不赶紧跪下,给你姑姑请罪!”
虞枕月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满脸不解的看着虞清歌:“侄女失礼,没有率先跟姑姑道别,却不知道还有什么罪?”
虞老太太没想到连这个小孙女现在都敢当自己不存在,也不等虞清歌开口,当即怒道:“这侯府深门大院,岂能容你乱跑?还跑到外面去看野男人!”
虞枕月终于肯正眼看她了,淡淡的说道:“首先,姑姑没说不允许我们跨出侯府半步,其次,我始终没有跨出内宅一步,这可以由三公子作证,最后,我想请问奶奶,不知道您口中的野男人是谁?若是三公子,他不是外男,天天一处用早膳,也没说我们见不得,若说赛扁鹊是野男人,那你们也见了,又该怎么说呢?”
虞老太太无言以对,顿时恼羞成怒,无意间瞥见一旁凤锦年赞许的目光,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嘲弄,当即挥着巴掌朝着虞枕月脸上扇去:“小蹄子,论规矩,我这个当奶奶的就好好教教你规矩!”
虞老太太今天真是受够了窝囊气,这会儿正好拿着虞枕月立威。
这一巴掌挥出去,使出了十成的力气。
“住手!”凤锦年高声呵斥并同时起身想要阻止,然而他想象中英雄救美的画面却并没有出现。
虞枕月身子一偏,直接躲了过去,凤锦年慢了一步,只来得及将因为失重差点摔个狗啃泥的虞老太太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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