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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等春陆意远英娘 番外

英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殷承安差了媒人,非常郑重的向我提亲。聘礼从殷府出去,特意绕着陆家转了几圈,才又回到殷府。“我得谢谢前夫……”他本想叫前夫哥,又突然想起来差辈了,“谢谢前夫儿子的放妻之恩。”嘴上说着谢谢人家,背地里却使坏。我跟陆意远和离后,他便放出话,不肯在朝堂上继续扶持陆意远。他连升两级,本就惹了不少人眼红。原先有殷承安护着,那些人不敢拿他怎样,如今见殷承安不再管他,自然有不少使绊子的。陆意远心高气傲,总觉得自己能升官是因为自己才学出众,跟殷承安没关系。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就被人寻错处,参到新帝面前。又被贬回了七品编修。京中哪个不偷着笑他?跟聘礼一同回来的,还有一封放妻书。殷承安把放妻书交到我手上。“英英,这世道本就对女子不公。”“我相信自己能坚守本...

主角:陆意远英娘   更新:2025-02-26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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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意远英娘的其他类型小说《次等春陆意远英娘 番外》,由网络作家“英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殷承安差了媒人,非常郑重的向我提亲。聘礼从殷府出去,特意绕着陆家转了几圈,才又回到殷府。“我得谢谢前夫……”他本想叫前夫哥,又突然想起来差辈了,“谢谢前夫儿子的放妻之恩。”嘴上说着谢谢人家,背地里却使坏。我跟陆意远和离后,他便放出话,不肯在朝堂上继续扶持陆意远。他连升两级,本就惹了不少人眼红。原先有殷承安护着,那些人不敢拿他怎样,如今见殷承安不再管他,自然有不少使绊子的。陆意远心高气傲,总觉得自己能升官是因为自己才学出众,跟殷承安没关系。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就被人寻错处,参到新帝面前。又被贬回了七品编修。京中哪个不偷着笑他?跟聘礼一同回来的,还有一封放妻书。殷承安把放妻书交到我手上。“英英,这世道本就对女子不公。”“我相信自己能坚守本...

《次等春陆意远英娘 番外》精彩片段

殷承安差了媒人,非常郑重的向我提亲。
聘礼从殷府出去,特意绕着陆家转了几圈,才又回到殷府。
“我得谢谢前夫……”他本想叫前夫哥,又突然想起来差辈了,“谢谢前夫儿子的放妻之恩。”
嘴上说着谢谢人家,背地里却使坏。
我跟陆意远和离后,他便放出话,不肯在朝堂上继续扶持陆意远。
他连升两级,本就惹了不少人眼红。
原先有殷承安护着,那些人不敢拿他怎样,如今见殷承安不再管他,自然有不少使绊子的。
陆意远心高气傲,总觉得自己能升官是因为自己才学出众,跟殷承安没关系。
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就被人寻错处,参到新帝面前。
又被贬回了七品编修。
京中哪个不偷着笑他?
跟聘礼一同回来的,还有一封放妻书。
殷承安把放妻书交到我手上。
“英英,这世道本就对女子不公。”
“我相信自己能坚守本心,但是未来的事我们谁都无法保证。”
“也许我会变,又或者,仕途上出现什么变故。”
“我把这封放妻书交给你,如果哪天,我让你感觉到不舒服,或是伤害到你,你便能凭此和离。”
“我希望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但你是自由的,你随时可以开始或喊停。”
成婚当日,陆意远也来了。
他喝的烂醉,在席上胡闹一通。
他说自己后悔了,求我别嫁给殷承安。
殷承安黑着脸让家丁把他扔出去,他却死死抱着另一位宾客的腿喊“英娘”。
哭跪着死活不肯走。
“英娘,你明明很爱我的,从小就爱我……”
“为什么突然不要我了?”
是啊,为什么呢?
大概是那日院中海棠开的太艳,叫我突然不肯在这样好的春日,做求而不得的备选,去成全谁的恨海情天。
他实在是太吵了,所以我扶着绛雪的手,从房中走了出来。
抬手给了陆意远一巴掌。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陆意远清醒了些许。
他不再哭,只是哀求的看着我。
“英娘,你若执意要嫁他……”
“念在从前情分,留我做个妾也成的。”
“从前是我太愚钝,伤了你的心。”
“我以后改了,真的。”
陆意远说,他爱的一直是我。
从前他父亲对他很严格,有一次没完成课业被打了板子。
他一个人缩在墙角哭,墙那边有小姑娘玩耍,见他伤心,便安慰了他许久。
他一直本以为那个安慰他的小女孩是柳月华。
因为柳月华活泼开朗,而我有些沉闷。
直到他和柳月华说起此事,柳月华却茫然无知。
他这才知道自己爱错了人。
我一时无语。
“陆意远,安慰你几句便爱上了,你不觉得你的爱来的太过突然和廉价吗?”
“谁安慰你你就爱谁,那府上厨子日日给你做饭,你怎么不爱上他?”
“奶妈事事将你放在心上,你怎么不爱上她?”
“见色起意就说见色起意,别扯什么爱不爱的。”
“而且,我嫌你脏。”
说完,我又扶着绛雪回去了,身后传来陆意远崩溃的哭嚎声。
我和陆意远刚成亲那段时间,他接受不了嫡姐逃婚的打击,过的十分颓丧。
有不对付的学子对他指指点点,公然嘲笑他是绿头龟。
于是他书不读了,书院也不去了。
整日酗酒,把自己喝的烂醉,然后对着空气质问柳月华为什么背叛他。
我看他这样实在有些心疼,总是柔声劝慰。
可他丝毫不听,还是日复一日的消沉。
终于有一天,我没忍住给了他一巴掌。
“给我起来!”
陆意远被酒意侵蚀的眸中总算恢复了些许清明。
我把他拽到铜镜前,逼他看镜中的自己。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柳月华要是看到你现在这幅样子,恐怕得庆幸自己跑的快。”
“男子汉大丈夫,想知道什么就去问。”
“被人说绿头龟,就骂回去打回去。”
“你以为你把自己糟蹋成这样,除了我还有谁会心疼?”
陆意远总算振作起来。
第二天,他穿戴整齐去了二皇子府。
回来后,就又变成了从前那个努力读书,幽默风趣的陆意远。
他将我抱在怀里,温柔给我道歉:“英娘,这些日子是我对不住你。”
“若不是你这般坚强,恐怕我从此就一蹶不振了。”
“以后我不会再想柳月华。”
“我的眼里、心里,都只会有柳月英一个人。”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柳月华对他说:“陆意远,你自己活的像条狗,何苦来拖累我?”
“若不是你没本事,给不了我荣华富贵,我又何必委身给人当妾?”
柳月华那样伤害他,他都可以原谅。
而我教他坚强,如今却只得到一句,我生性坚强,所以被说几句也没什么的。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觉得他无比陌生。
和我心里那个待人柔软的陆意远,竟然已经相去甚远了。
“小远。”义父殷承安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
“当年之事究竟是谁之过,陆柳两家彼此心知肚明。”
“你今日竟然要为了一个伤害过你的女子,委屈始终爱重你的发妻,实在是愚钝。”
没想到义父会为我出头,我诧异又感激地看向他。
陆意远却仿佛被踩了尾巴,突然激动起来。
“殷承安你以为你是谁?”
“不过是我祖父的学生,侥幸大我几岁。”
“我遵循祖父的遗愿,叫你一声义父,你还真把自己当我爹啊?”
“当年若不是你和岳丈为了所谓的颜面,非逼着我娶柳月英,只怕我与华儿早就终成眷属了。”
“我真是后悔……”
他说,他后悔娶我了。
耳边一片嗡鸣,我仿佛失聪一般,突然什么也听不见了。
只余心中绞痛。
泪珠不自觉溢出,悬在眼睫。
半晌后,我才总算能听见声音。
却听见陆意远说:“论嫡论长,论先来后到,华儿都该为尊。”
“英娘,你占了正妻之位这么久,如今也该还给华儿。”
“念在往日辛苦,我许你做个平妻。”
平妻说着好听,其实不过是稍尊贵点的妾而已。
这是那些富商为了哄不谙世事的姑娘,杜撰出来的,根本不被朝廷认可。
没想到五年的悉心照料与陪伴,只换来一个降妻为妾。
泪水干在脸上有些刺痛。
我想笑,可分明笑不出来。
替嫁给陆意远的第五年,我那逃婚的嫡姐回来了。
她一句后悔,就想夺走我苦心经营的一切。
陆意远让她滚,转身却红了眼眶。
他说:“英娘,你占了正妻之位这么久,如今也该还给华儿。”
“念在往日辛苦,我许你做个平妻。”
所谓平妻者,贵妾也。
不过哄哄那些不知世事的小姑娘罢了。
我心灰意冷,转身收拾包袱。
后来,陆意远那位权倾朝野的义父向我提亲,聘礼绕着陆府走了三圈,以答谢陆意远放妻之恩。
他却哭跪在地上:“英娘,你若执意要嫁他……”
“念在从前情分,留我做个妾也成的。”

陆家败落后,原本要嫁给陆意远的嫡姐逃婚了。
她嫌弃陆意远家中清苦又是一介白衣,在成亲当日攀上了前来贺喜的二皇子,给他当了妾。
而我被赶鸭子上架,代替她嫁给了陆意远。
一晃五年过去,如今我和陆意远心意相投,夫妻恩爱和顺。
嫡姐柳月华却突然回来了。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陆意远,漾着秋水的眸子里满是悔意。
“阿远哥哥,华儿回来嫁你,好不好?”
陆意远语气冷硬,让她滚。
我心中稍安,本来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可偏偏陆意远一转身,叫我看见那双湿红的眼。
柳家和陆家是世交,建府时特意选在一起,两府之间,仅有一墙阻隔。
幼时的陆意远,最喜欢翻墙到柳家,找我们姐妹二人玩耍。
闺中无聊,那时,我每日最期盼的,就是陆意远从墙上探出头来,给我们讲讲学堂中的趣事。
哪个同窗挨了板子,哪位夫子被看门的大黄狗咬了屁股……
他的话又多又密,嫡姐常常不耐烦,让他讲重点。
可我却听得津津有味。
嫡姐便促狭地笑我:“这么爱听,不如叫他娶你回去,每日听个够。”
我一张脸羞得通红。
直到陆意远和嫡姐定了亲。
听说,这桩亲事是他自己求来的。
“阿远哥哥,我知道你还在怪我。”
“可是……”
“可是我也是有苦衷的。”
柳月华伸手勾了勾陆意远的衣袖。
力道很轻,却叫他挣脱不得。
于是赌气般转头质问:“你能有什么苦衷?”
“我看你乐意的很!”
我怔怔看着他二人,真是般配。
倘若这被勾住的,不是从前与我恩爱有加的夫君,恐怕我也得赞一句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是二妹妹。”
“二妹妹心悦你已久,逼迫我将这门亲事让给她……”
柳月华说着,眼泪便扑簌簌落了下来。
“这些年,我心中一直记挂着你。”
“你若不信,我愿以死明志。”
她从发间取下一只做工粗糙的木簪,作势要往自己脖子上扎。
四周抽气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陆意远上前一把抢过木簪,又将嫡姐拥入怀中:“我何时说不信了?”
“这么莽撞,要是真伤到了怎么办?”
许久,他才不舍的松开。
手还在不自觉轻颤,抬起又放下,像是想要触碰失而复得的珍宝,又怕碰伤了它。
那根木簪我认得,是陆意远在定亲时送给嫡姐的。
他亲手所做,有些丑,却独一无二。
我下意识摸摸了头上做工精巧的玉簪,心不由自主地一点点沉了下去。
今日本是陆意远那位权倾朝野的义父二十八岁寿辰,我为了尽小辈的心意,在院中设宴,来的都是达官显贵。
如今却全被我们抢了风头。
宾客们探究的目光纷纷落在我身上,如芒在背。
“没想到,这陆夫人看着温温柔柔的,竟然连自己姐夫都抢。”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休要污蔑……”
我张口想为自己辩驳,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捂住了嘴巴。
“英娘,别闹。”
陆意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轻,很冷。
“华儿柔弱,受不得流言蜚语。”
“不像你生性坚强,就算被说几句也没什么的。”
心中某一处,轰然倒塌。
柳月华指使带来的几个婆子到处翻看,东西都被翻的乱七八糟。
我有心想拦,却拦不住。
绛雪见事情不对,拔腿就往外跑。
不一会儿,陆意远沉着脸进来。
“闹哄哄的,像什么样子?”
一看见他,柳月华立马变了副嘴脸。
她柔柔弱弱的贴在陆意远身上,娇声嗔怪:“当年我爹娘准备的那些嫁妆,可有不少东西是我娘给我的添妆,都便宜了二妹妹。”
“我如今不过想看看,妹妹竟然不肯,非说都花完了。”
“总不会是二妹妹想私吞我的嫁妆吧?”
陆意远向来不管家,闻言只当我故意不给。
皱着眉训斥我:“那嫁妆本是岳父岳母为华儿准备的,你非得眼皮子浅,去贪她的吗?”
“她的夫君你要抢,嫁妆你也要抢……”
话还没说完,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和离吧。”我仿佛卸了浑身的力气,像个局外人一般听见自己冷漠开口:“她的男人,我嫌脏。”
陆意远愣了半晌,突然伸手来抓我。
“柳月英,你发什么疯?”
我后退两步,没想到柳月华冲上来想帮陆意远按住我。
拉扯间,我绊了一跤。
腰上的玉佩摔在地上,碎了个彻底。
那是我和陆意远婚后一年,彼此确定心意后,陆意远送给我的。
定情信物。
他一路跪上圣恩寺,请佛祖开过光,保佑我们长长久久,恩爱不离。
如今玉已碎,破镜难再圆。
“和离吧。”
我再次对陆意远说。
“就当是好心放过我。”
陆意远沉默片刻,然后发了疯般来拽我的手。
“英娘,你别说气话。”
“离了我,哪里还有人肯娶你?”
“你之前不是说想开个胭脂铺子吗?正好今日休沐,我陪你去买铺子……”
陆意远入朝堂不过三年,前两年一直是七品翰林院编修,前些日子才靠着义父的帮助得了个从五品的侍讲学士。
靠着那点儿月奉,不过勉强糊口。
我便想盘个铺子,做些生意,家里也能多些进项。
可陆意远一直不同意,他觉得商人满身铜臭味,平白污了他家清名。
如今他要给,我却不想要了。
可我不要,柳月华却想要的紧。
她急忙往我和陆意远中间挤,张口想问铺子的事。
我没防备,被她猛然一撞,跌坐在地上。
额头磕到桌角,霎时见了血。
一时间疼痛难忍,我没忍住抽气,却又听见柳月华的痛呼。
“妹妹,我方才只是不小心撞到你,你非得锱铢必较,故意绊我一下吗?”
明明是她自己摔的,却要赖在我头上。
不过是脚踝上青了一点,指甲盖大小,再不赶快喊大夫恐怕就要痊愈了。
偏偏陆意远就吃这一套,他担忧的神色一滞,慢慢凝成了失望和愤怒。
“柳月英,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华儿是你亲姐姐,你为何总是针对她?”
为何?
额上还在流血,我只觉得脑袋针扎一般,细细密密的疼。
“当然是因为你这个大傻逼不做人,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娶了这个又放不下那个。”
“我看你是猪鼻子插大蒜——装象,在这演什么左右为难的受害者。”
“真叫人恶心。”
陆意远从没见过我这幅样子,他嘴唇翕动几下。
半晌才吐出一句:“不可理喻!”
他抱着柳月华走了。
我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一般,只瘫靠在桌旁。
还是绛雪见着了,急忙将我抱起放在床上。
又着急忙慌地找大夫来给我包扎。
我仿佛早已痛到麻木,慢慢的,就只剩愤怒和恶心。
要走。
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陆意远还是不肯写和离书。
反而如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对我嘘寒问暖起来。
一下朝就直奔我院中:“英娘,这几日天冷,可有多添些衣裳?”
毕竟是年幼相识的感情,总是更好培养一些。
自从陆意远承诺从此只我一人后,他也确实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成婚五年,他没纳过小妾通房。
每日下学就往我院子里来,哪怕后面进了朝堂,这个习惯也没有改。
夜里,他总喜欢抱着我,在耳边温柔唤我“英娘”。
讲讲朝中趣事,抑或共同翻看一本书。
我心疼他温书辛苦,就变着花样给他做适口的茶点。
每当这时,他就会满足的喟叹:“英娘,能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气。”
“如今都想不起来,从前没你的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了。”
可现在,他说他后悔娶我了。
他还要我做妾。
宾客散尽,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院中的。
只记得今晚的月色很亮,晃的人眼睛疼,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在我身边服侍的绛雪语气不忿:“姑爷这是什么意思,竟然让她住在离前院书房最近的盈月轩。”
“她说身体不舒服,让姑爷过去帮她看看,姑爷竟然就真去了。”
“身体不舒服找大夫啊,姑爷又不会看病。”
小姑娘絮絮叨叨半天,又憋出一句“不知廉耻”。
我倚在床上,只觉得冷。
身上冷透了,心里更是簌簌刮着风。
这一晚上,我似乎总能听到男女欢笑的声音。
彻夜难眠。
陆意远表面沉稳,心中却仿佛住着一个孩童。
睡觉时,他总是要紧紧抱着我。
“这样英娘就跑不掉啦。”
“我想每天一睁眼就能看见你。”
如今……他也是这样抱着柳月华的吗?
我的心仿佛被人一刀一刀片下肉来,死不成,也活不了。
人是会下意识逃避痛苦的,我突然很想逃离。
想离开陆府,更想离开陆意远和柳月华。
翌日,天还未亮,陆意远身边的小厮就等在了门口。
“爷说,以后府上中馈都交由柳大姑娘管理。”
“还请夫人将账册准备好,小的给大姑娘带过去。”
我心灰意冷,并不辩解推辞。
只呆呆望着来来往往的下人。
小厮见我看的出神,小声说了句:“这是准备给大姑娘补一场婚礼。”
我点了点头,将绛雪拿过来的账册递给他。
刚想回床上躺一会儿,嫡姐却气势汹汹过来了。
“柳月英,你带来的那些嫁妆,原本应该是我的,为何不一并还给我?”
我皱了皱眉。
既然当日父母亲将嫁妆给了我,自然就是我的。
更何况……
我抬头看着柳月华:“嫁妆早就没有了。”
“你逃婚时陆家什么光景,你自己不知道吗?”
彼时,陆意远的父亲因为和人当街起了争执,打斗中不幸去世。
而那个失手打死他的,就是柳月华嫁的二皇子。
二皇子势大,深受皇帝喜爱,这件事被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陆意远的母亲听到消息,一时接受不了,喝药殉情了。
短短几天,同时失去了儿子和儿媳妇,陆意远的祖父陆太傅急火攻心,生了急病,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陆意远一下就从身份尊贵的太傅嫡孙,成了无人在意的一介白衣。
陆太傅平日喜做善事,常常接济贫寒学子,以至于府中无甚金银。
我趁着热孝嫁进陆府时,三位长辈的棺椁都没凑齐。
于是我只能开了嫁妆箱。
这一贴补就是两年,一大家人吃穿嚼用,一点一点散了个干净。
直到陆意远进了朝堂,日子才渐渐好过些。
柳月华却不信,她瞪眼,要来搜看我屋里的东西。
“那么多嫁妆,说花就花了?我看分明是你不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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