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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另娶她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后续+完结

师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来了涂山小半个月,却没收到阿娘的传音,我越发不安,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只想赶紧回青丘见见阿娘。听到我想回青丘,秦栩若愣了一瞬,环着我的胳膊:“我们先成亲,等成亲之后,我在带你回去好不好?”我迟疑地点点头。我们在涂山举行了婚礼,大婚当日,涂山结界动荡不宁,似乎有什么人要闯进来一样,我的心里也跟着惴惴不安。秦栩若握紧我的手,安抚道:“别担心,这里结界森严,她进不来。”她确实没进来,我和秦栩若的婚事也很顺利,可我心头的不安却越发浓重。一直到拜完天地入了洞房,有人进来和秦栩若说了什么,她脸色一变,匆匆离去。我按下心里的疑惑,偷偷抬脚跟过去,却发现她拐进了一个山洞。山洞里用锁骨钉困着一个男人,衣不蔽体,蓬头垢面,遍体鳞伤。凄厉的惨叫从他口中...

主角:师尊青丘   更新:2025-02-22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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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师尊青丘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另娶她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师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了涂山小半个月,却没收到阿娘的传音,我越发不安,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只想赶紧回青丘见见阿娘。听到我想回青丘,秦栩若愣了一瞬,环着我的胳膊:“我们先成亲,等成亲之后,我在带你回去好不好?”我迟疑地点点头。我们在涂山举行了婚礼,大婚当日,涂山结界动荡不宁,似乎有什么人要闯进来一样,我的心里也跟着惴惴不安。秦栩若握紧我的手,安抚道:“别担心,这里结界森严,她进不来。”她确实没进来,我和秦栩若的婚事也很顺利,可我心头的不安却越发浓重。一直到拜完天地入了洞房,有人进来和秦栩若说了什么,她脸色一变,匆匆离去。我按下心里的疑惑,偷偷抬脚跟过去,却发现她拐进了一个山洞。山洞里用锁骨钉困着一个男人,衣不蔽体,蓬头垢面,遍体鳞伤。凄厉的惨叫从他口中...

《逼我另娶她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来了涂山小半个月,却没收到阿娘的传音,我越发不安,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只想赶紧回青丘见见阿娘。

听到我想回青丘,秦栩若愣了一瞬,环着我的胳膊:“我们先成亲,等成亲之后,我在带你回去好不好?”

我迟疑地点点头。

我们在涂山举行了婚礼,大婚当日,涂山结界动荡不宁,似乎有什么人要闯进来一样,我的心里也跟着惴惴不安。

秦栩若握紧我的手,安抚道:“别担心,这里结界森严,她进不来。”

她确实没进来,我和秦栩若的婚事也很顺利,可我心头的不安却越发浓重。

一直到拜完天地入了洞房,有人进来和秦栩若说了什么,她脸色一变,匆匆离去。

我按下心里的疑惑,偷偷抬脚跟过去,却发现她拐进了一个山洞。

山洞里用锁骨钉困着一个男人,衣不蔽体,蓬头垢面,遍体鳞伤。

凄厉的惨叫从他口中发出,折麽得狐狸耳朵疼。

我揉搓了一下耳朵,不明白秦栩若为什么要来这里,这个男人又是谁。

洞中在此时点亮了光,秦栩若走过一团灵气做的屏障,变换了身形。

分明是仙姿玉骨,却通身黑气缭绕,像极了魔。

她微微转身,那张脸,却是和徽月一般无二。

我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唯恐惊扰到洞中的人,轻手轻脚原路返回。

这一路我走得又急又快,回到洞房之中还心有余悸,心脏砰砰砰跳得很快。

现在的秦栩若竟是徽月,那真正的秦栩若又去了哪里?

这里真的是涂山吗?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徽月回来了。

我闻到了她身上的血腥气,不由得皱眉,往后退。

看着她顶着秦栩若的脸,我忍不住冷声开口问道:“阿若,你刚才去做什么了?”

徽月不着痕迹皱了眉,声音很轻:“别叫我阿若,阿笙,叫我夫人。”

我这才想起来,从她将我带到“涂山”来,她就很抗拒我叫她阿若。

我张了张嘴,愣愣地看着她,我叫不出来。

徽月也没强求,她端来两杯酒,要同我交杯。

我低头喝酒,余光瞧着她,确认她真的将酒都喝了下去,才松开酒杯,趁她不注意化出灵刀抵在她的喉咙:“秦栩若呢?”

我在酒里下了毒,毒素让她的反应有一瞬的迟钝,便被我夺了先机。

徽月瞳孔微滞,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一副不解的样子:“阿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涂山……你不是她!”

我上前一步逼近,灵刀抵着她的咽喉,划破了皮肤。

血落在我手背上,我感觉自己浑身冰凉,手也在颤抖:“她从来不会叫我阿笙,徽月,你装不了她!”

我冷冷望着她,“我在酒里下了毒,毒药只有我能解,你若不想死,就带我去见秦栩若。”

“为什么?”

徽月喉结滚动,眼尾一片红,她对我扯了扯唇角,眼神将近癫狂:“阿笙,你无非就是喜欢她这张皮囊,我现在也有了,为什么我不行?”

“你不是她。”

我还是那句话,“我只要她。”

“可你从前明明说过,你只要我。”

“那是以前,我已经不记得了。”

徽月沉默了一会儿,垂眸瞥了眼我手上的灵刀,闭了闭眼:“好。”

“我带你去见她。”


再次睁开眼,房中是大红一片。

阿娘说这是给我布置的喜房,她还给我准备了喜服,为我挑选的妻子是涂山未来的帝姬秦栩若,问我若是不满意,还可以再继续相看。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小心翼翼打量着我的脸色。

我抿了口她送过来的药,随意开口:“我都听阿娘的。”

阿娘像是松了口气,眼眶含泪的要抱我,又被我嫌弃的眼神激怒,狠狠锤了我两拳。

随即又叹息一声,来来回回总说着那一句“没事了阿笙,以后没人欺负你了。”

我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东西,可我也不知道我该想起来些什么,于是我问阿娘:“阿娘,徽月是谁?”

阿娘讷讷,观察着我的表情,许久才说:“她是你师尊。”

我“哦”了一声,心里却暗自疑惑,我什么时候有了个名字都没听过的师尊?

眨了眨眼,我忍不住好奇问道:“那我成亲,她会来主婚吗?”

青丘的规矩一向是师尊做主婚人,我想我应该也不例外,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对此事有些莫名的抵触。

阿娘也含糊其辞,长老说秦栩若来了青丘,我便没再追问。

这是我第一次见秦栩若,我知晓涂山秦氏一族都生得貌美,但秦栩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貌美。

明眸皓齿,娇艳至极。

我一时不察,看呆了些,还是阿娘在身边轻咳,我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对她笑笑。

我一直觉得我是个呆板无趣的人,如一潭死水,总也掀不起来多少波浪。

但秦栩若似乎不这么觉得。

她在青丘暂住了下来,几乎日日都出现在我的屋里。

她见我时总是笑着,我为了养伤一直化作狐狸的本体,她就日日调侃我是呆头狐狸,我不甘示弱,也怼她是丑狐狸。

想来,她应该是从未被人骂过丑,当即就什么也不顾了,跳上床沿揪扯我的脸颊:“再这么说你未来夫人,今日就不带你去看雪了。”

“青丘下雪了?”

我愣了一瞬,眸中顿时迸出光亮。

青丘和九重天一样,一年到头都是春天,很少见到雪落的时候。

尤其是我要养病,在狐狸洞里闷了三个月未曾出门,若不是有秦栩若时常来看我,我大概要无聊得发霉了。

我立刻捂住嘴歪头,疯狂甩着尾巴,凑过去讨好地蹭他的下颌。

秦栩若被我缠的没法子,她将我团吧团吧团成了一团白色狐狸毛球,领着我出了狐狸洞。

青丘自然没有落雪,是秦栩若见我日日窝在洞中无聊,特意在青丘南面的桃花山落了一场雪。

雪落花开,我一时看得呆了,趴在她肩上好奇地看着四周。

我总觉得,我的记忆里似乎还有另一场雪,但那场雪不是为我下的。

神识飘忽间,一个人影撞进我的视野。

来人一身白衣踏雪而来,她匆匆来到我面前,对我伸出手:“阿笙,和师尊回去。”

师尊?

徽月?

这个陌生的名字让我有些怅然,脑中似乎又浮现这个人蹲在我面前为我拂去身上雪的时候,抵死缠绵的时候。

可再一深想,却想不起来了。

那些记忆好像一场梦,心口的位置像被剜下来一块肉,隐隐作痛。

我爪子扒拉着秦栩若的肩膀,尾巴也环着她的脖子,将自己缩进她的后衣领,茫然地看着对面的人:“师尊?”


我立在她身后仍旧用刀架在她脖子上,跟着她往外走。

然而这条路越走越熟悉,一直到山洞中那个垂垂将死的男人,满眼恨意地看着我,我才发觉她又骗了我。

我将刀在她脖子前横了横,徽月身体一僵,倒吸一口冷气。

“我要见秦栩若!”

徽月却笑了,她盯着眼前的男人,脸色凄厉的犹如恶鬼:“阿笙,你还记得他吗?

你不是不想让我和他成亲吗,我已经如你所愿,取消了与他的婚事。”

“是他给你喝了忘忧水,你才会忘了我。

阿笙,你还是爱我的,你只是被他,还有秦栩若给骗了。”

“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阿笙,我也会接你回去,我们还和从前一样,回风云渡。

除了我们两个人,再没有别的人。”

她对面的人愤怒地盯着我,张了张嘴,似乎是想骂我。

却发不出来一点儿声音。

徽月低笑一声,似呢喃低语:“我拔了他的舌头。”

我手一抖,刀再次划破了她的皮肤,眼前这个人让我感到可怕。

“阿笙,从你拜入我门下那日起,我就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

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执拗的盯着我,抬手想要轻抚我的脸颊:“三千年前我就该承认的,可我是你师尊,我对你的任何爱意都是卑劣的,不被礼法所允许的。

所以我将自己关进锁妖塔受刑,只要你不来见我,我可以任由时间消磨掉这份本就不应该被允许的爱意。”

“但是你来了。”

“你居然来了……”她说着,忽然低笑一声。

再抬头时,她双目像血一样通红,“你既然已经来了,为什么还要走去别人身边?”

那双眼睛似乎有漩涡一样,要拉着我不停地沉沦。

理智告诉我我现在应该移开视线,可我听见她对我说:“阿笙,听话,把解药给师尊。”

“留下来,留在我身边,别走……啪嗒——”灵刀掉在地上的声音。

意识被漩涡吞噬的前一刻,我听到“轰”地一声巨响,天尽头火光迸溅,结界被炸开,我被强大的神威压回原身,随即被拎着脖子扯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白笙,是我!”

……我醒来的第八日,阿娘和我说徽月还在青丘的桃花山上站着,说要见我。

秦栩若稍用术法,便让桃花山的雪空前地大,徽月在原地立成了一块冰雕。

阿娘为我整理完身上的喜服,突然问:“她身上的毒药无解了,阿笙,你走之前不去看她最后一眼吗?”

我愣了下,摇摇头。

不论我记不记得和她从前的过往,我和她,都已经两清了。

阿娘没再说什么,满脸堆笑地为我整理喜服。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从青丘的狐狸洞出来,接上新娘,又从涂山往回走。

路过桃花山的时候,徽月还站在原地,我终究还是没忍住,隔窗看了她一眼。

正和她对上视线。

她的脸上也已经全是白霜,见我,嘴唇微动:“阿笙,别和她成亲好吗?”

气息微弱,声音很轻,轻到,像是大雪落枝头。

我转回头去,没说话。

却在此时收到秦栩若阴阳怪气的传音:“哟~别和她成亲~好吗~”我眼睫一抖,笑骂了一句“小妖精”,直接屏蔽了她的阴阳怪气。

很快回到府门前,我迎秦栩若下花轿,跨过火盆的一瞬,青丘突然落了雪。

那雪像是带着空前的悲伤,牵引着我心头一颤。

于白色的雪和大红的绸缎之间,我听见一声旷远的钟声。

后来我再路过桃花山,飞鸟尽散,桃花全谢,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秦栩若扬手又给了我一个脑瓜崩:“可别是又睹物思某人了。”

我笑着去搂她的腰,又被她踹了一脚。

某人是已经在眼前了,我才不要再去想别人。


“是我,阿笙,我找了你许久,来了青丘许多次,终于见到你了。”

徽月像是松了一口气,伸手想摸我的头,却被秦栩若一把打下。

“烦请徽月仙尊对我未来夫君放尊重些。”

徽月瞳孔一滞,我竟然从她那张淡漠的脸上看出来几分不可置信。

“阿笙是我的徒弟。”

徽月迎上秦栩若的视线,声音凉凉,“我来接他回家,如何是对他不尊重了?”

我歪歪头,不解:“可是师尊,青丘才是我的家啊。”

徽月身形一晃,那双黑白分明得近乎淡漠的眼中,浮现一丝受伤。

“师尊,我和阿若要成亲了,你是来替我们主婚的吗?”

“我……”他长睫轻颤,张了张嘴,黑眸中翻涌着什么情愫,却又被克制和理智压下。

阿娘和父神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将我和秦栩若护到身后:“徽月仙尊,这里是青丘,不是你的风云渡。

你三番五次擅闯青丘,再不走,休怪我翻脸!”

听阿娘的意思,似乎在我养病的这些日子里,师尊来过很多次。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们对我这位师尊有很大的敌意。

我唯恐他们真的打起来,连忙对阿娘说:“阿娘,你说对了,师尊真的要来给我和阿若主婚!”

然后看向师尊,眨了眨狭长的狐狸眼:“师尊,你还给我带了贺礼,是不是?”

徽月的脸在一瞬间血色全无,她双目紧盯着我。

眼神灼热滚烫,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燃烧殆尽。

她强撑着镇定说了声“是”,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苦笑:“为师,这就去给你取……”随即身形趔趄离开。

我不明所以,看看秦栩若又看看阿娘。

秦栩若又说我是呆头狐狸,还把我扔给阿娘,一甩头发跑了,任凭我怎么叫她都不理。

阿娘戳着我的额头说我蠢,不会哄姑娘。

最后还是我提溜了一只烧鸡跑去她面前晃悠,她才幽怨地抬头看我。

“烧鸡都给你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小祖宗?”

她没说话,只是用手指捏了捏我的长尾巴,表示她原谅我了。

秦栩若走后不久,我便做了个梦。

梦中我的视角始终围绕着徽月。

她在打坐,我便轻轻抖落一片叶子落在她身上,就好像我也能落在她身上一样。

再然后,我一时不察,从树上摔了下来。

她睁开眼,终于看见了我。

眼里没有关心,只有冷漠。

他问我:“准备好了?”

我不知道要准备什么,下一秒,便见梦里的我点了点头,俯身将她横抱起,吻落了下来。

我想,以前的我大概很喜欢这个人。

喜欢到能为她奋不顾身,甘愿没名没分不清不楚地陪在她身边很多年,只求她能多看我一眼。

半睡半醒间,我身边似乎多了个人,连忙睁开眼,才发现我并不是在狐狸洞里。

周围还是白茫茫一片的桃花林,徽月站在我面前,我分不清楚这是梦还是现实。

我不知道她在这里站了多久,雪快要将他盖成了雪人,卷长的睫毛上都结了冰。

徽月抬手,指尖冰凉的触感落下来的一瞬,我才惊觉这是现实。

“阿笙,你不能娶她。”

我不解,皱眉看她:“为什么?

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我们互相喜欢,阿娘和父神都说我们是天生一对,就应该成亲。”

“你如果是我师尊,你不应该希望我幸福吗?”

“我希望你幸福,但你的幸福只有我能给你。”

徽月抓住我的手腕,我被她冰凉的体温和动作惊到,想挣脱她却抽不动半分:“阿笙,你不喜欢她,你怎么可能喜欢她!

你喜欢的人是我,一直都是我,阿笙。”

“是她心思龌龊!

强行抹除了你的记忆,从我身边抢走你,你不能与她成亲,我现在就带你走……”她话没说完,我抬手,灵气在掌心化作匕首,刺进她的肩侧。


收到阿娘催我回去的千里传音时,我和师尊刚在温泉中厮混了一场。

水汽氤氲,云消雨歇。

我动作轻柔地将她从水中捞出,为她系上肚兜,擦干头发。

她脸上还带着被水汽氤氲出的潮红,开口却淡漠异常:“青丘若是有事,你便先回去吧,日后也不用再来寻我了。”

我以为她在生气,慌忙握住她的手说:“我不会走的。”

她却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情欲退散后的黑眸中只剩下冷漠。

“我要成亲了。”

她的指尖轻柔划过我的胸口,开口的语气却淡漠疏离:“他与你不同,你是狐妖,生性放荡,你且当我是拿你练练手吧。”

“如今我婚期已近,你再留在这里,他会不高兴的。”

……九重天四季如春,温泉水中暖意融融,溶洞中还氤氲着情事后的靡香。

阿娘的千里传音却让我瞬间通身冰凉。

她催促我回青丘成亲,继承青丘太子之位。

“青丘说了什么,想这么入神?”

温热的娇软从身后贴上来,驱散了体内的森寒,我转身握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到我身上,一声低喘落进我耳中。

她才刚从情欲中脱离,身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还是温泉水。

我连忙回过神,仰头亲她的唇角:“不是什么大事,师尊,我阿娘催我回去。”

她却偏头躲开我的吻,我这才想起来,从我们这种混乱荒唐的关系开始,她就和我说过不接吻。

徽月没说话,我便抱着她出了温泉,弯腰从地上散落一片的衣服里找到她的里衣,为她系上。

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讲,徽月都是一个温柔的人。

她纤细的手指轻柔地笼住我的长发,灵力从掌心化为热意,烘干我的长发。

纤长的手指如羽毛轻扫在后颈,酥痒滚烫。

徽月开口:“青丘若是有事,你便先回去吧,日后也不用来寻我。”

我敏锐地察觉出她话里的异常,慌忙转身握住她的手:“我不会走的……他回来了,我们要成亲了。”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轻飘飘地从她口中说出,却将我砸得晕头转向。

和徽月保持这样荒唐的关系,已经有将近三千年了。

她在九重天,是出了名的清冷孤傲。

寻常人眼中清冷出尘的徽月仙尊,我名义上的师尊,却夜夜拉着我沉沦一次又一次。

我曾因此而庆幸,庆幸自己成了她身边的例外。

可今日她却告诉我,她要成亲了。

徽月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情欲褪去了的眸子黑白分明。

她抬手成诀,斗篷飞起落在我身上,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他与你不同,你是狐妖,生性放荡,你且当我是拿你练练手吧。”

“他看见你,会不高兴。”

没有任何虚伪的掩饰,她这样直白的驱逐更像一把利刃穿透我的心脏。

我张了张嘴,强压下心底翻涌的痛意,手忙脚乱穿好衣服,说了句:“恭喜师尊。”

便匆匆往外走。

出了洞窟,我给阿娘千里传音:“我很快回去,婚事但听阿娘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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