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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良缘结局+番外

唯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了,关于姜家诗会一事,朕也有所耳闻。但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是那恶犬正好才生了小狗崽不久,故而十分维护幼崽,甚至还传有人将那狗崽给藏了起来,且又前了狗崽的胎毛特意用来害人。此事若为真,那当真是恶毒至极!”众臣子纷纷弯腰行礼:“陛下圣明!”“此事牵涉多位女眷,且皆为官家千金,的确不宜就此揭过。大理寺卿何在?”“微臣在!”“此事就交由你去查探,尽快查出一个结果,也好给诸位小姐们一个交待,也能平息民间的一些流言蜚语。”“是,微臣遵旨。”姜家人只觉得头大!谁能想到,此事竟然还惊动大理寺了。肃国公府这边也同样有些紧张,毕竟是圣意,他们也不敢欺君罔上。这个时候,许琳要不要拿出手中的底牌,已经是显而易见了。若是此时拿出来,那便是彻底地得罪了姜家...

主角:许昭昭王若兰   更新:2025-02-21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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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昭昭王若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天良缘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唯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了,关于姜家诗会一事,朕也有所耳闻。但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是那恶犬正好才生了小狗崽不久,故而十分维护幼崽,甚至还传有人将那狗崽给藏了起来,且又前了狗崽的胎毛特意用来害人。此事若为真,那当真是恶毒至极!”众臣子纷纷弯腰行礼:“陛下圣明!”“此事牵涉多位女眷,且皆为官家千金,的确不宜就此揭过。大理寺卿何在?”“微臣在!”“此事就交由你去查探,尽快查出一个结果,也好给诸位小姐们一个交待,也能平息民间的一些流言蜚语。”“是,微臣遵旨。”姜家人只觉得头大!谁能想到,此事竟然还惊动大理寺了。肃国公府这边也同样有些紧张,毕竟是圣意,他们也不敢欺君罔上。这个时候,许琳要不要拿出手中的底牌,已经是显而易见了。若是此时拿出来,那便是彻底地得罪了姜家...

《天良缘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好了,关于姜家诗会一事,朕也有所耳闻。但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是那恶犬正好才生了小狗崽不久,故而十分维护幼崽,甚至还传有人将那狗崽给藏了起来,且又前了狗崽的胎毛特意用来害人。此事若为真,那当真是恶毒至极!”

众臣子纷纷弯腰行礼:“陛下圣明!”

“此事牵涉多位女眷,且皆为官家千金,的确不宜就此揭过。大理寺卿何在?”

“微臣在!”

“此事就交由你去查探,尽快查出一个结果,也好给诸位小姐们一个交待,也能平息民间的一些流言蜚语。”

“是,微臣遵旨。”

姜家人只觉得头大!

谁能想到,此事竟然还惊动大理寺了。

肃国公府这边也同样有些紧张,毕竟是圣意,他们也不敢欺君罔上。

这个时候,许琳要不要拿出手中的底牌,已经是显而易见了。

若是此时拿出来,那便是彻底地得罪了姜家和肃国公府,但是与此同时,也能让孙茜得到更多的补偿,而且还能让众人皆知,孙家是最大的苦主,兴许,还能让齐王府因此而多照拂孙家一二。

若是许琳不拿出这件证据来,那么恶犬为何会专扑孙茜?

还有更多的麻烦事,比如说这东西是如何到了孙茜手上?

许昭昭被王若兰叫到身边,刚坐下没说两句话呢,许翰就回来了。

正好,他也想听听闺女对此事的看法。

“父亲、母亲,此事最好的处置办法,自然就是姑姑将那份物证呈交上去,至少可以让人知道她们不曾欺君,而且此物绝非孙家人有能耐自行取到的,也便能落实了姜宁害人之举。”

许翰却没有她想的那么乐观:“就算是人证物证全了,姜宁也未必会受到太严厉的处置。”

许昭昭笑了:“这个倒未必。而且,谁说只有下狱打板子才算是严厉的处罚呢?”

许翰愣住,显然没听明白。

王若兰心思细腻,稍一思索,便明白女儿的意思了。

“还是昭昭想的通透。此事最大的输家,一定是姜氏!”

许翰看看闺女,再看看媳妇,总觉得自己就是个被她们排除在外的‘外人’!

许昭昭对上父亲幽怨的眼视,笑道:“父亲莫急,咱们慢慢说。我知您不想因此事而将孙茜打成恶人,主要还是念着姑姑的情面。其实这也不难,只要孙茜自己一口咬定,是姜宁想要害我,而她在拿到那件东西后,却心中不安,不敢将此物置于我身上,这才给自己招来了祸端。”

许翰听得眼前一亮,随即又摇头:“不妥!若是如此,以你姑姑的性子,怕是就要因此而赖上你了。不妥不妥!原本就是孙茜和姜宁二人想要害你,如何能让孙茜反倒背上了一个护着表妹的美名?这岂非是让恶人得意?”

许昭昭原本有此一说,也是想要看看父亲对于姑姑一家的维护到底在什么层面上。

如今看来,父亲的底限还是很高的。

这就可以!

“昭昭,你父亲说的对,若是真地落实了孙茜是维护你才受伤,那将来她便可以赖上你一辈子。而且外人不知内情,你但凡有一点点对她不好,外人也只会指责你不知感恩,你这法子着实不妥!”

许翰此时格外纠结,他不想让女儿白受了这份委屈,更不愿意就此让孙茜反而成了一个维护妹妹的好姐姐,真要是让她披上这样一层外袍,还不知道日后要如何折腾整个侯府。


她前脚走,芍药便跟上来,以便主子差遣。

许昭昭时不时地碰一碰这些果树,就是想着要给它们输送生机,这样它们长出来的果子才能更好。

当然,上半年成熟的果子,比如说杏和上个月就已经熟透的一批桃子,那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这么多的果树呢,许昭昭当然不可能每一棵树都得亲自输送能量,那就累死她了。

许昭昭来这里,就是为了以庄子为幌子,好练习异能的。

但愿她这一次能收获明显,最好是能升级,如此她便可以不再这么辛苦了。

许昭昭走了几步之后,明显察觉到不对,她一回头,便看到两个穿着破旧的莽汉,其中一个还是胡子拉碴的,这是想要做什么?

她的眼视一扫,注意到芍药晕倒在地,看样子身上并无血迹,应该没死。

许昭昭下意识退后两步:“你们是什么人?怎会出现在我的庄子里?”

“呵呵,小娘子好生俊俏,我们兄弟二人也是赶路累了,特意过来讨杯水喝。不知小娘子这里,是否愿意再让我们尝两个桃子呀!”

许昭昭见对方色眯眯地盯着自己,便知他们二人存了什么心思。

她听到身后有动静,一扭头,又蹿出来两个汉子,看其打扮与那两个略有不同,瞧着倒更像是练家子。

许昭昭眯眼,这里四处都是果树,若是不抬头看太阳,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即便她此时在这里大喊一声,也未必能保证护院能及时地过来救她。

而且就算是及时来了,自己与四个粗汉独处,怎知别人会如何想?

“小娘子,天气炎热,不如咱们一起脱了衣裳凉快凉快?”

四个强壮男子向她逼近,许昭昭面上看似恐慌,其实内心则是暗爽。

她倒要看看,对她动手的到底是什么人!

砰!

一个大汉率先栽倒在地,昏迷不醒。

其它三人看了一愣,完全没想过会有这种可能性呀!

这是什么走向?

许昭昭唇角一勾,迷醉的香气更浓了,三个大汉不由自主地深吸两口,之后陆续都摔倒在地。

许昭昭一脸嫌弃地踢了一脚离自己最近的大汉,这位可是明显有身手的,因为他是最后一个倒下去的,而且倒下之前,也意识到中了迷.药。

那就先拿他下手!

许昭昭毫不犹豫地拔下男人身上的短匕,然后动作利落地刺向了对方的手心,全程动作,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啊!!”

声音听起来很凄惨,但是可惜了,因为药性,所以男人自以为使出了全身力气来喊,但是实际上发出的声音却只有近在咫尺的许昭昭能听到。

许昭昭从来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上辈子没少杀怪物,也没少杀敌人。

现在看到鲜血,她竟是出奇地兴奋。

对方显然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如今见许昭昭眼视里的亢奋,竟然不自觉地恐惧起来。

“我说,我什么都说。”

许昭昭还没问呢,对方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都给吐出来了。

很意外呀!

许昭昭也没想到,这人竟然不是那个刘勃安排来的,而是孙家旁系的一位公子哥儿安排过来的。

许昭昭看了一眼短匕上的血,头微微一歪:“是孙远山那个废物啊!既然如此,那若是我做了什么报复回去,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地上的男人瞪大眼睛,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


对此,许昭昭自然是没在怕的。

但凡是稍做打听,便会知道当日的情景,而且当时许昭昭离那孙茜可远着呢,又有恶犬来袭,凭什么就要让她不后退,反而往前扑?

但凡是长脑子的,只怕都说不出这等厚脸皮的话。

老夫人自然也说不出来。

她也差人打听清楚了,当时的情况的确是紧急,而且许昭昭和孙茜离得又不近,想帮也是无从下手。

但老夫人心里头就是不得劲儿!

同样的一件事,她的亲外孙女成了最大的苦主,且这脸怕是一辈子不能好。

而亲孙女,不仅毫发无伤,反而还救了乐阳郡主,又让谢二夫人欠了人情。

这怎么想,心里头都别扭。

老夫人不敢得罪乐阳郡主,毕竟人家是正经的皇亲,但自已的孙女,还是有法子来磨一磨的。

“我看你现在也无事了,便去孙府陪你表姐住些时日吧,之前你身子不好时,你表姐不也过来陪你小住?你们是表姐妹,有事自当同仇敌恺。”

这话说地有些不着边际。

许昭昭没应,她才不去孙府呢,过去探望一二倒是可以,小住?

呵呵,她可还没忘那位姑姑是如何算计她的清白呢!

“外祖母说的是,明日我便去探望表姐,今日且回去选一选看送什么礼物合适。”

王若兰见女儿避重就轻,心中满意,唯有如此,日后才不至于让人欺负了去。

老夫人却是不满:“不是说让你过去小住几日?你这是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许昭昭一脸惊恐,连忙告罪道:“孙女不敢!只是祖母莫不是忘了,先前姑姑一家是如何算计我的婚事的?若是我真在孙府小住,只怕就再也回不来了。”

老夫人被气得大怒:“放肆!你就是这般妄议长辈的?我还在这里呢,你就这般无法无天,若是哪日我没了,你是不是就彻底地瞧不上孙家,觉得你姑姑都不配让你行个晚辈礼了?”

老夫人发火,其实无非也就是因为觉得许昭昭与许琳这边的关系淡了,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可问题是,她也不想想会造成这种局面,可都是许琳一手造成的,现在反过头来责备许昭昭,这无论如何都是不讲道理的。

偏偏她辈份在这里摆着,王若兰便是再生气,也只能忍着。

许昭昭没说话,任由老夫人在那里发脾气。

一直等到许君霆过来,老夫人才算是住口了。

“祖母这是怎么了?大老远就听着您在发火,这是谁又惹着您了?”

老夫人看着这个孙儿,心里头总算是舒服了一些:“还能是谁?你表妹受了伤,心情不好,我不过是让你妹妹过去陪她几天,她却是胆敢以下犯上了!”

以下犯上?

这罪名是不是有点儿大?

王若兰再好脾气此时也不能忍:“母亲,您话不能这么说。先前许琳和孙淮之联手算计昭昭婚事,这才过去多久?你就想着让昭昭羊入虎口吗?莫说是昭昭不答应,便是我这个做娘的也不能答应!我总不能亲眼看着我亲闺女被人给害了。”

老夫人气得一把捂住胸口:“你这是什么话?谁要害她了?”

王若兰也懒得再跟她做这些面子功夫:“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真要是挑破了,那也没意思。我倒是不怕,就怕到时候孙家会雪上加霜了!”


姜夫人,您也是做母亲的,如今姜二小姐只是伤及后背,且不会留疤,您便如此心疼又焦灼,而我表姐此生都毁了。可想而知,我姑姑要难过成何等模样。还请姜夫人推己及人,尽早拿出解决之法,也免得我们侯府上下都跟着不得安宁。”

邓氏手心都要被掐出血来了,这个许昭昭,好生厉害呀!

只字不提如何赔偿,却又鲜明地指出孙茜一辈子被毁了,她若是不应,岂非敢做不敢当?

邓氏也不是傻子,自然也能听得出她话中的威胁。

孙家并没有什么可忌惮的,可孙茜的外祖家是安信侯府,这就不一样了。

先前姜家人没有把孙家放在眼里,也觉得安信侯府并非是什么太强的对手。

但此刻许昭昭提醒了她,许家再不济,那也是侯府,是先皇亲赐的爵位,而许家老夫人可是享有一品的诰命夫人,按品级,是与她的婆母平起平坐的。

所以,她凭什么瞧不起安信侯府?

就凭他们姜家是文官?

这个就太搞笑了!

当晚,姜家的几位主子们都聚到了一起,无论如何,这件事还是要再由姜家出面平息的。

哪怕是姜贵妃出面了,又如何?

陛下宠爱姜贵妃,但正如乐阳郡主所说,她也只是个贵妃,而且还是位没有皇子的贵妃。

姜贵妃进宫十余年,看似荣宠,可是实际上地位却并不牢固。

一个没有皇子的贵妃,终归是让姜家人心里头不踏实。

“齐二小姐与那位刘公子的婚事继续,我们再多出一万贯钱给那位齐二小姐送嫁。至于孙家嘛……”

姜延平手指在膝上点了点,这个孙茜的确是不好处置。

无论她是如何掺和进来的,总归现在是受害者,若是不能拿出一个让许家满意的章程来,也会让外人笑话他们姜家没有担当。

为何是让许家满意?

自然是因为许家还有一位许侯呢,一个小小的孙家算什么,他们连多看一眼都嫌浪费时间。

“大哥,孙家现在担心的,无外乎就是孙茜的脸毁了,一辈子不可能再说上好亲事。咱们想要补偿,要么就是再给予更多的钱财,要么就是为她寻一门还算是门当户对的亲事。这就要看孙家如何选了。”

姜延平沉默片刻后摇头:“想要孙家息事宁人很简单。孙家有位公子今年要参加乡试,咱们不妨做个顺水人情。”

姜延辉明白了,今年乡试的主考官到底会落到哪一家头上,尚未可知,但是不妨碍他们插手。

无论是哪一位做主考,姜家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那位孙公子才情如何?”

“差不了多少。毕竟也是秀才公,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众人都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相比于给孙茜谋一桩婚事而言,给孙家郎君一个好前程,应该是更让孙家人满意的。

果然,孙庆阳是十分意外的,表现得诚惶诚恐,这让姜延辉十分满意。

毕竟同朝为官,姜延辉也不想让两家的关系闹得太僵,而且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当,总会有一些文臣来针对他们。

孙家得了一些银钱补偿,再承诺今年会让孙淮之中举,孙庆阳自然是十分欣喜的。

他不知道许琳查到的那些事,他只看到女儿被毁容了,但是现在得到了姜家的补偿,姜庆阳自然是满意的。


乐阳郡主轻哼:“她不过就是个妾,贵妃又如何?”

许昭昭连忙上前:“郡主快莫要乱说,您可知道先前姜宁便是以您不敬姜贵妃为由才动手的?而且此事传到圣上耳中,无论真假,总归是对你有几分不满的。姜贵妃再不好,那也是你的长辈。”

乐阳郡主这才撅着嘴坐下,气恼自己也是被姜宁捉了错处,要不然,皇伯伯定然不会偏向这个姜宁的。

“许昭昭,你陪我一起去姜府一趟吧。”

许昭昭一脸意外:“啊?”

“都说姜宁被打了二十板子,起不得床了,我总得亲眼去瞧瞧。而且皇伯伯这次也责怪我不该对贵妃语出不敬,那我便上门去主动讲和,这不也是皇伯伯想看到的?”

许昭昭的表情有那么一丝丝的龟裂,您确定不是去看姜宁的笑话吗?

不管怎么说,乐阳郡主都发话了,许昭昭也不敢不听。

好在,还未出门时,正好又有两位小姐过来探望郡主,如此一来,这去姜府的队伍增加。

如此,倒是显不着许昭昭了。

许昭昭跟在几位贵女身后,慢悠悠地进了姜府。

她现在已经确定,姜宁想要害的人是她,但是又不敢对所有人坦白,所以只好将错就错,只说是想要对付乐阳郡主。

正好,还有乐阳郡主先前对姜贵妃不敬的事情做个因由,也能让她自己的罪责少一些。

只是,乐阳郡主虽然无碍,但是齐二小姐和孙茜却都受到牵连,无论如何,姜家不能真地就只是出点儿钱就算是可以平事了。

姜宁此时还趴在床上,行刑时,皇上就在宫里坐着,姜贵妃哪里敢糊弄这位?

所以,姜宁是真真切切地挨了二十板子,而且还是中规中矩的那种。

没有让人放水,当然,更不可能让人下死手。

姜宁进宫前就知道自己少不了要挨顿打,只是没想到,挨板子这么疼!

姜宁这边疼得呲牙咧嘴的,眼睛里还闪着泪花,却被告知乐阳郡主和几位小姐来了。

姜宁气得咬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姜家大夫人,也就是姜延平的妻子邓氏得知乐阳郡主过来,自然是紧赶慢赶地,就怕女儿再受搓磨。

“这屋子里竟是药味,不若请郡主移步到前厅?”

“不必了,我也是听说姜宁在宫里受了罚,所以特意过来瞧瞧。对了,这是之前我不小心弄伤手时,皇伯伯赏下来的金疮药,效果很不错,姜二小姐试试吧。”

邓氏命人将药接过来,勉强带上三分笑意:“多谢郡主了。”

“也不必道谢,其实我也是听说姜二小姐之所以针对我,就是因为我曾说过姜贵妃只是皇伯伯的妾,其实说实话,我原本没觉得这话哪里不对,毕竟除了皇后殿下,其它人都只能是皇伯伯的妾室。不过既然姜二小姐觉得我这番话是在贬低姜贵妃,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怪自己这嘴太快,只爱说实话。”

邓氏的表情都要裂开了。

这话让人怎么接?

姜宁趴在榻上,表情阴郁。

因为角度的问题,所以她根本就没有看到许昭昭,只能看到乐阳郡主和另外一位小姐。

“郡主言重了,您说的话自然都是事实,是我自己小心眼儿,也是我嫉妒郡主,所以才会做下错事。郡主若是觉得不解气,那过来再打我两下也是使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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