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分晓书屋 > 其他类型 > 我从二十一世纪来到古代当王爷大宁大宁朝大结局

我从二十一世纪来到古代当王爷大宁大宁朝大结局

溜达的长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是妹妹客气,太子哥哥驾临,妹妹该有的礼数总是要做的。要不然,有人又该说我们这也做不好,那也做不好,一点不让她省心了。”“?”雁妃眉毛挑了挑,站起身来伸手掐住了锦书的耳朵,道:“你这妮子,胆子当真越来越大,敢调笑你娘?今天本宫不教训好你,我看明日你就敢坐到你爹龙椅上去了。”说着,一手掐着锦书的耳朵,另一只手在桌子上乱摸,想要找个趁手的家伙事来。“坐龙椅怎么了,小时候爹又不是没抱着我坐过……”“还敢顶嘴?”雁妃扭着锦书耳朵的手更用力了。太子李泽渊幽幽叹了口气,对于他这一家子的胡言乱语,他也……早就习惯了。作为一个读书人,一个翩翩君子,一个国家储君,他是由衷地对这一家子,感到……手足无措。史书上不是说,内宫妇人宫斗不止,皇子几人争权夺...

主角:大宁大宁朝   更新:2025-02-21 15:5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宁大宁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从二十一世纪来到古代当王爷大宁大宁朝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溜达的长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妹妹客气,太子哥哥驾临,妹妹该有的礼数总是要做的。要不然,有人又该说我们这也做不好,那也做不好,一点不让她省心了。”“?”雁妃眉毛挑了挑,站起身来伸手掐住了锦书的耳朵,道:“你这妮子,胆子当真越来越大,敢调笑你娘?今天本宫不教训好你,我看明日你就敢坐到你爹龙椅上去了。”说着,一手掐着锦书的耳朵,另一只手在桌子上乱摸,想要找个趁手的家伙事来。“坐龙椅怎么了,小时候爹又不是没抱着我坐过……”“还敢顶嘴?”雁妃扭着锦书耳朵的手更用力了。太子李泽渊幽幽叹了口气,对于他这一家子的胡言乱语,他也……早就习惯了。作为一个读书人,一个翩翩君子,一个国家储君,他是由衷地对这一家子,感到……手足无措。史书上不是说,内宫妇人宫斗不止,皇子几人争权夺...

《我从二十一世纪来到古代当王爷大宁大宁朝大结局》精彩片段


“不是妹妹客气,太子哥哥驾临,妹妹该有的礼数总是要做的。

要不然,有人又该说我们这也做不好,那也做不好,一点不让她省心了。”

“?”

雁妃眉毛挑了挑,站起身来伸手掐住了锦书的耳朵,道:“你这妮子,胆子当真越来越大,敢调笑你娘?

今天本宫不教训好你,我看明日你就敢坐到你爹龙椅上去了。”

说着,一手掐着锦书的耳朵,另一只手在桌子上乱摸,想要找个趁手的家伙事来。

“坐龙椅怎么了,小时候爹又不是没抱着我坐过……”

“还敢顶嘴?”

雁妃扭着锦书耳朵的手更用力了。

太子李泽渊幽幽叹了口气,对于他这一家子的胡言乱语,他也……早就习惯了。

作为一个读书人,一个翩翩君子,一个国家储君,他是由衷地对这一家子,感到……手足无措。

史书上不是说,内宫妇人宫斗不止,皇子几人争权夺势吗?

怎么到了他这里,画风有些不对呢?

“姨母,泽渊此次前来,是要告诉您一个事情。”

见雁妃和锦书的打闹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李泽渊连忙道。

他生怕一会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哦对,你大哥来是有你父皇交代的任务,都怪你这妮子,害得我把正事都给忘了。

泽渊,你说吧,什么事?”

雁妃气喘吁吁地坐回了位置上,端起茶杯润润嗓子。

锦书又笑靥如花站在母妃身后,给她捏起了肩膀。

“老二昨天夜里,遇刺了。”

太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什么?”

“怎么会!”

“我的儿呀——”

看着匆忙站起身惊慌失措的三人,李泽渊满意地点了点头。

“姨母莫慌,老二没事。”

见雁妃还有些惊疑不定,李泽渊接着安抚道:“昨天夜里刺客主动出手后,被老二给当场击杀。老二没事,只是经脉有些受损。

父皇让我来告知您一声,还让老三和锦书去王府上看看他。”

“这样啊,吓本宫一跳。”雁妃重新坐回位置上,用手抚了抚起伏不定的胸口。

“大哥,那家伙昨天到底出什么事了,具体给我们说说呗。”

老三李泽鹿也顾不上生李泽岳揍他的气了,一脸好奇地问道。

太子点了点头,根据昨天夜里送进东宫的情报,一五一十地给他们讲述了起来。

“万幸,这小子还算有些武功底子,保下一条小命来。”听完太子的讲述,雁妃一脸后怕道。

太子含笑摇了摇头:“老二昨日击杀的,是一名九品的武僧。”

“九品!?”

月满宫三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能一拳捶杀九品的,也只能是九品吧。”老三李泽鹿喃喃道。

锦书公主最快回过神来,挥手招来自己的贴身宫女,嘱咐道:“去太医院取来些滋养肺经、静心养神的丹药,要最好的,以我的名义取来。”

“是,殿下。”

“还有,找到昨日去给泽岳出诊的郑太医,厚赏银两,让他每日都去王府看一次,细心诊治,九品武僧拳罡锋利,莫要让泽岳因此事留下病根。”

“奴婢明白了。”

“去办吧。”

小宫女转身匆匆离开了。

太子暗暗点了点头,锦书做事仔细,确是有了一番长公主的风范。

锦书从雁妃身后走了出来,又对太子盈盈一礼:“麻烦太子哥哥前来告知此事,小妹感激不尽。”

李泽渊愣了下,随后摆了摆手道:“妹妹又客气了,本就是一家人,老二是我亲弟弟,哪有麻烦这一说。”

“就是就是,你这小妮子没事乱谢什么,就你礼数多。”雁妃在一旁插嘴道。


李泽岳不得不承认这件事。

那一个月里,李泽岳与书院中热衷诗词的书生们坐而论道,臧否古今天下文人;

老三李泽鹿于兵家高人座下听讲,受益良多;

而锦书公主,则由那位被书院众先生学子们称为“小祭酒”的李志作陪。

这位自小长在宫中,行事皆有规范的长公主殿下,终于在这座不受朝廷约束的书院里,做回了真正的自己。

这一个月里,她与那人一道,于岸上听涛,于亭中赏雨,于山中饮茶。

在锦书眼里,那青衫一袭,古琴一张,便是人间最好的风景。

锦书与他的事情,李泽岳掺和不了,男女感情之事,他也没办法掺合。

他能做的最多的,也就是找机会再去一趟东海之畔,去找那位有着匡天之志的读书人,问他一句:

“你这家伙,到底娶不娶我姐姐?”

其实,李泽岳心中也是有些恼火的。毕竟自家姐姐与那书生在书院相处了一个月,整日出则同行,坐则同饮,闲言碎语终究是有的。

一个女孩子连名声都不在乎,也要与你在一起相处。这份心意,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可那家伙除了临行时送了一张破琴,至今一封书信也无,这就让李泽岳很是气恼了。

……

吃过午膳,老三和锦书便离开了,李泽岳又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庭院里的太阳很大,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他让晓儿搬来了个躺椅,舒舒服服地躺了上去,摇摇晃晃地晒起了太阳。

黑子在和马厩里养的那些个马儿说话,王府侍卫们在旁院空地上练武,晓儿送完躺椅,就出门去药房抓药了。

府上的丫鬟们没事就在后院玩耍,银铃似的笑声飘扬而来,让他平静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躺椅一摇一摇,李泽岳一身素衣,裹着个黑色大氅,在这躺椅上默默开始了内息。

天下修行之路繁多,如赵清遥修道家玄妙大道,戒律僧慧文走佛门武僧一途,读书人温养浩然正气。

不论修行之路为何,终究都是走在这十品的通天之路上。

这天下修行功法太多,修行之路太杂,宫中藏经阁秘籍浩如烟海,天下武林绝学尽在其间。

可他什么都没有选。

李泽岳在躺椅上翻了个身,让自己能被太阳光晒的更均匀一些,不知不觉间,他沉沉睡了过去。

李泽岳的道路其实早已注定,

因为在十数年前,他就选择了与那吊坠中的那些存在们,做了交易。

傲慢、贪婪、暴食、色欲、懒惰、暴怒、嫉妒。

七大罪。

吊坠中的存在,正是那些代表着这七大罪的远古凶兽的残魂。

傲慢,梼杌。

贪婪,貔貅。

暴食,饕餮。

色欲,青丘。

懒惰,狻猊。

暴怒,穷奇。

嫉妒,睚眦。

它们为什么在这吊坠里,李泽岳不知道。

蜀山那老道为什么要把这吊坠交给自己,李泽岳也不知道。

据宫内藏经阁的一篇古籍记载,远古时期,洪荒凶兽们才是这片大地的主人。

它们每一头凶兽都拥有着通天彻地的神通,那是一个真正的神话时代。

而这七头凶兽在他们那个时代是怎样的存在,李泽岳并不清楚,但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毕竟能从远古时期苟延残喘到现在,绝非等闲能办到的。

人族是在洪荒凶兽们都近乎灭绝后,才登上的历史舞台,至于凶兽们为什么灭绝,遭遇了什么灾祸,古籍上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闻言,李泽岳苦笑两声,心道赵离给他分析的果然没错。

这妮子,真的是因为这事在生气。

“我来找你也没别的事情,就是等一会宴席散了,我想叫你出去走走,有些话想给你说。”

李泽岳腆着脸,认真道。

赵清遥皱起眉头,面色依旧冷若冰霜:“有什么事现在就说,那么晚了谁跟你出去转悠。”

嘶——

李泽岳抿了抿嘴唇:“我是真的有要事告诉你,等一会宴席散了吧,我来找你。”

“我不去。”

“我反正给你说明白,你若是不去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在这等着吧,等宴席一散,我就过来。”

李泽岳不给赵清遥再拒绝的机会,扭头走出了赵清遥的小院。

“敢威胁我?

还要让我后悔?”

赵清遥咬着嘴唇,看着那混蛋的背影。

正厅内,下人们不断忙碌着,将后厨做好的饭菜端到桌子上。

太傅家的厨子也得了李泽岳给的秘方,端上来的菜品仅是味道便让厅内的宾客们大有食欲。

李泽岳笑呵呵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冲几位大人拱了拱手:“有些事情,耽误各位大人饮酒了,实在抱歉。”

赵离也同样坐在主桌上,冲李泽岳眨了眨眼。

张首辅笑了笑:“无妨,殿下客气了。”

他刚刚也看到李泽岳跟着赵侯爷家的长女去了后院,对这两个年轻人的关系,他也早有耳闻,只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几位大员又互相交换了下眼色,这事……可是真有些不好说啊。

老太傅瞥了眼李泽岳,知道他去哄自家孙女了,也没多说什么。

见宾客们已经就座,老太傅这才站起身来,宣布宴席开始。

在饕餮的催促下,李泽岳笑呵呵地拿起了筷子。

京城外,玉河南畔。

日头早已西斜,只有淡淡余晖涂抹着天空。

胖商人王寅骑着马,终于趁城门关闭之前赶了出来,来到了商量好的地点。

看着早早被伙计们拉过来,停靠在河畔的十车货物,王寅咂巴了下嘴,暗暗感叹贵人的大手笔。

“东家,您怎么来了。”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年轻伙计见着了王寅,惊讶道。

“废话,这次的生意可是天大的贵人安排给咱们的,我能不亲自来盯着吗,你们要是出了什么差错,那还了的?”王寅骂道。

装着货物的车架旁,一个身型瘦削,眼睛微微眯着的年轻人走了过来,拱手笑道:“王掌柜,幸会。”

王寅定睛一看,这年轻人穿着一袭青衣,给人的感觉像是豪门大户上的管家。

“幸会幸会,敢问阁下是……二殿下府上的?”

“正是,在下乔四,是蜀王府的一个下人。”

乔四的眼睛眯着很小,尤其是笑起来,简直只剩了一条小缝。

闻言,王寅忙从腰间取下一个漆黑的牌子,递给乔四:“半个时辰前,在下在路上遇着了贵人,又听着贵人的吩咐,安排了一下这次行动的细节。

这东西想弄的好看,可不能马虎,每一步都是有讲究的,承贵人信任,让在下来好好办成此事。”

乔四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山字印纹路,确认无误,就把牌子还给了王寅。

他今天的任务就是看管着这些商号的伙计,确保他们能顺利把事情做好。既然他们商号的老板都来了,自己的任务也就轻松了些。

“那就麻烦王掌柜了,此事办好,大鹏商号将是我蜀王府在京城采买东西的不二选择。”乔四笑道。


“李...…”

老鸨张了张嘴巴,准备好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嘴里。

她并非不知那李泽岳是谁,正是因为十分清楚,此时才有些不知该如何言语。

“怎么了?”红衣女子看着支支吾吾的老鸨,微微撇起了秀眉。

“无……无事。只是姑娘,我们楼子里好像没有这位姓李的公子,您要不去别处看看?”老鸨睁着眼睛说瞎话道。

那女子没理会老鸨的忽悠,只是平静地向前迈了一步。

那老鸨还没看清楚,红衣女子就已经如层层幻影般从她身旁绕过,眨眼间来到了大门口。

“哎呀,这算什么事嘛。”老鸨没办法,只能苦着脸跟了上去。

那姑娘刚想踏入门内,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了停在门口那几辆马车处,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有个穿着黑衣的车夫吓的缩了缩头,犹豫了一下,还是一屁股坐在了驾车的位置,没去做多余的事,心里还念叨着主子您自个自求多福吧。

红衣姑娘冷哼一声,走进门内,似乎对此地极为熟悉,没理会身后一直哀求的老鸨,自顾自穿过嘈杂的大厅,转了两个拐角,终于走上了一道长长的楼梯。

“姑娘啊,您真的走错地方了,要不奴婢派人去其他场子问问,看看能不能打听到那位李公子在哪里玩耍?”

老鸨跟着身前那气质冷冽的姑娘走上楼梯,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着。

碰也不能碰,拦也不能拦,只能靠自己这张嘴为楼上那贵人争取最后一丝机会。

眼看着那姑娘如此轻车熟路地往顶层走,老鸨最终绝望地叹了口气。

“这明显就是有备而来嘛。”

“还好那位贵人和他的朋友们在楼子里只喜欢点些清倌人,看看舞赏赏曲,要不然拼了自己这条老命,也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位姑娘上去的。”

“能直呼那位贵人大名的年轻姑娘,全京城也没几个,这般年轻,又这么气势汹汹的。

不会…真是那一位吧。”

老鸨不禁打了个寒颤,自己今天好像当真惹下大祸了。

两人很快走上顶楼,宽大屏风遮住了老鸨和红衣姑娘的视线。

春归楼毗邻玉河,周围环境幽静雅致,奢华且不落俗套,深受客人们欢迎。

而春归楼顶楼其本身就是一个雅间,无比宽敞,春风透过窗子拂过屋中帷幔,丝竹声起,看清倌人们翩翩起舞,白袖飘飘。

这是春归楼专门为京城贵人们提供的房间,没有足够的身份,再多的钱也别想踏上通往这一层的台阶。

她们甫一上楼,就听见了几个年轻男人们推杯换盏的吆喝和女人的娇笑声。

红衣姑娘听到这靡靡之声,俏脸一下冷了下来,就要绕过屏风闯进去。

老鸨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声提醒一二,可其内传出了一阵对话,让那姑娘犹豫了一下,顿住了脚步。

“二哥,你是不知道啊,我爹刚给我许了个亲事,说是礼部吴侍郎家的闺女,可把我愁的啊。

那老吴你也见过,脸黑的跟煤炭似的,眼就那么一点点,又细又小,他生的闺女能有多好看了。

更别说我跟那吴家小姐见都没见过,据说是知书达礼,温和持家的性子,可咱心里终究没底不是?”

红衣女子对这个油腔滑调的声音很熟悉,是康王世子李洛在说话。

当朝皇帝有两个亲兄弟,一个是祁王爷,另一个就是康王爷,李洛便是那康王爷的嫡长子。

她倒是在一次诗会上见过那吴家小姐,人长的其实不错,没遗传吴侍郎的黑皮小眼,白白净净的,确实是温柔如水的性格。

“你这小子,吴家是我大宁望族,吴侍郎入朝担任的也是礼部这清贵职务,人家世代诗书传家,你自己多大斤两没有数了,文不成武不就的,能把吴小姐娶进家门,回被窝里偷着乐去吧。”

说话的是坐在李洛身旁的月白长袍少年,也是被李洛叫做“二哥”的那个人。

“小弟这不是快要成亲了,心里真就不是个味儿,想着给你们说说嘛,我这才多大,我爹就给我找了个媳妇,若是明年真成亲了,这日子该怎么过啊。”

李洛那张还算俊俏的脸愁成了苦瓜样,引的在座的几个家伙们哈哈大笑。

居中而坐的白袍少年伸手拍了下李洛的脑瓜,笑道:“你小子早点成亲也好,赶紧找个人管着你,省的整日就知道在外边厮混。”

李洛顿时不服气了,嚷嚷道:“二哥,你还说我呢,我这好出来玩的性子是你带的,这在外边玩的本事也都是跟你学的,最该被管着的是你吧。

也不知怎么回事,你年纪可是比我大啊,搬出宫来自己都快住了一年了,怎么太后和陛下那边还没什么想法啊,

弟弟还等着喝你跟那位姐姐的喜酒呢。”

李洛冲着“二哥”一阵挤眉弄眼,举起酒杯向周围示意了一下,一饮而尽。

一直在几人身旁小意服侍着的花魁姑娘们笑语嫣嫣,把酒杯斟满。

“说起来那位,我就一肚子气,你们说我好不容易回京一次,她总共就给了我两天好脸色,她可是我亲姐啊。

我这回京半个月,她现在就看我哪哪不顺眼,动不动就骂我两句,一句话不对付了上去就给我脑袋来上一下,弄的我现在一刻都不愿意在府里待了。

岳哥,算我求你了,你赶快给她领走吧,早点娶回你那王府上,也算是了却弟弟一桩心事,我是真受不了了。”

在白衣少年左手边,坐着一个一身锦袍的男子,唤作赵离,乃是当今定北侯世子。

好像是因为提起姐姐的原因,他此时亦是变得一脸愁色,手里捏着酒杯,对白衣男子说完话,郁闷地将酒一口闷了下去,随后靠进了身边姑娘的怀里,享受着软玉的按摩。

席间还有几人,在赵离说完话后,都纷纷大笑起来,起哄道:

“哈哈哈,是啊。二殿下,您和赵家小姐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那么多年感情一直那么好,怎么到现在了还一点消息没有啊。”

“殿下,你俩这关系在咱京城谁不知道啊,咱上一辈的老家伙们想给儿孙物色婚配,都得把咱赵家清遥姐跳过去,可是不敢跟陛下抢儿媳妇啊,哈哈哈哈。”

“就是就是,泽岳哥,赵伯父常年在定北关戍守国门,就这一个宝贝闺女,与你关系如此亲近,你要是不把清遥姐娶回家,恐怕世人这滔滔口水都把你淹死咯。

就算淹不死你,你若是负心,清遥姐一剑过来,我看您小命儿也够呛了。”

这位刚说完话,就被身边人给死死捂住了嘴巴。

场上的这几位年轻人无一不是大宁朝的顶级勋贵,他们起完哄,都瞪着俩眼看向了坐在中间苦笑的白衣男子,期待着他的回答。

这个被席中年轻贵人们称作“二殿下”、“泽岳哥”的白衣男子便是红衣姑娘要来找的李泽岳了。

且看这人,不愧是皇家子弟,面容确实俊朗,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洒脱气度。

李泽岳夹着手中酒樽,好像有些醉了,晃晃悠悠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清遥,我是一定要娶的。”

“好!”

“二哥威武!”

“不愧是殿下。”

李泽岳摆了摆手,打断他们起哄,举起手中酒杯,道:“不过,不是现在。”

他一口将杯中酒水饮尽,豪迈道:

“娶她是有前提的,那前提就是,要等老子境界比他高,能打得过她,要不然娶回府上之后,她整天欺负我咋办。

等老子什么时候能打过她了,我亲自向太后请旨,让大哥替我到赵家侯府上门求亲。

到时候,这个赵清遥,她愿意嫁也得嫁,不愿意嫁,她也得嫁!”

“那二哥,你若是永远打不过她呢?”李洛笑嘻嘻地插嘴道。

李泽岳转过身面对众人,大手一挥道:“那我这辈子就不娶了。”

“好!”

“当真是非清遥姐不可啊。”

席间众人呵呵笑着,拍手鼓掌继续起哄。

拍着拍着,

拍着拍着,

声音突然慢慢降了下来,

直至完全消失。

他们一个个全都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紧盯着刚刚李泽岳的身后。

“怎么,都看着我作甚,都不相信是不是?”

李泽岳摇了摇脑袋,喝了太多酒了,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看向众人,见他们却还是那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

赵离张大嘴巴,眼神震惊,结结巴巴道:“姐、姐?”

李泽岳皱起眉头:“赵离,你小子是不是喝醉了,鬼叫什么呢。”

赵离此时却吓的嘴皮子都在打哆嗦,还我鬼叫,先保住你自个小命再说吧。

康王世子李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刚刚穿过屏风,慢悠悠来到雅间内,此时就站在李泽岳身后满脸杀气的赵清遥。

他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脑袋,埋进了腿里。

“完了。”

其他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也把头低了下来,眼睛死死盯着酒杯,不敢抬头。

在这一刻,他们都回忆起了从小到大被这女魔头支配的恐惧。

“喝醉的到底是谁啊?”

声音婉转清脆,此时却如铁马冰河万物霜冻般寒冷。

“?”

陡然间,李泽岳听见这熟悉的嗓音,浑身激灵了一下,如木偶般缓缓转身。


世家大族根基深厚,无论如何改朝换代,他们依旧屹立于此,传承数百年,枝繁叶茂,无论文风武学,都有着其属于自己的脉络。

江陵吴家便是其中最为显赫的五大家族之一。

门阀需要通过向朝廷输送人才,通过朝廷赐予他们的名望和权利,来保证家族的不断兴旺;皇帝也需要这些高门大族培养出的人才来治理天下,巩固自己的统治。

这是这个世界最基本层次的世家大族与皇帝之间的关系。

朝中不乏有五姓家族出来的大臣,可品级最高的,也就是吴家的吴瑜了。

本朝大开科举以来,皇帝便有意打压世家大族出身的官员,一直提防着前朝门阀与皇家共天下的局面再现。

吴家这些年一直谨小慎微,吴瑜更是恪守为臣之道,再者他确实也有真才实学,让皇帝挑不出一点毛病,这才把他擢升到礼部侍郎的位置。

前些天,康王家与吴家女欲定亲之事传来,让他一阵哭笑不得,想了想便同意了此事。

既然吴家如此听话,再许他一个天下士子座师之名又如何?

在他看来,所谓世家,也只不过是他手上随意操纵的玩具而已。

他的心思,也从未放在这一家一姓之上。

他的眼睛所注视的,永远是整座天下。

至于五姓大族之一的夏家,那是他皇后的娘家,早早地就与他老李家绑在一起了。

皇帝放下茶杯,回过神来,看着正向自己行礼告辞的大臣们,点了点头道:“你们去吧,孙胡中留下。”

孙胡中闻言,连忙道:“是,陛下。”

然后老老实实把自己抬起的屁股坐了下来,心里想着,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孙大人的茶应该凉了吧。

太子,

再给孙大人续上一杯热茶。”

此言一出,

孙胡中吓得立马站起身子,扑腾一下跪倒在地,高呼道:

“陛下,臣死罪!”

皇帝皱着眉头,有些不耐道:

“朕还什么都没说,你这是作甚。

赶紧滚起来,等赵极来了,朕再好好说道说道你们两个的事。”

“臣,遵旨。”

孙胡中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次,他没敢再坐到位子上去。

太子这时又端着茶壶走到了他面前,微笑着往他杯子里倒满了一杯热茶,端给了孙朝中。

“劳烦殿下。”

“孙大人客气了。”

孙胡中接过茶杯握在手中,知道太子在安抚自己,可他却怎么也平复不了那颗忐忑的心。

没过多久,有一个太监就匆匆跑到殿内,对皇帝道:“陛下,采律官指挥使赵极大人到了。”

皇帝停下翻阅奏折的手,抬头说道:“让他进来。”

孙胡中看着一袭黑色袍子,腰悬一柄红色长尺的英俊中年男子走进大门,迈步走到皇帝身前,跪倒在地。

“臣赵极,参见陛下。

陛下,圣躬安。”

“朕……不安。”

皇帝“啪”一声合上折子,狠狠甩到了赵极的身边。

孙胡中连忙跪到赵极身边。

“天子脚下,京畿重地,竟然窝藏了一寺庙的反贼,你们一个刑部尚书,一个采律司指挥使,都是怎么当的?

今天早上朕刚睡醒,就有人给朕传来了消息,说朕的儿子,竟然在家门口的寺庙里遭遇了一场刺杀?

刑部十三衙门审讯了一夜的结果也出来了,相国寺那么大一个寺庙,除了那些刚来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和尚之外,住持方丈、管院和尚,竟然全都是太觉教反贼?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