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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退婚后,整座侯府跪求我回头阿芷侯爷全文免费

阿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数日后,昌平侯府开始张灯结彩,大张旗鼓筹备婚礼。与此同时,一则流言正在市井间传开:他们说,医女白芷贪图荣华富贵,意图嫁入侯府,故意委身侯爷骗婚。什么热毒,什么寒血,不过是当初为攀高枝,故意撒的谎。在他们嘴里,我就是个心机深重,不知廉耻的女子。短短几天,流言愈演愈烈。好几次出府采买药材,都有人一路尾随,在我身后指指点点。“就是她!年纪轻轻一肚子坏水!为了攀高枝嫁侯府,什么谎都说得出!”“跟她睡一觉就能解毒,也不知在这之前,她用解毒的幌子,睡了多少男人!”我双手不由得攥紧,指尖戳在掌心的刺痛让人清醒。瞬间明白过来,这些流言蜚语,定是侯府故意放出。不仅要坏我名声,伪装成受害者。更是为陆临渊口中所谓的最重要的事,提前铺垫。我无语到想笑,原来...

主角:阿芷侯爷   更新:2025-02-19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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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芷侯爷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女退婚后,整座侯府跪求我回头阿芷侯爷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阿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数日后,昌平侯府开始张灯结彩,大张旗鼓筹备婚礼。与此同时,一则流言正在市井间传开:他们说,医女白芷贪图荣华富贵,意图嫁入侯府,故意委身侯爷骗婚。什么热毒,什么寒血,不过是当初为攀高枝,故意撒的谎。在他们嘴里,我就是个心机深重,不知廉耻的女子。短短几天,流言愈演愈烈。好几次出府采买药材,都有人一路尾随,在我身后指指点点。“就是她!年纪轻轻一肚子坏水!为了攀高枝嫁侯府,什么谎都说得出!”“跟她睡一觉就能解毒,也不知在这之前,她用解毒的幌子,睡了多少男人!”我双手不由得攥紧,指尖戳在掌心的刺痛让人清醒。瞬间明白过来,这些流言蜚语,定是侯府故意放出。不仅要坏我名声,伪装成受害者。更是为陆临渊口中所谓的最重要的事,提前铺垫。我无语到想笑,原来...

《医女退婚后,整座侯府跪求我回头阿芷侯爷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数日后,昌平侯府开始张灯结彩,大张旗鼓筹备婚礼。

与此同时,一则流言正在市井间传开:他们说,医女白芷贪图荣华富贵,意图嫁入侯府,故意委身侯爷骗婚。

什么热毒,什么寒血,不过是当初为攀高枝,故意撒的谎。

在他们嘴里,我就是个心机深重,不知廉耻的女子。

短短几天,流言愈演愈烈。

好几次出府采买药材,都有人一路尾随,在我身后指指点点。

“就是她!

年纪轻轻一肚子坏水!

为了攀高枝嫁侯府,什么谎都说得出!”

“跟她睡一觉就能解毒,也不知在这之前,她用解毒的幌子,睡了多少男人!”

我双手不由得攥紧,指尖戳在掌心的刺痛让人清醒。

瞬间明白过来,这些流言蜚语,定是侯府故意放出。

不仅要坏我名声,伪装成受害者。

更是为陆临渊口中所谓的最重要的事,提前铺垫。

我无语到想笑,原来世事还可以如此荒谬!

于是大步迈进药铺,为接下来的大戏,提前做足准备。

陆临渊是有些演技在身上的,直到婚礼前一晚,他始终在我面前装深情,没有片刻松懈。

他邀我来亭中赏月,欣喜地来牵我的手。

“阿芷,一想到以后每次月圆,都有你在身边相陪,我就觉得自己好幸福。”

说着,他往我手中塞来一杯酒,要与我对饮。

我甩来他的手,说明日大婚要紧,担心饮酒误事。

陆临渊却死死攥住我的手腕,不容我拒绝。

“阿芷,不要扫兴!

不过是一杯酒而已,我们即将成婚,你连夫君的这点请求都不肯答应吗?”

说着,他索性将酒杯端到我唇边,竟然想要硬灌进我嘴里。

我在心中冷笑。

做戏做到现在,他终于等不及了。

也好,我成全他!

于是我饮下杯中酒水,片刻后,只觉头脑昏沉,天旋地转。

“阿芷的酒量可真小,才一杯就醉了。”

他语调嘲弄意味十足。

我感受着四肢百骸渐渐麻痹,缓缓闭上了眼睛。

陆临渊不断在我耳边呼喊,不见我回应,这才发出暗号。

方雪棠立即从暗处钻了出来。

“渊哥哥,我可是寻遍整个京城,才给她找来两个极品‘好男人’,足够她今晚消受了!”

“谁让这贱人不知好歹,敢跟我争!”

陆临渊揽上她的纤腰,提前庆祝胜利般得意大笑。

“好雪棠,白芷这贱人如何能跟你比?”

我被人抬进房中,丢在床上。

方雪棠冰冷的手指钳住我的下巴,满是不屑。

“一介卑贱医女,竟跟我抢男人,我要你好好尝尝,与最龌龊最恶心的地痞乞丐,同床共枕的滋味!”

“去,将他们带过来。”

方雪棠刚要离开,手腕突然被我死死攥住。

她惊慌失措,刚要喊人。

我的动作却更快,立即用银针扎她哑穴,又封住她手脚几处大穴。

方雪棠当即身软如泥,动弹不得。

“既然是你费尽心思找来的‘好男人’,那便由你亲自消受吧!”

我冷眼扫过她面上的惊恐神色,吹灭烛火,翻窗出去。

多亏我早知他们别有居心,提前服下清醒神志的药,酒杯中的迷药对我毫无作用。

我无害人之心,却不能任由旁人害我!

多行不义必自毙,今日的报应,是她自食恶果。

我躲在窗外,听见房门从外落锁。

黑灯瞎火中,两个猥琐的声音淫笑着,急不可耐地朝床榻扑去……次日,正是昌平侯府大婚的好日子。

许多宾客前来观礼,无数百姓凑在侯府门前,也想要一睹盛况。

陆临渊故意等到日上三竿,才悄悄命人撤下我卧房上的锁,又装作毫不知情模样立在门口。

“阿芷,吉时已到,我来接你拜天地。”

屋内毫无回应,他故作急切地敲门。

“阿芷你到底在房里做什么,再不说话,我可要闯进来了!”

老夫人随后赶来,见状也高声催促,生怕别人不知道房中有猫腻。

围观宾客交头接耳,好事的百姓挤在角门处,争相朝里张望,议论纷纷。

“攀高枝的心机婊,只怕又在搞事情。”

“陆侯爷真可怜,怎么摊上这么个坏女人!”

众目睽睽下,房门被猛地推开。

陆临渊看到床上彼此赤裸交缠的三具身子,恶劣地勾起嘴角。

一个头顶生癞的地痞,一个脚底流脓的乞丐,还有一个卑贱的医女。

为了做足受害者的姿态,陆临渊特地广邀宾客,又允许百姓观礼,为的就是此刻将脏水彻底泼向我。

他装作痛心疾首,朗声宣告:“今日在场各位都是见证,并非昌平侯府无情无义,实在是医女白芷不知廉耻,在大婚前夜还在偷汉子!

如此不要脸的女人,怎么能做侯府女主人?”

陆临渊还要继续辱骂,可下一刻,我从人群中走出,坦然与他对视。

“陆侯爷难道瞎了吗?

我分明好端端站在这里。”

他面上顿时惨白一片。

此时在床上一丝不挂,被压在两个男人身下的女子,正目光迷离地转过脸来。

陆临渊如同见鬼,彻底呆滞。

“怎么会是雪,雪棠……”
半晌,陆临渊反应过来。

装作毫不知情,快步上前想要关心我。

“阿芷,你没事就好,定是方雪棠受了奸人蛊惑,才弄出今日这番祸事!

放心,我定会查出真相,不让你受委屈!”

“快去梳妆打扮吧,今日可是我们成婚的大喜日子,别误了拜堂的吉时。”

陆临渊见方雪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竟将全部脏水都泼到她身上,妄图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当真无耻!

我挡开他伸来牵我的手,当众冷声质问:“陆临渊,你还要装多久?”

“若你并未心悦于我,大可直言相告,你却为了所谓的侯府声誉生出这些龌龊手段,真是让我恶心!”

围观众人纷纷咂舌,惊讶不已。

陆临渊还想矢口否认:“好阿芷,定是哪个别有用心的贱人在你面前乱嚼舌根!

这些都是胡说八道,我从来爱你入骨,对你更是一心一意,又怎会害你?”

人无语时,真的会想笑。

我再看他虚伪的嘴脸一眼只觉恶心,哂笑道:“当初你装作一往情深,骗我与你订婚解毒,之后又与方雪棠苟且,暗中安排地痞乞丐潜入房中,意图在当婚当日毁我清白。”

“陆临渊,你为方雪棠试穿凤冠喜服,又跟她在酒楼雅座偷欢,我都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要我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更多细节来吗?”

“别……”陆临渊面如土色,满眼慌乱。

生怕再狡辩,我会捅出更多。

院中宾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而角门处的百姓可不会给谁留情面,当即大声议论开来。

“没想到堂堂昌平侯府表面风光,内里全是黑心烂肚肠。”

“什么君子之姿?

什么高门风范?

敢情昌平侯就是个不要脸的伪君子,臭流氓!”

陆临渊遭人戳脊梁骨,一时间被骂得下不来台,僵在原地。

老夫人见状,气得整个人都在抖,为了护犊子,索性老脸也不要了。

“就算是渊儿当初玩弄了你的感情,那又如何?

你不过是一介卑贱医女,根本就配不上昌平侯府。”

“你要知道,这事就算闹到顺天府,只要侯府提前支会一声,也会被当做家务事轻轻揭过。”

“今日我们侯府大人不记小人过,允许你嫁进门,这事就算了结,你满意了吧?”

真是好大一张脸!

我丢下一句:“我不愿!”

转身朝外走去。

老夫人抖得更厉害了,慌忙追上几步,厉声咒骂:“别给脸不要脸!

你要干什么去?

你到底怎样才肯罢休?”

我头也不回地大步朝前,沉声道:“我要去敲登闻鼓,告御状。”

在这些高门贵族眼中,我身份低微,却不能任由他们如此欺负我。

侯府狂妄,顺天府不敢管,那我便直达天听,为自己讨回公道!

“快!

快拦住她!”

立即有侍卫围上前来。

可今日宾客众多,侍卫行动多有不便。

我伤势早已痊愈,用银针刺向冲到面前的几个侍卫的穴位,他们当即抽搐着无法行动。

看着我顺利走出侯府,老夫人吓得抖如筛糠。

陆临渊更是腿脚一软,烂泥般瘫倒在地。


次日金銮殿上,内卫如期归来,将调查的实情呈奏帝王。

从裁制喜服的绣娘,到酒楼掌柜小二的供词,都清清楚楚说明,昌平侯陆临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满朝文武嗤之以鼻,曾经与他结交的大臣,都觉得掉价。

皇帝当即宣旨,废除我与陆临渊的婚约。

并以有损朝堂声誉,有悖仁义之道,在民间影响极其恶劣为由,革除陆临渊承袭的爵位,贬为庶人。

陆临渊前一日跪足了三个时辰的腿,此时再也站不起来,窝囊地伏在地上。

随即被侍卫像丢垃圾般扔出宫门。

他心心念念的昌平侯府名声,彻底垮了。

我一直郁结的心中那口气,终于呼了出来。

刚要谢恩,却瞥见皇帝眼中的笑意。

“这就谢恩了?

朕还有一道旨意要给你。”

太监朝我点了点头,随即大步上殿,宣读我平定时疫有功,特任命为太医院首席医女,与太医院院正平起平坐。

见我愣在原地,皇帝眉眼俱笑,柔声提醒:“这是你凭医术应得的封赏,太医院首席医女白芷,还不谢恩?”

我想要笑,泪水却先一步模糊了眼眶。

曾经,我被人诋毁借救人攀高枝。

如今,我终于为自己证明,用医术和实力助自己高飞。

“医女白芷,谢主隆恩。”

入职太医院后,我仍时常在京城医庐诊病,救治普通百姓。

医女白芷声名鹊起,每日都有很多病患从各地赶来京城,求我医治。

我渐渐成了百姓口中,能治百病的神医。

可我从没想过,还能再见到老夫人。

那日,她冲进医庐,一见到我便跪地不起,声泪俱下:“求你行行好,救救渊儿吧!”

我看着眼前头发花白凌乱,浑身脏污的老妇人,好半天才认出来。

于是冷声道:“救不了!”

老夫人不死心,不断叩头哀求,混着泥灰的血迹从她额头汩汩流下,狼狈又邋遢,早已不见昔日高傲侯府老太君的影子。

“好白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尽管打我骂我出气,就是今日把我活活打死,我都绝无怨言!”

“只求你救救渊儿,他腿疾又犯了,比从前更严重,完全站不起来,寻遍了郎中都说救不了。

你当初能救他,现在肯定能再救他一次!”

我摇头,还是那句话:“真救不了,因为他早就错过了彻底痊愈的时机。”

我将体内寒血能解热毒的原因,如实相告。

鹤鸣山白氏天生寒血,其实是世代相传的一种寒蛊。

肌肤相亲阴阳调和的解毒方式,便是让我体内的寒蛊,进入到身患热毒的陆临渊体内。

此后还需以我的心头血为药引,彻底稳住他体内的寒蛊,才算彻底接触热毒。

可当初,陆临渊纵容方雪棠,泼掉了那碗加了心头血的汤药,更辜负了我的真心。

等待着他的,是被不可控制的寒蛊一点点掏空身体,再也无可救药。

不是所有过错,都有挽回余地。

这是陆临渊的报应,怨不得旁人。

闻言,老夫人绝望倒地,竟当场断了气。


我是天生寒血的医女,为救身中热毒的瘫痪侯爷,唯有以身相许。

那晚,他亲手解下我的衣裙,动情立誓:“天地为证,我此生定不辜负阿芷!”

他向我定下婚约,承诺腿脚痊愈后,便娶我过门。

又请来百位绣娘裁制喜服,重金购得明珠宝石镶嵌凤冠,说要给我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看着他重新站起,我也开始期待即将到来的婚礼时。

侯爷的小青梅突然回来,还穿上刚做好的喜服和凤冠。

他满心满眼都是小青梅,目光暧昧又心疼:“这本就是按照你的尺寸做的,你可喜欢?”

“委屈你再等几日,待我和侯府上下一起将这出戏演完,彻底甩掉那难缠的医女,就娶你进门!”

原来,他的誓言和深情都是演戏。

我的所有付出,不过是场笑话!

我彻底看清,大婚当日凄然离府。

数日后,原本风光霁月的侯爷突然呕血不止,双腿瘫软如泥。

侯府上下彻底慌了,不惜散尽家财,寻遍五湖四海。

只为求医女白芷回头。

……“我似乎,救错了人。”

我忍着心口剧痛喃喃自语,一时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一年前,昌平侯陆临渊身中热毒,瘫痪在床,京城群医束手无策。

身为医女,我被请入侯府诊病。

鹤鸣山白氏,天生寒血,专克热毒。

而我是白氏唯一的后人,陆临渊的热毒,只有我能解。

当侯府众人将所有期待都寄托在我身上时,我却犯了难。

因为化解热毒的关键,需与寒血之人阴阳调和。

我虽出身山野,却断然不能随便委身于人。

老夫人先提出重金酬谢,又声泪俱下地哀求,我始终不肯妥协。

僵持之际,是病床上陆临渊,用虚弱的声音为我解围:“你们别为难她,生死有命,岂能强求?”

世人都说陆临渊有高门风范,彼时的我也这样以为。

此后朝夕诊病,我的心防,在他君子端方的气度下一点点松懈。

陆临渊对我关怀备至,衣食用度无不体贴,涉世未深的我,渐渐沉沦在他润物细无声的爱意里。

三个月前,陆临渊将亲手雕刻的玉佩系到我腰间,轻声道:“阿芷,生辰快乐!”

爹娘去世后这些年,从未有人为我庆祝生辰。

看到他因雕刻玉佩手掌留下的伤,又点燃孔明灯让我许愿,我不禁感动落泪。

他便是在此时将我拥入怀中,温柔许诺:“阿芷,以后你的每个生辰,我都陪你过,好不好?”

我心中最后一点坚硬被融化,点了点头。

陆临渊的吻随后落下,不容我迟疑,炙热而坚决。

最后一件衣裙被剥落前,见我犹豫,他眼底涌动着情欲,郑重立誓:“天地为证,我此生定不辜负阿芷!

等我痊愈,就娶你为妻。”

誓言一字一句,言犹在耳。

若不是今日,亲眼看到他为小青梅穿上喜服,试戴凤冠。

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陆临渊对我的深情,竟然从头到尾都是做戏!

胸口的伤传来阵阵刺痛,都抵不过一颗真心被生生撕碎的疼。

陆临渊在此时进到房中,见到卧床养伤的我,他仍是那副君子端方模样。

刻意挤出的焦急神情,略显突兀。

“阿芷,听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瘫痪多年,他如今腿脚刚能下地,走路仍有些吃力。

我不想理会,撇过头去。

陆临渊没看出我的异样,这才说明来意:“母亲昨日去寺里上香,方丈说,我们原定在半月后的婚期不吉。”

“阿芷你知道的,我想要给你一场盛大而完美的婚礼,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所以我已决定将婚期延后,你不会怪我吧?”

曾经我心心念念的婚礼,就这么被他随便找了个理由,草草取消。

既然先斩后奏,又何必装模作样问我意见?

分明一个时辰前,他还与青梅甜言蜜语,现在又在我面前装起深情来。

我心中酸楚又悲凉。

转念,倒想亲眼看看,陆临渊的这场戏,究竟要演到什么程度。

于是低声说:“你决定就好。”

陆临渊不疑有他,看到我面色苍白,有一瞬间愣神。

“阿芷,你究竟受了什么伤?”

他刚要走到床前关心我的伤势,院中又有脚步声传来,一道脆生生的嗓音在门外响起:“渊哥哥!”

陆临渊立即掉转方向,顾不得身形踉跄,也要朝门口迎去。

能令他抛下我的不是别人。

正是他的小青梅,方雪棠。


“渊哥哥,你的腿脚刚能下地还站不稳,雪棠就是你的拐杖。”

借着搀扶的动作,两人几乎贴着身子站立。

方雪棠更是将陆临渊的手臂紧紧抱住,每走一步,他的胳膊都摩擦着方雪棠的前胸。

他们四目相接,眼神缠绵地快要拉出丝。

好半天,陆临渊才想起房间里还有个我,后知后觉地解释:“阿芷别误会,方府和侯府是世交,我一直都当雪棠是妹妹。”

真是好笑。

他们拿兄妹当遮羞布就算了,还公然将我当做傻子。

方雪棠敷衍地朝我笑了笑,转头望着他娇嗔道:“方才厨房送了碗药汤来,我闻着臭得很,反正你的腿脚已经大好,我便让他们倒掉了。”

“渊哥哥你知道的,我从来闻不得奇怪的气味,否则胸口闷得很。”

陆临渊赶紧安慰:“区区一碗药而已,没什么要紧的,倒是你,胸口还难受吗?”

他眼里满是关切,仿佛方雪棠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我气得说不出话,只是将一切看在眼中。

什么叫区区一碗药?

胸口的伤还没结痂,又像被人粗暴撕扯开,疼得我紧咬嘴唇,冷汗涔涔。

医治寒毒,不仅仅要与寒血之人阴阳调和,还需以寒血之人的心头血为药引。

为彻底治愈陆临渊的腿,我割了自己的心头血,放入那碗药汤。

没想到,他们竟直接将药汤倒掉!

我的情义被如此糟蹋,我的付出根本不值得。

心头泛起苦楚,像咽下最苦涩的黄连汤。

却又忍不住想,或许是天意不让我彻底治好他。

我疼得昏死过去。

再醒来,天色已经暗下,院中只剩下个粗使丫鬟。

丫鬟转达陆临渊走时的话,说我本就是医女,有什么病痛自己便能治。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忙完再来看我。

说话间,夜空中绽放出璀璨焰火。

无数写满愿望的孔明灯,从侯府前院缓缓升起,绚丽又浪漫。

在我的逼问下,丫鬟这才直言,说陆临渊此刻正在前院,为方雪棠庆祝生辰。

这些焰火和孔明灯,都是为了她。

我笑得嘲讽。

去年生辰,我抱着一盏孔明灯,天真地以为从此拥有一颗真心。

可今日,他为小青梅升起漫天灯火,璀璨过我千倍万倍。

相比之下,当初那盏孤零零的灯,更像是他的一点施舍。

我救错了人,更爱错了人。

次日,穿戴一新的方雪棠,寻了个理由来到我面前。

言语间不断炫耀,陆临渊为贺她生辰,重金购得的蜀锦流仙裙,和满头珠翠。

直到察觉我的目光落在她腰间,方雪棠取下玉佩得意道:“这枚并蒂莲玉佩,是渊哥哥花了三个月亲自雕刻的,可不是那些拿来练手的破烂货能比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

难怪陆临渊当初送我的玉佩,无论材质还是样式,都与方雪棠的这枚十分相似。

原来,他送我的玉佩,不过是为方雪棠练手丢弃的残次品。

原来从一开始,陆临渊对我的感情就是假的。

“竟是如此,竟是如此!”

我急火攻心,猛地呕出一口血来。

当天下午,我从病榻上强撑起身子,忍着锥心之痛,打算离开侯府。

可马车行至城门,便被赶来的侯府老夫人拦下。

老夫人紧握着我的手不放,一字一句情真意切。

“阿芷,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自打你与渊儿定下婚约,我便将你当做亲生女儿看待,渊儿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定会为你做主。”

“再说你受了重伤,万万不能强行赶路,看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我也好心疼。”

对上老夫人慈爱的目光,我终究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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