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邵瑜顾遥烨的其他类型小说《抛弃渣夫后,她成了传奇绝美大佬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夏雨声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事太诡异,其中一定有问题!纪子煊现在头脑格外清晰,再无往日的无脑听信,可医生却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当即冷了脸,语气不善。“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亲自给你爱人检查的,这还能有错?我看你就是心疼钱!哪有你这样做人家丈夫的?”“不是,我......”“好了,你赶紧去凑钱交费。要是你不舍得钱,害爱人落下残疾,你以后哭都没有地方。亏你还是个当兵的,轻重缓急都分不清楚。”被医生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纪子煊有口难言,心里别提多委屈了。他现在也算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邵瑜每次被人误会的苦楚,心中是又气又恼,对周雪妍也多了几分猜疑和厌烦。摸出口袋里的现金,零零散散的毛票加起来,也不过十几块钱,根本不够医药费,他只能先回家去拿钱。可不知怎么的,今晚夜路静...
《抛弃渣夫后,她成了传奇绝美大佬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此事太诡异,其中一定有问题!
纪子煊现在头脑格外清晰,再无往日的无脑听信,可医生却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当即冷了脸,语气不善。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亲自给你爱人检查的,这还能有错?我看你就是心疼钱!哪有你这样做人家丈夫的?”
“不是,我......”
“好了,你赶紧去凑钱交费。要是你不舍得钱,害爱人落下残疾,你以后哭都没有地方。亏你还是个当兵的,轻重缓急都分不清楚。”
被医生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纪子煊有口难言,心里别提多委屈了。
他现在也算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邵瑜每次被人误会的苦楚,心中是又气又恼,对周雪妍也多了几分猜疑和厌烦。
摸出口袋里的现金,零零散散的毛票加起来,也不过十几块钱,根本不够医药费,他只能先回家去拿钱。
可不知怎么的,今晚夜路静的可怕,前面浓重的黑雾中,仿佛有一只野兽在悄悄潜伏,让人心里莫名慌得没底。
哪怕是被敌人用枪抵在脑门上,纪子煊都没有害怕过,可现在却紧张到脚步都不自觉加快。
越是靠近家,他就越是心慌。
偶尔遇到大院里的几位叔伯婶子,他们的眼神也是冷得彻骨,连他打招呼都懒得搭理,直接将门关上。
诡异的气氛,和大家冷漠的态度,终于让纪子煊意识到了什么,他快速跑回家,也不管现在已是深夜,便用力将门推开。
“阿瑜!”
他焦急的叫喊声,将杨兰芬惊醒,慌忙披上外套就从屋子里出来。
“儿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阿瑜不是在屋子里睡觉吗?”
纪子煊目光落到门口柜子上的钱,瞬间心口一紧,双手颤抖地去推房门。
咯吱一声,没有上锁的房门推开,屋里一片漆黑,一个人也没有。
顷刻间,他头晕目眩,耳边都是嗡嗡声,完全听不清杨兰芬在咒骂些什么。
他颤巍巍将屋子里的灯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叠放整齐的被子,床单上没有一丝褶皱,桌面上一尘不染,干净到可以反光,好似这里从来没有人住过一般。
纪子煊走到桌前,将那份叠起来,轻飘飘的信纸拿起来。
看到里面“我走了”三个字时,他身体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阿瑜可能是她去给学生补课了,对,一定是这样的。她怎么可能离开?这里是她的家,除了这里,她还能去哪里?”
连纪子煊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带了几分哭腔。
他将最后的希望放在衣柜上,期盼着这里还有邵瑜生活过的痕迹。
可惜,当柜门打开,里面只要他的军装和几件衬衫,唯一一件女士衣服,还是当时他买给邵瑜,却被周雪妍借去穿了几天的红色连衣裙。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邵瑜收到这条裙子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格外幸福灿烂,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她说,这裙子喜庆,我要等咱们领证那天再穿,然后如宝贝一样用塑料裹着,小心翼翼放在衣柜里。
可他都做了什么?
邵瑜连过年都舍不得穿一次的裙子,他却在周雪妍来了不到两天后,让她借出去。
那次,邵瑜第一次对他摔了碗,态度坚决地说,如果你把这裙子借给她,我就再也不会穿了。
那时候,纪子煊在周雪妍的眼泪下,非但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反而还大声厉斥她自私自利,将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
纪子煊拿着账本,心中五味杂陈,默默算着自己如果还钱的话,需要多久才能凑齐这些钱。
可单是随便一张三百的欠条,他如今都可能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攒下来,更别说这上面大大小小母子俩平日的生活开销。
光是粗略计算一下,就已经超过了三千,可想这两年里,到底是谁在养谁了。
见他久久无法给出一个还钱的确切时间,邵瑜好心给他指了一条明路,“纪子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三张欠条,你这三张借条都是为你身后的那个女人借的。如果你还不上的话,可以让她想想办法。”
顷刻间,众人的目光投向周雪妍,这才想起来这里还有一个人。
先前就已经有人发觉这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过暧昧,完全不像是普通朋友,线下被邵瑜这么一说,大家不禁脑补出各种故事。
“呵呵,我还以为是什么痴情种呢。原来是用未婚妻的钱,去养其他女人啊!也不知道是谁给的勇气,也好意思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幸亏邵同学保留了欠条和账本,要不然还真就被这两人泼了一身脏水呢!”
“真没想到,当兵的里面,也有这种败类。”
四周充斥着大家的鄙夷声,纪子煊脸色更加难看,周雪妍更是不敢再紧贴在他身上,慌忙避嫌的躲开。
但以她喜欢倒打一耙的性格,又怎么会甘心让邵瑜反败为胜。
她当即不服气地说道:“邵瑜,你还真是卑鄙,子煊好心收留你,没有向你要房租,你怎么好意思问他要钱的?而且据我所知,你这两年一直都在读书,根本没有出去打过工,哪里来得这么多钱?你不会是故意在账本上胡乱写上几个数字,想要子煊的讹钱吧?”
邵瑜淡然一笑,早已经料想到她会这么说,直接拿出这两年的奖学金收款凭证。
“这两年我虽然没有工作过,但每年都用三百的奖学金,平日里还会帮一些叔伯婶子的孩子上课,一个月最少能赚上十几二十块。”
忽然想到了什么,邵瑜眼底升起一股笑意,轻瞥一眼,顿时让周雪妍浑身一颤,心生惧意。
“哦,对了,周同志,你和你儿子住在纪子煊家的这半年里,纪子煊几乎都是前脚把钱拿回家,后脚又要走贴补你们母子俩了。你们这半年吃的饼干和罐头,都是我花钱囤下来的。”
“你、你胡说,我每个月也有给子煊生活费的。”
周雪妍情急之下,随口反驳了一句,结果对上纪子煊失望的目光,不由脸颊一红,不好意思地将头安垂下了。
她有没有给这钱,纪子煊心里想最清楚。
他以前觉得周雪妍母子可怜,念及战友情谊,一直在帮扶,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睁眼说瞎话,只觉失望至极。
“子煊,我......”
“你不用说了,我之前给你的那些钱,我不会追回,就当是给姚大哥了。”
这句话,犹如以及重锤,狠狠砸到了周雪妍的心口,她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第一次有种无法掌控纪子煊的感觉。
他以前从来不和自己谈钱的,他这是对自己厌恶了吗?
这怎么可以,她一直处心积虑地留在纪家,为的就是嫁给纪子煊!
她绝不可以让邵瑜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周雪妍眼神怨毒地看向邵瑜,大脑飞速运转,思考要如何扭转眼前的局势。
说到这里,为了彻底绝了周雪妍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他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是有家室的人,照顾你一个带着孩子的独生女性,传出去确实不好听。如果你找不到人帮助的话,我可以帮你去联系妇联,相信他们会很乐意帮助战士遗孤的。”
言尽于此,只要是能听懂话的人,都会明白纪子煊的拒绝之意。
况且他这话刻意加大了音量,让在场的其他几位病人都能清楚听到,就是故意要将周雪妍赶走。
可这女人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站在原地,嘤嘤的哭泣,模样好不可怜。
过了片刻,护士来查房,见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不觉打抱不平地瞪向纪子煊。
“我说你这位同志,你妻子早早守在你床边了,这样好的女人,你要懂得珍惜,怎么还能把人弄哭了呢?”
“她不是.....”
“好了,我就是个护士,无权插手你的家事。不过你这样的态度,实在是不对。”
又是有口难言,纪子煊越发明白邵瑜先前的苦楚,再看到周雪妍的眼泪,更是头痛不已。
多说多措,他索性用被子蒙住脑袋,不去看那张凄凄哀哀的脸。
周雪妍站了一会儿,见他是真不想和自己说话,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翌日,她还是来了医院,一副卑微讨好的模样,将饭盒放下。
纪子煊侧身没有理她,周雪妍便擦着眼泪离开了。
接连几天,他们都是这样的相处方式,一个沉默不语,一个放下饭盒就走。
对床的大哥看不下去,走来劝了纪子煊几句,“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那姑娘一看就喜欢你,天天这样照顾你,你就是块石头,也该被焐热了吧?”
“......我有妻子。”
冰冰冷冷的一句话,让大哥顿时一愣,抱歉地回去了。
又过了几天,纪子煊的领导来卫生所探望纪子煊,看着他受伤的左腿,沉重道:“你这腿伤的是时候,又不是时候啊。”
“首长,是我不能提干了吗?”
“唉,老实告诉你吧。你之前错过了重要军务,组织上原本已经对你下达了通报处分,要开除你的党籍。是我好说歹说,才为你求来了这次出任务的机会,原本只要你表现好一些,上面最多也就罚你几个月的津贴,还有提干机会。”
“可你偏偏这次受了伤,而且医生说你以后左腿都不能参与高强度的训练。”
说到此处,首长脸色凝重地拍了拍纪子煊,沉声道:“我已经尽最大的能力,为你争取到一个留队的文职工作,等你伤好了以后,就可以去报道了。”
眼看首长要走,纪子煊也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开口,颤声问道:“首长,可以将我调去北平工作吗?”
“你确定?那里可没有我的关系,你若是去了,恐怕一辈子都是个无法出头的文职了。”
“嗯,我确定,我要去北平!”
纪子煊心下一沉,坚定地点了点头。
“行吧,我去给你下调令。”
首长轻叹地转身离开,可惜自己亲手带出来的兵,竟会选择一条没有未来的路。
他心情沉重,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口的周雪妍。
纪子煊要去北平!
他一定是去找邵瑜的!
周雪妍双手紧握成拳,心里暗自发狠。
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鸠占鹊巢,趁着邵瑜不在的时候,和纪子煊培养感情,然后顺利嫁入纪家。
不曾想,他们两人不仅没有任何进展,反而还纪子煊对她还心生厌恶。
如今细想之下,她其实早就已经暗示过,如果那条裙子给了周雪妍,她就不会领证了。
啪嗒,一滴眼泪落到裙子上,纪子煊慌忙去擦,泪水却越来越多,怎么也擦不干净。
“怎么可能,阿瑜怎么舍得离开我?我们是夫妻啊!”
他下意识回头去看墙上的结婚照,却只看到墙面上只有一道浅浅的印子,无声地诉说着那里曾经摆放过两人是夫妻的证明。
可......那张照片已经被烧焊撕毁了。
心口一阵绞痛,痛到无法呼吸,纪子煊弓起身子,将脸埋进衣服里,再也控制不住奔涌的伤痛。
杨兰芬在屋子里找了一遍,不仅没有看到邵瑜的身影,连她的水杯和学校发的奖状也不见了。
再看向柜子上她给的那些零散家用,她才恍然意识到了什么,焦急地去屋子里轴纪子煊。
“儿子,邵瑜好像离家出走了!”
刚进门,她就看到纪子煊双眼红肿,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顷刻间,杨兰芬的慌张与焦急,便化成了愤怒,“她一个都和你结婚两年的破鞋,家里爹妈也死了,她还能去哪里?儿子,你别难过,她肯定过两天无家可归,就灰溜溜地回来了。”
“妈!你别说了!”
纪子煊本就心里愧疚,听到母亲还说得这么难听,他顿时不满怒喝,起身就往外走去。
邵瑜平日里和杨嫂子关系最好,今天两人还在角落里说悄悄话,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夜深人静,杨嫂子家的大门被拍得怕砰砰作响,惊动了左邻右舍。
众人纷纷披着衣服走出来,见到是纪子煊,眼睛还有些翻红,大致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有人轻笑出声,“呵呵,人家阿瑜在的时候,你们不知道珍惜,现在人家走了,你倒是学会了深情,给谁看啊!”
“王婶,你是不是知道阿瑜去哪里了?”
向来最在意仪容礼仪的纪子煊,也不管自己此刻狼狈的样子,抓住说话的婶子,便焦急地询问起来。
“知道也不告诉你这个没有心的!”
大院里的人都是亲眼看着这两年里,邵瑜是如何照顾纪家母子俩的,年年春节他们俩穿着新衣,可如花似玉的姑娘却是穿着洗到泛白的衣服。
甚至连周雪妍母子来了后,他们都好几次见到纪子煊带他们去供销社买衣服和零食。
要知道,这两年里,他可是一次都没有陪邵瑜一起出去买过东西!
这时,杨嫂子和丈夫将门打开,冷着脸看向纪子煊。
“邵瑜是今年考上大学的女学生。”
说完这句话,他们便将门用了关上,不想再理会这个负心汉。
“阿瑜她......怎么可能,她不是说......”
此刻,纪子煊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双眼无神地喃喃自语,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旁边有人戏谑地讽刺道:“半个月前,学校大门上就张贴了红榜,邵瑜还是全市第一的状元呢!所有人都知道了,也就你这个瞎子什么也不知道!”
“你和他说那么多干什么,回去了。”
众人散去,独留下纪子煊一个人呆呆地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妻子考上全市第一,他这个做丈夫的,却是最后一个知道!
阿瑜,你当真是瞒得我好苦啊!
突然,纪子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底再次有了光彩,立即往院外跑去。
如果他没有记错,去北平的火车今晚只有一趟,现在距离发车还有一个小时不到。
“邵瑜,你的入学通知书,恭喜啊,你可是咱们班上唯一一个考上北平的同学!”
笑眯眯带着亢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邵瑜心底也满是怡然,接过那张大红色满是喜庆的通知书。
“谢谢!”
寒暄两句,邵瑜跟同学说了再见,看着手上那张通知书,砰砰跳着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从华康街回到家里,犹豫早已经纠结成团。
夕阳从门口投进来长长的剪影,洒满一地金光,木门上摩登女郎的日历也被映得发亮。
1979年。
她和丈夫已经结婚两年,现在去念书,便要分离四年,甚至更久,尽管想去北平念书,但邵瑜还是打定主意,和丈夫纪子煊商量后再做决定。
“邵瑜。”
门口传来男人的声音,他提着一袋油包糕点进来放在桌上:“这是周雪妍同志做的,她叫我拿来给你吃。”
邵瑜心中的喜意被堵在胸口,看着那包毫不客气压在她录取通知书上的糕点,心中的万千思绪忽然被一个纸包压平。
她垂着眼,声音平静:“周同志辛苦了。”
周雪妍是丈夫战友的遗孀,丈夫私下里对自己叹气,她年纪轻轻守了寡,还带着个孩子,生活不易,他们得对她多照顾些。
她觉得丈夫面冷心热,待周雪妍母子也很好。
一来二去,周雪妍也会往家里送些东西,只是她始终跟丈夫更亲昵,送东西也只会送到丈夫那里,反而跟自己关系淡淡。
后面她便隐晦提过不希望丈夫再跟她来往,可丈夫却皱眉无奈道:“人家孤儿寡母的生活不易,阿瑜乖,懂事一点。”
尤其是这段时间,周雪妍为了儿子念书近住到了家里。
“你今天去哪儿了?”
邵瑜正要指向桌面上的录取通知书说话,不料丈夫根本没想等她回答。
“周雪妍同志是客,你怎么能麻烦她在家里照顾妈呢?”
纪子煊揉着眉心,面露责备,但看着妻子怔愣的神色,又叹了口气,软了声音。
“我体谅你要念书要忙学校里的事,但你总不能为难人家孤儿寡母。”
邵瑜方才的欢喜尽数褪去,她看着眼前穿着藏青色毛衣的男人,忽然感到很陌生。
这件毛衣是周雪妍为了感谢纪家收留她们特意做的。
可她也为丈夫做过毛衣,从前丈夫也欢喜过,爱不释手,可现在,她忽然发现那些毛衣渐渐在不知名的角落积了灰。
她看了看周围,刚刚提回来的糕点、桌面的大花热水壶、旁边的洗脸架、衣架上搭着的柔软围巾……大大小小几十件东西,竟然不知不觉渗透了她们家。
邵瑜心头微凉:“难道要我跟照顾妈一样照顾她们才不算为难吗?”
“邵姐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
外面传来一道着急的声音,周雪妍带着儿子姚瀚过来,她咬着唇,一双美眸含着点点无奈心酸,看向纪子煊。
“我们孤儿寡母的本来就不好打搅,我看我还是尽快搬回文工团吧。”
姚瀚听了母亲的话,立即瞪大眼睛哭着扑过去抱住纪子煊的大腿。
“我不走!这是纪叔叔家,纪叔叔不要赶我走,我会乖会懂事……保证不惹邵阿姨生气。”
周雪妍无奈地去抓姚瀚的手,苦口婆心道:“阿瀚,这本来就是邵阿姨和纪叔叔的家,叨扰这么多天已经很打扰你邵阿姨了,你怎么能再麻烦他们呢。”
姚瀚一听这话哭得更大声了:“我不要,纪叔叔家就是我家,我舍不得纪叔叔,舍不得杨奶奶,我要留在这里,我不要走……”
周雪妍又慌张又无措地去拉姚瀚,一边看着纪子煊不住说着对不起。
那张小脸神色隐忍无奈,格外惹人心疼。
纪子煊颇为无奈地看了妻子一眼:“阿瑜,他们孤儿寡母不容易,你懂事一点。”
懂事?
邵瑜站在原地,黄昏的光越来越暗,她的脸庞也半明半暗地隐没在黑暗里,神色越发的淡。
“怎么回事,我的乖乖怎么哭了?”里屋婆婆杨兰芬慌张地跑出来。
豆大的泪珠从姚瀚白白嫩嫩的小脸上滚下来,他哭得喘不过气:“我惹邵阿姨讨厌,妈妈要我们搬回文工团,我不想、不想离开杨奶奶……”
杨兰芬没有亲孙子,这段时日姚瀚孝奉膝前,她很是心疼这个孩子,立刻瞪着眼骂道:“邵瑜!”
“你整天在外面读你那个破书没见读出来什么名堂还不知道在家里相夫教子,人家雪妍都比你懂事,知道带着孩子照顾我哄我开心,你呢?本末倒置,还想赶他们出去!”
毫不客气的刻薄骂声让邵瑜心头更是凉到了极点。
她对婆婆向来尊敬有加,当亲妈一样孝敬,知道婆婆身体不好,纵然要念书,也每天早起一个小时为婆婆熬一碗浓香的小米粥,中午也赶回来煮饭、做家务。
可这样的费心远远比不上周雪妍带着孩子陪着她散片刻的步,她与周雪妍母子认识不过半年,她的心便偏到天边去了。
“妈。”
纪子煊声音很是头疼,他柔声拍着母亲的后背:“阿瑜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动怒,先回屋休息。”
说着,他又看向姚瀚:“我给你买了玩具,来杨奶奶屋里玩儿。”
杨兰芬声音还是十分不满,几次想回头呵斥邵瑜,都被纪子煊半强硬地带回房间了。
她们才好像真正的一家人。
窗外的夕阳终于完全落下了,苍蓝的天空透出一股冷寂,邵瑜手脚冰凉地回了房间。
夜晚,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时,身旁忽然陷落一块,纪子煊从身后抱住她,声音低沉。
“周雪妍的老公是我战友,他死了,我怎么也得帮衬着点,你别多心。”
“至于妈那边,她就是年纪大了想要孙子,我这两天努力努力,给你一个孩子。”
黑暗之中,他呼吸粗重,大手也不安分起来,从背后伸进她的衣摆里面……
虽然结婚两年,但考虑她还在念书,纪子煊下意识把她当学生,二人一直没有夫妻生活。
或许,有个孩子的确会不一样……
月华侵染,暧昧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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