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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小说

敬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典韦僵硬地扭过头,求助似的看向曹操,却见曹操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主母有事吩咐,典韦你便留下吧。”典韦心里暗骂曹操老奸巨猾,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只得苦着脸应下。曹操一走,丁夫人便沉下脸来,指着典韦的鼻子骂道:“典韦,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偏心教植儿那小畜生武艺,却对我儿昂儿置之不理!”典韦心中叫苦不迭,当初曹昂缠着他要拜师学艺,他嫌这小子天资一般,便以军务繁忙推脱了。谁知一年后,曹植那小鬼也来凑热闹,非要拜他为师。曹植这孩子嘴甜,又鬼精鬼精的,典韦实在招架不住,心想反正教几招强身健体的花拳绣腿也无妨,便勉强答应了。可今日曹植所用招式,简单狠辣,是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自己毕竟是战将,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外地打仗,很少在府里,不知...

主角:曹植曹丕   更新:2025-02-15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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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植曹丕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小说》,由网络作家“敬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典韦僵硬地扭过头,求助似的看向曹操,却见曹操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主母有事吩咐,典韦你便留下吧。”典韦心里暗骂曹操老奸巨猾,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只得苦着脸应下。曹操一走,丁夫人便沉下脸来,指着典韦的鼻子骂道:“典韦,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偏心教植儿那小畜生武艺,却对我儿昂儿置之不理!”典韦心中叫苦不迭,当初曹昂缠着他要拜师学艺,他嫌这小子天资一般,便以军务繁忙推脱了。谁知一年后,曹植那小鬼也来凑热闹,非要拜他为师。曹植这孩子嘴甜,又鬼精鬼精的,典韦实在招架不住,心想反正教几招强身健体的花拳绣腿也无妨,便勉强答应了。可今日曹植所用招式,简单狠辣,是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自己毕竟是战将,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外地打仗,很少在府里,不知...

《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小说》精彩片段

典韦僵硬地扭过头,求助似的看向曹操,却见曹操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主母有事吩咐,典韦你便留下吧。”
典韦心里暗骂曹操老奸巨猾,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只得苦着脸应下。
曹操一走,丁夫人便沉下脸来,指着典韦的鼻子骂道:“典韦,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偏心教植儿那小畜生武艺,却对我儿昂儿置之不理!”
典韦心中叫苦不迭,当初曹昂缠着他要拜师学艺,他嫌这小子天资一般,便以军务繁忙推脱了。
谁知一年后,曹植那小鬼也来凑热闹,非要拜他为师。曹植这孩子嘴甜,又鬼精鬼精的,典韦实在招架不住,心想反正教几招强身健体的花拳绣腿也无妨,便勉强答应了。
可今日曹植所用招式,简单狠辣,是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自己毕竟是战将,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外地打仗,很少在府里,不知是曹植从哪位世外高人那里学来的本领,自己也蒙在鼓里。
如今被丁夫人指着鼻子骂偏心,典韦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夫人明鉴,末将并未教四公子什么杀人技,不过是些强身健体的基本功罢了。”
“强身健体?哼!你当我眼瞎不成!那小畜生今日一招杀死侍卫的手法,只有你典韦将军能干出来!” 丁夫人怒气冲冲,根本不听解释。
典韦额头冷汗直冒,他哪敢承认?只得继续狡辩:“夫人,四公子天资聪颖,许是自己琢磨出来的,末将实在不知情啊!”
“天资聪颖?我看是心狠手辣!那小畜生小小年纪,就敢杀人,长大了还得了!他日必成我曹家祸患!”丁夫人越说越气,恨不得将曹植碎尸万段。
典韦心中暗道:夫人啊,您可真是冤枉四公子了,他那哪是心狠手辣,分明是......算了,这话打死他也不敢说出口。
“夫人息怒,四公子年纪尚幼,不懂事,还请夫人多多包涵。”典韦只能赔着笑脸,低声下气地劝道。
“包涵?我如何包涵!难道要任由他们母子骑在我头上拉屎吗?”丁夫人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怨毒。
“夫人,此事......”典韦还想再解释几句,却被丁夫人不耐烦地打断:“你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定要让那小畜生付出代价!”
典韦知道多说无益,只得拱手告退。
刚走出丁夫人的院子,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丁夫人歇斯底里地怒吼:“小畜生!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典韦不禁打了个寒战,心中暗道:这女人,真是疯了!
回到自己的住处,典韦越想越觉得憋屈,他堂堂虎卫,竟然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骂,真是奇耻大辱!
正想着,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典韦打开门,只见曹植笑眯眯地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一只烤得金黄酥脆的羊腿:“典韦师父,徒儿特意给您带了下酒好菜,您尝尝。”
典韦看着曹植人畜无害的笑容,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四公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
典韦瓮声瓮气地问道,眼神里带着几分谨慎。
根据典韦的经验,曹植这小子只要给自己送好酒好菜,准是有求于自己,这次刚和丁夫人闹的这么不愉快,现在又来找自己,只怕是酒无好酒,菜无好菜。
曹植依旧调皮地笑着,仿佛没听出典韦语气中的试探:“师父说笑了,徒儿孝敬师父,难道还要有什么事吗?”
“少来这套!”
典韦翻了个白眼:“四公子鬼精鬼精的,每次送好酒好菜,准没好事!上次你送我那坛‘醉仙酿’,害我醉了三天三夜,醒来后发现自己光着屁股躺在马厩里,这次又想怎么整我?”
曹植故作委屈:“师父,徒儿一片孝心,您怎么可以如此揣测?”
“孝心?我看你是想害我丢官罢职!”
典韦哼了一声,但还是忍不住拿起一串羊腰子,塞进嘴里。
曹植也不再兜圈子,开门见山道:“师父,徒儿这次来,确实有一事相求。”
“我就知道!说吧,想让我帮你揍谁?”
“都不是。”
曹植摇了摇头:“徒儿是想求师父,这次出征宛城,能否留在许都,保护府中家眷?”
典韦一口腰子差点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咳咳咳......你说什么?让我留在许都?保护家眷?”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可置信:“我典韦是司空帐下第一猛将,岂能躲在后方,守在妇孺身边?”
曹植早料到典韦会有这样的反应,慢条斯理地解释道:“师父,徒儿知道您最为勇猛善战,父亲征战多年能够平安无事,全都仰仗师父保护。只是我今天得罪了主母,我担心一旦我们兄弟三个上了战场,主母会趁机加害我娘和熊儿。”
典韦皱了皱眉头:“四公子,主公的家事属下不敢逾越,不过典韦相信主母宅心仁厚,不会做出打击报复的事情来。四公子多虑了。我也会叮嘱府中护卫,对卞夫人院子里多家关照。”
曹植叹了口气,他知道典韦对曹操忠心耿耿,可是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改变他在宛城惨死的命运,于是换了个说法:“既然师父这样说,相信侍卫们会保护好我娘的,徒儿有一事,还望师父答应。”
“什么事?”
典韦警惕地看着曹植,心想这小子肯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到了宛城,无论取得怎样的胜利,都不可饮酒,更不可将双铁戟离身。”曹植一脸认真地说道。
典韦愣住了,他没想到曹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嗜酒如命,打了胜仗不叫喝酒庆祝,这不是要把他憋死吗?
“四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师父,徒儿只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实不相瞒,徒儿最近经常做到同一个梦,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曹植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师父,我梦见......梦见大军攻破宛城,敌军主将张绣投降。我父亲大喜,设宴款待,酒酣耳热之际,有人引荐了张绣的婶婶,说是美艳无双。我父亲有点特殊爱好,这您也知道,当即就要纳她为妾......”
典韦听得津津有味,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全然忘了曹植是在说梦话。
“然后呢?那小娘们长得咋样?”

贾诩眯着眼睛,望着城下的曹彰,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曹操军中,也有耐不住性子的人啊......”
胡车儿起先远远瞧见曹彰这身高马大的身影,还当是曹营里哪位久经沙场的猛将,心里暗自嘀咕:莫不是许褚那厮?
可走近了一看,却见来将虽是人高马大,却稚气未脱,活像个从学堂里偷跑出来的顽童。
胡车儿顿时来了精神,咧嘴笑道:“哪儿来的娃娃,几岁啦?断奶了没有啊?”
曹彰本就一肚子火,一听这话更是怒发冲冠。他二话不说,双腿一夹马腹,手中大戟划破空气,直取胡车儿首级。
这一戟来势汹汹,疾如闪电,竟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胡车儿万万没想到这“娃娃”如此暴躁,上来二话不说就开打,这不符合两军斗将的规矩啊。
更没想到这看似稚嫩的孩童,出手竟如此迅猛。他大意之下,险些被曹彰一戟劈中。
慌忙之中,胡车儿举刀格挡,“ 铛”的一声巨响,震得他虎口发麻,险些握不住手中大刀。
“好小子,力气倒是不小!”
胡车儿稳住身形,心中暗惊,不敢再小瞧曹彰。他挥舞大刀,与曹彰战作一团。
两人你来我往,刀戟相交,激起阵阵火花。曹彰虽然年纪尚小,但天生神力,手中大戟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势大力沉,直逼胡车儿要害。
胡车儿也是沙场老将,经验丰富,刀法精妙,勉强抵挡着曹彰的攻势。
十几个回合下来,胡车儿心中越来越惊骇。他本以为这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随手就能打发了,没想到这小子不仅力大无穷,而且招数精妙,竟然隐隐有压制自己的趋势。
他心中暗骂:这曹操究竟从哪儿找来的怪胎?
“娃娃,有两下子!报上名来,爷爷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胡车儿虚晃一招,拉开距离,试图拖延时间,调整气息。
曹彰冷笑一声,哪里肯依他,大戟一指胡车儿,喝道:“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曹彰是也!你若怕了,就赶紧滚回你娘的肚子里去吧!”
“曹彰?”
胡车儿一愣,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他猛然想起,曹操似乎确实有个儿子叫曹彰,据说天生神力,勇猛无比。莫非…就是眼前这个“娃娃”?
还没等他想明白,曹彰再次催马杀了过来,大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胡车儿疲于招架,渐渐落了下风。他心中叫苦不迭,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娃娃”逼得如此狼狈。
就在这时,城楼上的张绣终于坐不住了。他本想借胡车儿试探一下曹军的虚实,展示一下他西凉军马的雄风,没想到却碰上了这么个硬茬子。
眼见胡车儿就要败下阵来,张绣连忙下令鸣金收兵,同时亲自率军出城门接应。
胡车儿听到鸣金声,如蒙大赦,虚晃一招,拨马便逃。曹彰哪里肯放过他,紧追不舍。
“三哥!穷寇莫追!”
远处传来一个稚嫩的童声,只见一个矮小的身影骑着一头小毛驴,晃晃悠悠地追了上来。正是曹彰的四弟,曹植。
曹植一路追赶,终于来到了两军阵前。手里还拿着一个油腻腻的煎肉饼,在手中摇晃着喊道:“三哥,你饿不饿?我给你带了吃的,快回来。”
“等我斩了这敌将,再吃不迟。”
曹彰回了一句,继续向前追去。
胡车儿见曹彰这小子竟然紧追不舍,也不敢恋战,暗骂一声“小兔崽子,真他娘的邪门!”
接着狠狠一刀抽在马屁股上。那马吃痛,嘶鸣一声,撒开四蹄飞也似的朝自家阵营跑去。
总算是跑回了自家队伍里,胡车儿这才松了口气,后背冷汗直冒。
军士们见胡车儿归队,知道自家将军吃了亏,立即朝着曹彰放箭。
曹彰抡起大戟,拨打着射来的箭矢,箭雨叮当作响,却也不敢再贸然向前。
此时张绣拍马赶到,老远就高声问道:“胡车儿,怎么回事?那小儿是何人,竟如此勇猛?”
胡车儿心有余悸地回道:“将军,那小子是曹操的儿子,曹彰!力大无穷,邪门得很!”
张绣一听,心中暗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若是能擒住曹操的儿子,岂不是大功一件?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众将士听令,活捉曹彰,赏千金!若有闪失,提头来见!”张绣一声令下,西凉兵士们嗷嗷叫着冲向曹彰。
曹彰冷笑一声,怡然不惧,大戟上下翻飞,如入无人之境。西凉兵虽然人多势众,却奈何不了他,被他杀得人仰马翻,鬼哭狼嚎。
张绣见久攻不下,心中焦急,忍不住亲自出马。他绰号“北地枪王”,枪法精妙绝伦,一杆银枪舞得密不透风,直逼曹彰周身要害。曹彰也不敢大意,沉着应对,一时间两人竟战了个旗鼓相当。
却说曹操在营中得到消息,说曹彰擅自出战,顿时勃然大怒。
“这逆子!真是胆大包天!万一有个闪失,叫我如何向卞氏交代?”他一边骂,一边点齐兵马,亲自赶往两军阵前。
荀攸策马跟在曹操身后,苦劝道:“主公息怒,张绣骁勇,人称‘北地枪王’,三公子此去,恐有危险啊!”
曹操一听,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两军阵前。“快!典韦,许褚,速去接应三公子!”
典韦、许褚得令,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曹操远远望见两军阵前,曹彰与张绣战成一团,心中稍安。再仔细一看,发现曹彰虽然年纪尚小,但与张绣的打斗竟然不落下风,心中不禁得意起来。“哈哈!我儿果然勇猛!众将士莫要着急,且看我儿如何立功!”
贾诩站在城楼上观战,见敌将竟是曹操的亲儿子,心中顿时有了计策。连忙叫来传令兵,耳语了几句。
曹彰遇到张绣这样的高手,越打越兴奋,没注意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他罩了个严严实实。西凉兵士一拥而上,就要活捉曹彰。
曹操见状大惊失色,“救我儿!”他一声令下,曹军将士奋勇向前,与西凉兵厮杀在一起。
战场上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天,两军将士杀红了眼,谁也没注意到,一个矮小的身影正骑着小毛驴,晃晃悠悠地靠近了战场。
正是曹植。
他手里还拿着那个油腻腻的煎肉饼,眼珠滴溜溜地转着,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只见他突然将肉饼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三哥莫慌,看我的!”

“投降?”
张绣大惊失色,“先生,我们好不容易才占据了宛城,怎么能轻易投降?”
“将军勿急。”
贾诩解释道:“我说的投降,并非真的投降。而是先与曹操军斗将,展示我军实力,然后再假意投降。如此一来,曹操必然不会生疑,我们便可趁机反击,击溃曹操大军,然后直取许昌!”
“先生,此计虽妙,但风险极大。万一曹操识破了我们的计谋,岂不是自投罗网?”
张绣眉头紧锁,心中犹豫不决。
贾诩胸有成竹地笑了笑:“将军放心,曹操此人,虽然老奸巨猾,但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好色。”
张绣听得一头雾水:“好色?这与我们的计划有何关系?”
贾诩神秘一笑:“将军,曹操好人妻,已是人尽皆知,一旦有美色吸引,他就会不顾一切,而失去作为统帅的正常思考,。而且曹操在办那事的时候,他的部下根本不敢打扰。若是我们利用您美貌的婶婶......”
张绣顿时明白了贾诩的意图,脸色变得阴晴不定。他虽然勇猛,但在这种事情上却有些优柔寡断。
贾诩压低声音,又在张绣耳边低语了几句。张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但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同意了。
“好,就依先生之计!”
当夜,张绣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贾诩所说的计划,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他渴望保住自己的基业和性命;另一方面,他又对贾诩的计谋感到深深的不安。如果计划失败,他将失去一切。
烈日之下,曹军旌旗蔽日,绵延数里,缓缓向南阳宛城逼近。
曹丕骑在一匹矮小的马上,不时地用手帕擦拭额头的汗水,抱怨道:“这鬼天气,真是热死人了!也不知道这宛城什么时候才能打下来。”
曹彰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闻言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还没打仗呢就喊累,上了战场还不得尿裤子?”
曹丕脸色涨红,反驳道:“老三…你才尿裤子!我只是说天气太热了。”
曹植因为个子太小,骑马还有些费劲,于是骑着一头小毛驴,慢悠悠地跟在队伍后面。
看着两个哥哥斗嘴,心中暗自好笑。这两个哥哥,一个鲁莽冲动,一个心胸狭窄,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时,前军斥候来报:“禀报司空,宛城已在眼前!”
曹操闻言精神一振,下令道:“全军加快行军速度,做好随时迎战的准备!”
鼓声隆隆,曹军士气高涨,向着宛城的方向快速前进。
宛城城楼上,张绣远远地望见曹军旌旗蔽日,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他转头看向身旁的贾诩,问道:“先生,曹操大军已至,我们该如何应对?”
贾诩捋了捋胡须,胸有成竹地说道:“将军莫慌,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城外,曹军迅速扎下营寨,旌旗猎猎,杀气腾腾。曹操站在高台上,俯视着宛城,眼中闪烁着精光。
“报!张绣派人出城挑战!”
曹操对敌方的叫骂充耳不闻,召集谋士们商议对策:“我军刚到,张绣就迫不及待地讨敌骂阵,是何意啊?”
程昱分析道:“依我看,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若我军出战,敌军可趁着我军连日行军将士疲惫,讨些便宜,若我军不出战,张绣则可说我大军也不过如此,以此来鼓舞军中士气。”
荀攸点头道:“程昱所言极是。张绣兵力远不及我军,表面上积极迎战,实则心中恐慌,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郭嘉摇着羽扇,笑道:“司空,依我看,张绣此举,并非是想与我军决战,而是想…投降。”
“投降?”
曹操有些疑惑:“他为何要投降?”
郭嘉解释道:“张绣虽是西凉军阀,但与其他诸侯不同,他是继承了叔父张济的家业,并无太大的野心,只想保住自己的地盘和性命。如今我大军压境,他自知不敌,所以才想投降。”
“既然要投降,为何不送来降书顺表,却要派将讨敌骂阵?”
“是啊,难道不怕激怒司空,斩杀了他?”
几个谋士疑惑道。
郭嘉不慌不忙,待众人提出疑问后,解释道:“若是直接投降,虽可保全性命,但势必不会得到重用。主公爱才,只有展现出实力,才会得到主公的诚心招抚。张绣虽不才,可他的谋士贾诩并不简单,胡车儿也是骁勇善战的好汉,今日这出戏,想必是他二人联合为张绣演的。”
曹操沉吟片刻,觉得郭嘉所言有理,便下令道:“传令下去,全军安营扎寨,不得擅自出战!”
曹军大营不远处,胡车儿勒住战马,手中长枪直指曹营,高声喝骂道:“曹操老贼,缩头乌龟!不敢出战,莫非是怕了爷爷不成?!爷爷我胡车儿在此,可敢有人出来与我一战?”
他身后跟着一队张绣军兵士,也跟着一起叫骂道:“曹操老贼,胆小如鼠!只会躲在营中,不敢出来见人!”
“出来!出来!出来!”
叫骂声响彻云霄,宛如一阵阵惊雷,在曹营上空炸响。
一些曹军士兵年轻气盛,听到这些污辱性的叫骂,顿时怒火中烧,纷纷请战。
“主公,末将愿出战,斩杀敌将,扬我军威!”曹仁冲进账内请求道。
“主公,末将也愿往!”夏侯惇附和道。
曹操坐在帐中,听着外面的叫骂声,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示意众将稍安勿躁。
胡车儿在城下叫骂了半天,口干舌燥,却无人应战,只得悻悻地准备返回城中。
“狂徒休走!”
就在这时,曹营中突然冲出一将,单人单骑曹胡车儿冲杀过来。
来将不是别人,正是曹操三子曹彰。
曹彰一到了两军阵前,就变得异常兴奋,早就按耐不住想要一试身手,奈何父亲却下令不准出战。
见对方如此嚣张,顿时怒火中烧,趁着曹操和众谋士商议之际,偷偷跑了出来。
曹彰单人单骑,直奔城下,对着胡车儿破口大骂:“你这厮,如此无礼,爷爷这就来教训你!”
曹植正忙着在一块石头上做煎肉,发现曹彰偷偷溜了,心道不好,连忙骑着小毛驴追了出去,一边追一边喊:“三哥!你等等我!”
宛城城楼上,张绣见到这一幕,不由愣住了。他转头看向贾诩,疑惑地问道:“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曹军会坚守不出么,怎么一人一骑冲杀出来了?”

曹植憨笑着挠挠头:“父亲和二位师父过奖了,植儿不过是用几味药材盖去了羊肉的腥膻味,同时通过火烤产生焦香罢了。”
卞夫人见曹操不理自己,反倒跟小孩子吃起烤串来了,气地扑上前去。
“夫君,若是你喜欢吃这烤串,以后我每日带着植儿给你做便是,只求你不要带丕儿去打仗,他还小......”
“妇人之见!如今诸侯割据,黎民遭难,我曹家儿郎理应上阵杀敌,匡扶社稷。丕儿已经十几岁了,是时候去战场上历练历练了。”
不等卞夫人说完,曹操便打断了她,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说罢,走到曹彰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彰儿,为父这次先带你大哥二哥去,下次有机会再带着你。你天生力大,一定要苦练武艺,将来定是一员虎将。”
“至于植儿,你除了饱学诗书,还要多跟你郭嘉师父学习战策谋略和治世之道,将来匡扶社稷不能光靠打仗,还要靠头脑。”
“丕儿,这次带着你,主要是长长见识,多跟你的叔伯们学习学习,看看他们是如何上阵杀敌的。”
曹丕激动地拱手道:“父亲放心,孩儿一定奋勇当先,绝不辱没父亲的威名!”
曹植看了看郭嘉,发现他面无血色。想必为了研究战策,又一连几日没有好好休息。
历史上的郭嘉,帮助曹操东征吕布、计取冀州,一统北方,奠定了曹魏的霸主地位。其谋略,远在诸葛亮、庞统、周瑜、荀彧等人之上。
只可惜身子文弱,跟着曹操连年征战沙场,三十八岁北击乌桓胜利后,就病死了。
曹植相信,若是郭嘉不死,历史上就不会有三国这段历史了,而是曹魏一家吞并各诸侯实现大一统。
如今自己既然穿越而来,一定要想办法调理好郭嘉的身体,改变他英年早逝的命运。
这样想着,曹植忍不住脱口而出:“父亲,奉孝师父又几天没好好休息了吧,瞧他黑眼圈重的,请父亲下令,让他立刻回房睡觉,不然仗还没打,您的谋士就要累倒了。”
曹操答应一声,露出欣慰的笑容,回头看了看郭嘉,笑着说道:“奉孝,听见没有,你的好徒儿叫你回家睡觉,还不快回去。”
说罢,曹操转身离去,似乎不愿在此地继续停留。
郭嘉摸了摸曹植的头,没说什么,也跟着曹操离去。
典韦却像是有些吃醋的样子,对着曹植说了一句:“四公子,我也是你师父,你怎么不叫司空多关照我的身体?”
曹植调皮地回了句:“师父您的身体,比牛都壮,徒儿不需要担心啊。”
逗得典韦哈哈大笑。
众人离去后,卞夫人眼眶泛红,紧紧地抱着曹植,哽咽道:“植儿,你三哥脑子不灵光,你二哥不在家的日子里,你要帮娘多看着你三哥和五弟,别叫他们出去惹事。特别不要招惹你们大娘。”
曹植轻轻地拍着卞夫人的后背,柔声安慰道:“母亲放心,孩儿都明白。我会看好哥哥弟弟的。”
卞夫人感受着儿子的抚摸,心中稍感安慰。
曹丕则根本无暇顾及母亲的伤心,抑制不住心中兴奋,拿起长枪练习起来。
在曹丕的心里,一直憋着一股劲。大哥曹昂一直被夸文武双全,是完美的世子继承人,四弟曹植从小被说成是神童,三弟曹彰也是天生神力。
自己呢,武力不如老三,文采不如四弟。因此曹丕暗下决心,这次一定要在战场上好好表现,让父亲对自己刮目相看。
曹彰依旧啃着羊腿,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战场上刀剑无眼,你去了也是送死。”
曹丕不服气地反驳道:“三弟,你少瞧不起人!我苦练武艺这么多年,可不是吃素的!”
曹植虽然看曹丕不爽,可毕竟是同父同母的二哥,看在卞夫人这个可怜母亲的面上,还是决定好心劝曹丕几句。
“二哥,战场可不是儿戏,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跟府上的下人比画比画还行,到了战场上根本不够看。父亲此次只是希望你和大哥见见世面,并不指望你们立什么功劳,到时候只管跟在后面,莫要逞强。”
然而曹丕并不领情,不屑地对曹植说道:“父亲单人单骑,就敢刺杀董卓,正是这身虎胆才赢得天下英雄的真心跟随,我身为他的儿子,岂能贪生怕死?”
曹植见曹丕这副德性,也懒得劝他,不过倒也不必担心,历史上宛城之战,曹昂战死,曹丕却是相安无事,后来才能打压曹植,斩杀曹彰,顺利成了大魏国的开国皇帝。
卞夫人看着三个儿子的对话,越听越不放心,丕儿不过是十几岁的孩子,上了战场无异于送死,她这个做母亲的绝不能坐视不理。
她擦干眼泪,强颜欢笑道:“娘这就去给你们准备吃的,多吃点,在战场上才有力气杀敌。”
然而,卞夫人并未真的去厨房,而是转身走向了丁夫人的院子。
丁夫人的继子曹昂也要被曹操带去战场。
如果她肯出面求情,叫曹操不要带两个孩子去,以她正房夫人的地位,或许曹操会听。
曹植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心中暗叹一声。
他已猜出母亲去做什么了,也知道丁夫人绝不会帮他们求情,反而可能会借机羞辱母亲。
但他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必须让母亲亲身经历,才能明白。
于是叫上曹丕和曹彰,偷偷跟在卞夫人身后。
丁夫人作为当家主母,自然也早知道曹操要带儿子攻打张绣的事,此时正叫过曹昂叮嘱一番。
“昂儿,你此去战场,一定要奋勇当先,在你父亲面前好好表现,这样才能稳固你的继承人之位。还有,那野种曹丕,看起来不出众,但是心思最重,若有机会,最好让他战死沙场。”
曹昂心中一惊,他知道母亲对卞夫人一直心怀不满,但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狠毒,竟然想要借刀杀人。
“母亲,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子桓毕竟是我的二弟。”
曹昂有些犹豫地问道。
丁夫人冷笑一声:“有什么不好的?你当他是二弟,人家可是时时刻刻惦记着你的世子之位,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些手段又算得了什么?”
曹昂沉默了,他虽然有些不忍,但最终还是默认了母亲的计划。
丁夫人和曹昂的对话刚刚结束,卞夫人便到了。
丫鬟通传后,卞夫人被领了进去。
卞夫人连忙上前行礼,语气恳切地说道:“姐姐,求您帮帮忙,劝劝夫君,不要让昂儿和丕儿上战场,他们还小,妾身实在不忍心让他们去冒险。”

复合弩即便在后世,也是很多特种部队的标配,这种无声利器,在丛林等特定环境中,比枪好用的多。
这把弩是曹植凭着记忆,画出图纸找工匠打磨出来的。不过他并不打算把这个秘密武器献给曹操,这是他准备以后打造自己的特种部队时用的。
曹操锐利的目光仿佛两把刀,直刺曹植的心脏。半晌,他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哦?子建,你当真以为,你能瞒得过我?”
曹植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强作镇定道:“父亲明鉴,孩儿句句属实。”
曹操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就直盯着曹植。
曹植深吸一口气,知道瞒不过去了。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装作一副惶恐的样子,吞吞吐吐地说道:“父亲,孩儿......孩儿确实…略懂些…鲁班之术…”
曹操眉毛一挑,饶有兴趣地问道:“鲁班之术?你从哪学来的?”
曹植眼睑低垂,小声说道:“孩儿…在一本…杂书上…看到过一些…记载…”
“杂书?”
曹操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什么杂书?拿来我看。”
曹植连忙说道:“那本书…已经…被孩儿…烧了…”
“烧了?”曹操的语气更加严厉,“为何要烧了?”
曹植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因为…因为那上面记载的…都是些…旁门左道…孩儿怕…怕父亲责罚…”
曹操盯着曹植看了许久,直看得曹植后背发凉。终于,他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子建啊子建,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曹植心中暗松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父亲…您…不怪罪孩儿?”
曹操拍了拍曹植的肩膀,说道:“怪罪?我为何要怪罪你?张绣那厮,骄横跋扈,目中无人,死了也是活该!”
他顿了顿,又说道,“只是…你那鲁班之术,可得好好利用,莫要浪费了你的天赋。”
曹植连忙点头称是。
曹操又问道:“你说的那把弩,究竟是什么样的?可还有图纸?”
曹植心中暗叫不好,这曹操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他硬着头皮说道:“那弩…已经被孩儿…烧毁了…图纸…也一并…烧了…”
曹操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语气意味深长地说道:“哦?是吗?那可真是…可惜了…”
曹植低着头,不敢与曹操对视。
曹操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子建,你为何要射杀张绣?”
曹植心中一紧,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说道:“因为…他…他侮辱了…二哥…”
曹操一愣,随即脸色阴沉下来,问道:“你和你二哥感情还挺好?”
曹植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那是自然,我们毕竟是同父同母所生,相比大哥,还要更加亲近。”
曹操点点头:“此乃人之常情,不过曹昂也是你的亲大哥,你一样要与他好好相处,还要多听主母丁氏的话,切莫再忤逆于她。”
“植儿知道了。”
曹植乖巧的回答。
曹操盯着曹植,忽然放声大笑,笑得曹植心里直发毛。
“子建啊子建,你小小年纪,倒也有几分你爹我的狠辣劲儿!”
他说着,一把搂过曹植瘦小的肩膀,像拎小鸡仔似的把他带出了营帐。
“走,跟爹去中军大帐,也让你见识见识这统领三军,运筹帷幄的功夫!”
曹植被曹操搂得喘不过气,心里却在嘀咕:这老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非真以为我是什么鲁班再世,想让我给他造兵器?
到了中军大帐,曹操也不避讳曹植,直接开始处理军务。
一会儿和荀攸讨论粮草辎重,一会儿又和郭嘉商议下一步的战略部署,听得曹植云里雾里,昏昏欲睡。
曹操瞥了一眼曹植,笑道:“子建,听得可明白?”
曹植连忙打起精神,摇头晃脑地说道:“孩儿…略懂一二…”
曹操也不拆穿他,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这次宛城之战,你可是立了大功啊!”
曹植一脸茫然:“因为我射杀了张绣,救了二哥?”
“这当然也算一功,不过即使没有你,我军中猛将如云,能够将张绣击杀的人多的是。”
曹操见曹植一脸懵懂,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原来,那日曹植因为怕黑,非要拉着张绣的婶婶焦氏送他回房。
焦氏的貌美,曹操也已惦记上,只是碍于张绣刚投降,自己再好色也不好强抢降将妻女。
这下好了,曹植无意中把焦氏送到了曹操的床上。
曹操“临幸”了焦氏后,焦氏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回张绣府上了,自己的命运已经和曹操绑在了一起。
她思来想去,决定向曹操坦白一切。
“那张绣和贾诩,表面上投降,实则暗中勾结,准备趁司空麻痹大意之时,半夜起兵反杀!”焦氏声泪俱下地向曹操控诉张绣的阴谋。
曹操听后大惊失色,立刻下令全军戒备,严阵以待。
典韦大步流星地走进营帐,瓮声瓮气地说道:“主公放心,军师郭嘉早有防备,已下令全军戒备,将士们都枕戈待旦呢!”
“那胡车儿等人呢?”曹操追问道。
典韦露出一口大白牙,一脸讥笑地说道:“那几个小毛贼,想灌醉咱们的将领,并趁乱偷走兵器,早被曹仁他们识破,全部拿下了,现在正捆得跟粽子似的,等着主公发落呢!”
曹操得知,紧绷着得心才放下,随即点齐兵马,直接杀向张绣部。
曹操看着曹植,眼中满是赞赏:“子建啊,你这次可是无意中救了为父一命啊!要不是你,恐怕我们就要命丧宛城了!”
曹植心中好笑,心说这哪里是什么无意中,分明是自己知道这段历史,故意为之。
不过嘴上还是故意露出小孩子的得意表情:“既然如此,父亲可要好好奖励植儿啊。”
“当然,你想要什么?为父通通允你。”
曹操心情大好,豪气地答应道。
曹植略微思索:“孩儿希望父亲饶恕张绣部的家眷,并且将其中十五岁至十八岁的男丁赐给我。”
曹操对曹植为张绣部的家眷求情能够理解,毕竟小孩子心善,何况曹植还是读书人,可他要那些青壮男丁做什么?
“植儿,你要那么多男丁有何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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