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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权臣!拜神医!侯府全员悔断肠白秋凝白书锦全局

绒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水芙愣了一下:“是,因着是神医亲口承认要选关门弟子,所以考验十分严苛。这些日子,竟没有一个能过的。”白书锦眼眸亮起一点点微光。药王谷在整个京城地位崇高,传闻神医能医死人肉白骨,所以连当今陛下都礼让三分。如果她能成为神医的徒弟,就能顺利脱离白家,再也不用经受这些恶心人的事了。上辈子她就发现自己记性极好,嗅觉又灵敏,很容易分辨出药材的不同。白书锦清晰记得,前世神医关门弟子的位置一直空着,白秋凝在察觉到她这点过人的天赋之后嫉妒疯了,这才有了她临死前,被踩断所有手指的惨痛折磨。她看着一点点暗下来的天色,迅速收拾更衣,害怕夜长梦多。水芙谨慎的从外面雇了一辆马车,两人避开人群悄悄出了白家。听着马车疾驰往前的声音,白书锦的心终于定了定:重活一世,...

主角:白秋凝白书锦   更新:2025-02-14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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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秋凝白书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嫁权臣!拜神医!侯府全员悔断肠白秋凝白书锦全局》,由网络作家“绒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水芙愣了一下:“是,因着是神医亲口承认要选关门弟子,所以考验十分严苛。这些日子,竟没有一个能过的。”白书锦眼眸亮起一点点微光。药王谷在整个京城地位崇高,传闻神医能医死人肉白骨,所以连当今陛下都礼让三分。如果她能成为神医的徒弟,就能顺利脱离白家,再也不用经受这些恶心人的事了。上辈子她就发现自己记性极好,嗅觉又灵敏,很容易分辨出药材的不同。白书锦清晰记得,前世神医关门弟子的位置一直空着,白秋凝在察觉到她这点过人的天赋之后嫉妒疯了,这才有了她临死前,被踩断所有手指的惨痛折磨。她看着一点点暗下来的天色,迅速收拾更衣,害怕夜长梦多。水芙谨慎的从外面雇了一辆马车,两人避开人群悄悄出了白家。听着马车疾驰往前的声音,白书锦的心终于定了定:重活一世,...

《嫁权臣!拜神医!侯府全员悔断肠白秋凝白书锦全局》精彩片段

水芙愣了一下:“是,因着是神医亲口承认要选关门弟子,所以考验十分严苛。这些日子,竟没有一个能过的。”
白书锦眼眸亮起一点点微光。
药王谷在整个京城地位崇高,传闻神医能医死人肉白骨,所以连当今陛下都礼让三分。
如果她能成为神医的徒弟,就能顺利脱离白家,再也不用经受这些恶心人的事了。
上辈子她就发现自己记性极好,嗅觉又灵敏,很容易分辨出药材的不同。
白书锦清晰记得,前世神医关门弟子的位置一直空着,白秋凝在察觉到她这点过人的天赋之后嫉妒疯了,这才有了她临死前,被踩断所有手指的惨痛折磨。
她看着一点点暗下来的天色,迅速收拾更衣,害怕夜长梦多。
水芙谨慎的从外面雇了一辆马车,两人避开人群悄悄出了白家。
听着马车疾驰往前的声音,白书锦的心终于定了定:重活一世,她要把命运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药王谷在京郊的山上,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到了半山腰,天已经擦黑了。
水芙看着山顶方向,“小姐,药王谷灯火通明,想必还没歇息,我们再走快点,今日定能赶上!”
白书锦攥了攥手,快步往前。
就在她马上要接近药王谷的时候,却看到了——宋茗赋?
宋茗赋刚从药王谷出来,就看到急切赶过来的白书锦,心里轻蔑不已:
宫宴的时候又闹又骂,现在知道他在这里,还不是巴巴追上来了?还真是跟从前一样没脸没皮!
他满脸倨傲,语气带着隐隐的不耐烦:“你怎么追到这儿来了,本王没空应付你。”
白书锦本来就赶时间,自然没什么好气。
“谁稀罕追你,让开!好狗不挡路。”
宋茗赋脸上的表情僵住,眼中闪过不悦:她一而再再而三顶撞他,简直不可理喻!
他刚要斥责,话就卡在了嗓子眼。
今日的白书锦穿着白色披风,巴掌大的脸肌肤胜雪,眼眸透着勾人的亮。在冬日里,像一枝冷傲惹眼的梅。
宋茗赋心头微动,竟莫名觉得她这副模样移不开眼。
白书锦见辰王盯着她不动,径自绕开他,往药王谷门口走去。
“王爷不必自作多情,我是来药王谷参加考验的。”
宋茗赋听到她冷冽的嗓音,不由想起白秋凝温软的语气,刚刚升腾起的丝丝怜惜彻底消失。
白书锦不再理会男人的反应,快走几步,可——
距离药王谷还有几步路的时候,里面的蜡烛就全部熄灭,只余下门口两盏,在冷风中忽明忽暗的摇曳。
药王谷闭门休息了。
水芙心疼的帮她拢了拢披风,又把自己的手搓热去暖她的手:“小姐,现在怎么办?”
宋茗赋看着女人冻得通红的手,心里隐秘的虚荣心再次被满足:要是真的来药王谷考核,怎么可能这么晚?这天寒地冻追过来,不是对他情根深种是什么?
他轻哼一声,大发慈悲道。
“看在你是凝凝四姐姐的份儿上,本王可以勉强把你送回去。”
“来人,去把白四小姐的马车打发走。”
旁边的侍卫迅速应声离去。
白书锦完全不明白宋茗赋在做什么。
她迅速拉开两人的距离,声音淡淡的:“殿下既然心悦五妹妹,就该从一而终。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想办法把我们的婚事作废,而不是在我明确和你保持距离的情况下,硬要和我扯上关系。”
真的很恶心。
宋茗赋呼吸一顿,很轻的笑出声来:“白书锦,你果然在吃醋。”
“可惜,你心肠恶毒又倔强,比不上凝凝一根头发丝。就算你跪下求我,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白书锦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很想扭头就走。
可药王谷从不收留外人,她雇的马车又被宋茗赋派人打发走了。她要是这么走回去,怕是要狠狠病上一场。
她不怕生病,怕的是病了之后错过拜进药王谷的机会。
所以白书锦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宋茗赋的马车。
一路上,宋茗赋想要说话,可是看着白书锦冷脸,终究说不出口,马车里气氛凝固。
到了侯府,白书锦迫不及待跳下马车,想赶紧回去好好休息。
才走了两步,就迎面撞上了白秋凝。
少女惊愕看着两人从一辆马车下来,忐忑的攥了攥衣角,又垂下眼帘:“姐姐和殿下又重归于好了呀,恭喜。”
宋茗赋看到白秋凝,眼中浮现几分宠溺,说:“我和她是在药王谷遇到的。若非她是你四姐姐,本王才不管她。”
“别说这些不高兴的,今日本王去帮你打探药王谷的口风了,他们对你很满意,只要你顺利通过笔试和面试,就一定能成为药王谷的关门弟子。”
白秋凝眼睛又亮又欢喜:“真的吗?”
白书锦没吭声,她记得很清楚,上辈子药王谷并没有选到合适的徒弟。
但她也是头一次知道,原来白秋凝也要去参加考验。难怪上辈子白秋凝发现她在药材方面的天赋时,会嫉妒到发疯。
她扯扯唇角,不想多掺和,免得白秋凝落选的时候又怪她。
白秋凝显然没想放过她。
“姐姐呢,你也去药王谷了吗?”
她脸上浮现懊恼,“我早该看出来姐姐也想进入药王谷的,是我太不关心姐姐了。正好,过两日正式考验的时候,我们一起走!”
白书锦直觉她没安好心,冷淡的说:
“不必了。”
白秋凝还想再说什么,白墨玉却出现了。
白墨玉朝着宋茗赋行礼:“多谢殿下将四妹妹送回来,时间不早了,殿下路上小心。”
后者依依不舍的看了白秋凝一眼,又看向白书锦的方向。
女人还是那副淡漠的神情,像是完全不在乎他刚刚对白秋凝照顾关怀!
他恼怒起来:白书锦要是有白秋凝一半温柔贴心,温婉贤惠,他也不会对她厌恶至此!既然她屡次欲擒故纵,那就别怪他真的去求父皇解除婚约了!
想着,他满脸不悦的离开。
白书锦更是懒得再逗留,带着水芙往自己的院子走。
白墨玉盯着白书锦离开的方向,眉心狠狠拧起来,可现在,显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等两人到了正厅,关了门,他才开口:“小五,方才我都看见了。”
白墨玉声音沉沉,审视着白秋凝。

白书锦看着白秋凝假装急切的样子,嗤笑一声:“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要不是你挑拨,柳梦仪也不会强闯我的院子。”
“这么算起来,如果柳梦仪中毒死了,你白秋凝才是罪魁祸首呢。”
白秋凝脸微僵,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后,声音猛地拔高:“四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梦仪身份特殊,若是在我们家受了伤,整个侯府都会被牵连!”
她义愤填膺,好似全然不知白济温就在她身后。
白书锦都懒得理会她这点把戏,扭头就要走。
白济温没想到,刚走过来就听到白书锦再次闯祸的消息。
他看着倒在地上面色乌紫的柳梦仪,联想到她背后的药王谷,俊秀淡雅的脸上浮现薄怒:“白书锦,你真以为自己得了一甲,就能无法无天了?!”
“像你这种自私粗鄙的废物,这辈子都不可能拜入药王谷!”
只有五妹妹这样单纯善良的人,才能得到药王谷的青睐!
水芙听到这话,急切的要替自家主子辩解:“三公子误会了,小姐她才是受害者,她......”
“这里哪有你这个下人说话的份儿!”
白济温厉声训斥,看向白书锦的眼神愈发不屑,“你的丫鬟果然和你一样不知礼数,既如此,那就罚这贱奴掌嘴二十,好好长长记性。”
白书锦气的肺都要炸了!
白家这些人到底有什么毛病,不肯听别人解释,还要故意扣帽子!
她看着已经被堵上嘴的水芙,又看着准备掌抡水芙的家丁,恼怒的吼出声:“白济温,你敢动一下我的人试试!”
白济温和家丁动作齐齐顿住。
白书锦再次开口:“是柳梦仪冲进来,二话不说就要给我下毒,我才动手的!”
“三哥哥,这里是侯府,就算药王谷的人也不能随意毒杀我吧?!”
白济温闻言,脸色微微沉下来:“柳小姐,我四妹妹的话可是真的?”
他再不喜白书锦,后者也是他妹妹,怎能被如此刁难?!
柳梦仪张张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就猛地呕出血。
白秋凝吓得六神无主,声音带了哭腔:“三哥哥,我了解梦仪,她绝不会无缘无故就对别人用毒。更何况药王谷规矩森严,她向来乖巧......定是发生了什么,才让她忍无可忍的。”
“再说,现在中毒的是梦仪,若她在侯府有个三长两短......”
几句话,就让白济温将心底那点微不足道的情绪彻底抛开。他脸色阴沉到极点,劈头盖脸就是质问。
“白书锦,你自己作死就罢了,现在是想拉整个侯府下水吗?!”
“我话放在这,你若是不能将柳梦仪治好,明日就别去考核了,你这个侍女也要被拉出去杖毙!”
白秋凝连忙替白书锦求情:“三哥哥你忘了,四姐姐她并不会任何医术啊!”
白书锦刚想说她有办法找到解药,就被白济温打断。
“不会医术,第一轮还能考一甲?白书锦,你该不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吧?!”
“难怪柳梦仪气的失去理智!她肯定是发现了你舞弊,为了让药王谷不被你这种不择手段的人玷污,才找上门。你向来不知廉耻,她肯定是被你激怒,才想下毒教训你!”
白济温本就看不起白书锦这个不懂得附庸风雅的粗俗妹妹,如今数落起来更是半点不客气。
“现在就跟我去药王谷!他们罚你也好,打你也罢,都是你自找的!”
白书锦抬起头,对上他阴冷的目光:“我有没有舞弊,明日二轮考核一试便知,到时候再做定夺也不迟。倒是你,若是现在把事情闹大了,父亲知道定会生气!”
侯府两位小姐拿下前两甲,在京城是一桩美谈。
如果这种时候闹出“舞弊”的丑闻,不仅白承儒会暴怒,整个侯府也会跟着蒙羞。
白书锦很清楚,白济温再讨厌她,骨子里依旧假清高爱面子,绝不敢拿侯府的名声开玩笑。
果然,听到这话,白济温迟疑了。
就在这时,白秋凝柔弱的嗓音响起:“梦仪现在中毒很严重,为了不拖延病情,我们要尽快把她送回药王谷。”
她朝着白书锦的方向温和的笑笑,然后才看向白济温,小脸闪过一丝决绝。
“如果药王谷追究起来,大不了明日的考核我不参加了,全当给他们赔罪。四姐姐第一轮能拿到一甲的好成绩,她比我更有希望拜入药王谷。”
白济温听到白秋凝如此懂事的话,再看看白书锦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火气再次冒起来。
“凝凝你不必再帮白书锦说话了!这件事引她而起,她就该承担起一切责任!”
说着,他大步走过来,狠狠攥住白书锦的手腕,“走!去药王谷!”
白书锦余光瞥到了白秋凝眼中一闪而逝的得逞,知道自己今日一旦被拖去药王谷,明天就绝不可能再进行考核了。
所以她拼尽全力挣脱白济温的手,直接冲到快昏迷的柳梦仪身边,手往她衣襟里探。
柳梦仪这人最是惜命,她带出来的所有毒药都有解药,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上辈子柳梦仪故意拿着解药在她眼前晃,让她跪下磕头,自扇耳光,否则就让她被毒药活活折磨死。
所以,她化成灰都忘不了解药的位置!
白秋凝尖叫一声,慌忙伸手去拉她:“四姐姐你这是做什么!梦仪她已经很虚弱了,你这是要折腾死她吗?!”
白济温也没想到白书锦会忽然发疯挣脱,立刻朝着旁边怒吼:“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把白书锦拉开!”
白书锦刚摸到解药,顾不上躲闪,一把将解药塞进了柳梦仪的口中!
紧接着,她就被几个家丁狠狠摁在地上。
手掌被地面尖锐的石子划破,火辣辣的疼。
白济温全然不顾白书锦受伤,大步走过来,动作粗鲁的将人拽住,居高临下的逼问:“你给柳梦仪吃了什么!”
白书锦掌心渗出更多的血,疼的钻心。
可她一声不吭,看白济温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挑梁小丑:“当然是解药。药王谷声名远扬,柳梦仪身为药王谷弟子,会制毒自然就能做出解药。”
“三哥哥不是自诩聪明吗,怎么连这点都没想到?”

“咔嚓!”指骨被踩断,白书锦疼的浑身痉挛,嘶哑的惨叫出声,“啊——”
她吃力的想从白秋凝脚下抽回手,少女却笑吟吟弯下腰,一把扯住她被污血浸染的乌发。
“姐姐,你该不会以为自己还是从前的千金小姐吧?”
白秋凝笑的人畜无害,却在白书锦愤怒的眼神中,再次抬起金丝绣鞋——
“咔嚓!”小指也断了。
“可惜了,白家现在最受宠的小女儿是我,爹爹和兄长袒护的人也是我,就连你的未婚夫辰王......也马上要和我成婚了。”
白书锦眼眸猛地一缩!
白秋凝明知道她最在乎自己的亲人和未婚夫,却故意用这种话刺激她!
她气的呕出鲜血,胸口剧烈上下起伏,眼底蒙上猩红。
白秋凝看着白书锦狼狈的模样,面露得意:“识相的话,就把玉佩乖乖交出来,否则——”
她刚准备动手,门外就传来脚步声。
白秋凝瞬间收敛了狰狞,换上柔弱可怜的神态,眼泪也簌簌往下掉:“姐姐,那玉佩是爹爹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我求求你还给我好不好?”
门猛地从外面打开,三个哥哥和辰王飞快冲进来,毫不犹豫将白秋凝护在身后。那架势,显然把白书锦当成会吃人的豺狼虎豹!
白书锦心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疼得厉害。
她看着白秋凝,愈发觉得荒谬:“你爹的遗物?!那分明是外祖父留给我的遗物!白秋凝,你......”
“砰——”
话都没来得及说完,二哥白成锐狠狠踹了她一脚:“撒谎!那日我亲眼看到你偷偷摸摸从小五院子里出来,然后小五的玉佩就丢了,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
白书锦被一脚踹在心口,疼的呼吸急促,心里却比身上挨打更疼!
她真的没有偷,为什么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白秋凝连忙挡在白书锦面前,“二哥冷静点!姐姐应该只是觉得玉佩好看,想要借走看看,她定然不知这玉佩的重要性。”话虽这样说,但是眼泪却掉的更凶了。
三个哥哥见白秋凝哭成这样,更是对白书锦怒目而视。
大哥白墨玉向来温和的脸色阴冷下去:“四妹妹,只要你把玉佩还回来,你从前犯下的混账事我们都可以一笔勾销,你还是我们的好妹妹。”
“但你若不知轻重,将玉佩中的宝藏独吞,耽误了我们白家和殿下的前程,就别怪我们不顾亲情......”
白书锦自喉间发出凄楚的冷笑,泪在眼眶打转:“呵......你们什么时候顾念过?”
自从收养了白秋凝,三个哥哥就越来越偏袒白秋凝。不管发生了什么,她永远都是错的那个!哪怕她哭哑了嗓子,咳出血来,他们也觉得她是在装可怜!
更可笑的是,她舍弃尊严都没能得到宋茗赋的温柔,白秋凝轻而易举就得到了,甚至,两人还背着她私相授受!
白书锦流下血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明明她才是侯府嫡女,是哥哥的亲妹妹,是宋茗赋的未婚妻!她努力讨好每一个人,对自己严苛到极点,到头来,却彻底沦为京城的笑柄!
三哥白济温见她还不知悔改,语气愈发不耐烦:“小四,你真是冥顽不灵,现在就把东西交出来!”
白书锦心彻底凉了,她看着三个曾经宠溺她的哥哥,又哭又笑:“那玉佩本就是我的,我......”
话都没说完,被众人簇拥的白秋凝就“噗通”一声跪下来:“你说是你的,那就是你的。但是姐姐,你就算是为了白家和辰王,也该把玉佩交出来,我求求你了!”
她身形柔弱,作势要磕头。
这番举动,彻底将几人激怒!
辰王宋茗赋心疼的将白秋凝扶起来,三个哥哥更是毫不留情将白书锦围住,逼她交出玉佩。
白书锦心底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她眼底迸发出阴狠,直接掏出玉佩,用尽全力砸在地上,怒吼出声:“我宁愿把东西毁了,也决不交给你们!你们想要得到宝藏和前程是么?哈哈哈,我诅咒白家子弟个个落魄,前途尽毁!诅咒辰王你永远不可能登上皇位!”
宋茗赋眼眸狠狠一缩,想去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玉佩摔在地上,七零八碎!
宋茗赋气的目眦欲裂:“贱人!”
他暴怒中抽出长剑,直直朝着白书锦的方向刺去!
“噗——”一股鲜血呕出,她看着自己曾经最爱的男人的俊脸扭曲到陌生。
更讽刺的是,她余光看到了曾经宠爱她的三位哥哥,此时竟然还全都围着那块摔破的玉佩,露出满脸的惋惜!
而白秋凝,朝着她勾起胜利的笑。
没有一个人在乎她的死活!她在他们心里,还没有一块破玉佩重要!
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心口扩散到全身,白书锦怀着满腔愤怒和不甘,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若有来世,我再也不要和你们扯上任何关系!”
——
入冬时节,宁远侯府。
府内的侍女们忙忙碌碌,都在为两位小姐明日入宫做准备。
安静的闺房中,少女猛地惊醒,胸口剧烈起伏,脸色煞白捂着心口的位置,眼前一阵阵发黑。
可,掌心柔软的布料让她僵住,再环顾四周,早已不是那间阴冷的小黑屋。
白书锦僵坐在原地,惶恐观察着,脑子里却还残留着面目狰狞刺死她的未婚夫宋茗赋,和三个淡漠残忍的哥哥。
她不是死了吗,现在是在......哪儿?
目光触及到屋内熟悉的陈设,她脑子里“嗡”的一声,慌忙掀开锦被,冲到铜镜前。
铜镜映出女子娇俏明艳的小脸,肌肤光洁雪白,乌发樱唇,美的不可方物。
她这是——重生了!
“白书锦!你怎么这么恶毒!”
不等白书锦反应过来,门外传来一声暴喝,紧接着,房门被狠狠踹开,高大强壮的白成锐闯进来,指着她的鼻子就骂。
“明日就是宫宴了,你故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弄伤五妹妹的手,是不是嫉妒她弹得一手好琴,所以不想让她出风头?!”

白济温被堵得哑口无言,紧接着就看到了白书锦掌心触目惊心的红。
他眼中划过几分不自然,又很快压下去:还不是怪她!要不是白书锦坏事做尽,他也不会有点风吹草动就怀疑上她!
他冷冷看着白书锦:“你最好祈祷柳梦仪没事!”
下一瞬,柳梦仪乌紫的面容就已经恢复正常。
她缓缓睁开眼,在白秋凝的搀扶下站起来,冷冷看向白书锦:“你舞弊的事,我一定会告诉师父!明日考核你最好别露出马脚,否则......”
“你就等着出丑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秋凝满脸担心:“四姐姐,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我相信你是清白的。这样吧,明日我们早些出发,先去药王谷解释清楚。”
“你只要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再证明自己的能力,相信药王谷也不会为难你的。”
白书锦盯着她:“你怎么不说,是你蓄意挑拨——”
“住口!”
白济温怒吼一声,“就这么定了,明日早早出发。白书锦你要是还嘴硬,考核也不必去了!”
白书锦漆黑的瞳仁满是冷意,蓦的,她笑出声来。
“好,都听三哥哥的。”
只要熬到明日,只要顺利参加考核,她就有信心拜入药王谷。
她再忍他们最后一日!
等结果出来,她就能彻底远离侯府这些人了!
听到白书锦还算乖顺的回答,白济温这才让家丁们撤退,随后大步离开。
白秋凝也跟着走了,低头的瞬间,眼底寒光迸发!
白书锦连忙把水芙嘴里的抹布拿出来。
水芙已经哭的眼眶通红:“小姐,您也是三公子的妹妹啊,他为何要这么对你!”
“明明从前三公子对你没那么过分,也不稀罕管家里这些事的。可自从白秋凝住进来,怎么一切都变了!”
白书锦也很想知道。
白秋凝一次次陷害她,各种手段屡试不爽,为什么侯府所有人都无条件相信她?
想到上辈子的惨痛,她艰难扯出一丝苦笑:“可能,他们从没把我当成亲人。”
不然他们怎会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水芙抱着白书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姐你别怕,你还有奴婢。奴婢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我永远都不背叛你!”
白书锦看着这个满心都是她的小丫头,眼眶有些湿润,她替水芙擦眼泪:“傻丫头,应该我保护你才是。你明日下午做好饭菜等我,我考完之后,一起庆祝!”
水芙用力点头。
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白书锦就被叫醒了。
她迅速洗漱更衣,让水芙不必再送,就上了马车。
她记得第二轮考核,是考察每个人对知识融会贯通的情况。她第一轮考的好,药王谷自然也会着重考验她,或许会问出很多有难度的问题。
但她的心在雀跃:证明自己的能力,这是她上辈子求之不得的事。
马车辘轳往前,白秋凝继续“好心”给白书锦分享知识。
白书锦只觉得聒噪:“五妹妹,你不必如此费心。如果这次你落选,家里人肯定又觉得是我耽误你了。”
白秋凝错愕的看着她,随后不知所措的攥紧帕子,垂下头去。
白济温只觉得白书锦不知好歹:“五妹妹还不是担心你出丑,抹黑我们侯府的名声?!”
“我们现在天不亮就出发,你以为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你闯了祸?要是今日小五因为休息不好落选,有你好看的!”
白书锦脸色冷下来:“三哥哥,你为什么一定要把她的事情推到我身上?难道是我逼她早起吗?她明明可以睡足了再去,是她自己非要跟着来的!”
白秋凝连忙劝架:“别吵了,都是我不好,我......”
话都没说完,马车忽然一阵剧烈的晃动,紧接着,就是车夫发出短促的惨叫:“是山匪,快......”
话都没说完,就断了气。
马受了惊,嘶吼着就要往树林里窜。
马车颠簸晃动,根本坐不稳。白书锦一头撞到马车壁上,疼的眼前阵阵发黑。
而旁边的白秋凝,被白济温稳妥的护在怀里,半点没伤到。
白书锦呼吸停滞一瞬,又讥嘲的扬起唇:她早就该知道,自己才是侯府的那个外人。
“凝凝你别怕,闭上眼,我现在抱你跳下马车。”
马受惊发狂,只会带着他们葬身悬崖。
白济温说着,像是终于想起自己还有另一个妹妹,见白书锦还捂着头发怔,满脸不耐烦:“白书锦,我现在没空管你!还不快跟上!”
说着,他甚至都没再看白书锦一眼,迅速抱着白秋凝下了马车。
白书锦脑子里还在嗡嗡作响,眼看马要往山崖的方向冲过去,她强行稳住身体,连滚带爬的扑出马车。
“咚!”
她重重摔在地上,浑身都疼得厉害。
白书锦倒吸一口凉气,刚要爬起来,脖子上就架了一把锋利的长刀。
她脑子里“嗡”的一声。
再往旁边看,发现白秋凝和白济温也被挟持了。
山匪凶神恶煞,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他目光在白秋凝和白书锦之间来回徘徊,像是在观察什么。
白秋凝忽然在这个时候扑到白书锦面前,毅然决然张开双臂:“要杀要剐随便你,把我姐姐放了!”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钱袋,塞进白书锦手里:“姐姐,你不用管我们,快跑!现在赶去药王谷刚好能进行考核,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白书锦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看着眼眶红红的白秋凝,再看看旁边举着刀的土匪,心底狠狠一沉!
“白秋凝!你为何要雇佣土匪截路?!”
这土匪明显和白秋凝一伙的,因为刚刚白秋凝扑过来的时候,旁边的土匪迅速把刀收起来,一丁点都没伤到她!
而且白秋凝又是翻钱袋又是絮絮叨叨交代,土匪却没有把钱抢过去,更没有催促!
白书锦从没想到,白秋凝为了毁掉她,竟然敢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可白秋凝听到这话,茫然的抬起头,摇摇欲坠的眼泪终于落下来:“四姐姐,你......你在说什么?”
领头的土匪走到白济温面前,弯腰准备把他捆起来。
可就在这时,一个小巧的吊坠从他怀里掉出来。
白济温瞳孔一缩:这不是他从前送给白书锦的东西吗?
他忽然想明白什么似的,目光凶狠望向白书锦:“你为了不让凝凝和你一起参加考验,竟敢买凶杀人?!”

白书锦扯扯唇角,替从前的自己悲哀:“三哥既然这么勉强,还是拿回去吧。”
白济温没能如愿看到妹妹感激涕零的样子,脸色阴沉下来:“白书锦,我难得愿意送你东西,你别蹬鼻子上脸!”
女人抬起头来。
一整夜的罚跪让她脸色愈发苍白,可那双眼睛却漆黑晶亮,像是能看穿人心:“按照你的说法,我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收下你这些破烂,然后双手奉上比澄泥砚更昂贵的礼物?”
白济温理所当然道:“不然呢?别忘了每次都是你求着我收下,又不是我专门找你要的!”
白书锦哂笑:“是啊,三哥哥你多清高,分明就是想要那些昂贵的笔墨纸砚,自己舍不得买,就拼命暗示我。”
“你若真的不稀罕,就该把从前我送你的东西全都还回来!”
白济温脸色一点点沉下来。
他居高临下看着白书锦,语气凉薄:“舔着脸送东西的人是你,现在闹脾气要回去的人也是你。用这种愚蠢的办法博得我的关注,真是可笑!”
白书锦更觉得自己从前的善良无私全都喂了狗!
她气的浑身颤抖,张口讥嘲:“我知道你只瞧得上白秋凝,只要是她送的东西,哪怕是一张废纸你都宝贝似的收下。你这么看不上我,却不肯还东西,该不会是舍不得吧?”
就在白济温气的面红耳赤时,他身边的侍女进来了。
“回禀三公子,珍品阁派人送来了澄泥砚,说是四小姐送您的礼物。”
她手中托着精致的匣子,恭恭敬敬呈给男人看。
白济温脸上的愠怒一扫而空,看白书锦的目光透着些许得意:“不是不想送我东西了么,那这是什么?白书锦,我说了,你撒泼打滚那一套,在我这里行不通。”
“看在东西还算不错的份儿上,我就原谅你这次。若再有下次——”
话都没说完,一只纤弱的手猛地伸过来,将锦盒拿走。
“我说东西送你了么?三哥哥,你自诩饱读诗书,难道连自取不问是为偷的道理都不懂?!”
这句话狠狠戳中了白济温的肺管子,男人气的跳脚。
“白书锦你说话别太难听,是珍品阁那边说,东西是送给我的,我......”
白书锦很轻的扯了扯唇角:“三哥哥要不要和我去珍品阁掌柜面前对峙?我定下澄泥砚的时候,可从没说过要送给谁。”
只是因为她每次去都是为自己三哥哥买东西,久而久之,珍品阁的人就默认她买的所有东西都是送给白济温的。
男人听到她的话,脸色变了又变,虽然很不舍得澄泥砚,还是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我本就不稀罕!钱财乃身外之物,白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庸俗不堪的东西!”
白书锦收好锦盒,笑的灿烂乖巧。
“三哥哥能这么想最好,往后可千万别再让我给你买东西了哦。”
白济温双目赤红,指着她的鼻尖:“难怪大哥二哥都说你疯了,我看你就是被罚的还不够重!等父亲回来,我定把今日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他!”
说完,伸手捡起地上散落的糕点:“你前几日不是问我,为什么我们更喜欢小五么。我现在就告诉你,因为她比你听话懂事,不管我送的东西贵重与否,她都会心疼我又给她花钱了。”
他大步往外走,从牙缝里挤出最后一句恶毒的话。
“你这辈子永远都比不上小五!”
白书锦盯着他的背影,再次跪直了身子。
她要将这些屈辱牢牢记在心里,只要有机会离开白家,她绝不会再回头!
一直跪到傍晚,她才挪动着僵硬的身子,扶着门框,挪动着往回走。
可跪了一天一夜的腿疼的钻心,她一个没站稳,径直倒下去!
“小姐!”
一声惊呼传来,白书锦被稳稳扶住。
她看着来人,眼眶微微红了:“水芙,我没事。”
想到上辈子水芙的惨状,她心里阵阵抽疼。
她打定主意要护自己的侍女周全,就想起了另外一个人:“清蓉呢?”
她有两个侍女,清蓉上辈子早早投靠了白秋凝。按照时间节点,这会儿正是清蓉遵照白秋凝的指使,将一只发簪偷偷塞到水芙的枕头底下。
然后,水芙就被以偷盗家中财务为由,被乱棍打死了。
理由很可笑:因为水芙对她白书锦忠心耿耿,白秋凝看不惯。
水芙想了想:“半刻钟前,她说自己有事就出了院子。”
白书锦冷笑一声:果然。
她在水芙的搀扶下,终于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在门口的时候,她眼尖的看到清蓉刚进院门,正匆匆往耳房的方向走。
她眯起眼,想到上辈子清蓉配合着白秋凝,将她骗的团团转,只恨不得将人抽筋剥皮!
见女人已经快到耳房了,她厉声呵斥:“鬼鬼祟祟在做什么!”
清蓉本就做贼心虚,听到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在转过身看到白书锦时,明显松了一口气:“回禀四小姐,奴婢只是想回耳房取点东西。”
白书锦笑起来:“是么,那你偷偷藏进袖子里的东西是什么?”
清蓉脸色霎时变了!
她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一句:“是奴婢的帕子,您看......”
见女人装模作样要拿东西糊弄,白书锦示意水芙把她扶过去,抬手捏住清蓉的手腕,从她袖中搜出一根发簪。
白书锦完全不给她辩解的机会,抬手就是一巴掌,声音猛地拔高:“大胆刁仆,竟敢偷东西!”
“找个人伢子来,把她发卖出去!”
清蓉怕极了,哭天抢地,却还不忘了往她身上泼脏水:“小姐,奴婢往后再也不和五小姐说话了,求您放过我这次吧,奴婢真的冤枉啊!”
更好笑的是,这话刚说完,院门就被打开了。
进来的是白墨玉和白秋凝。
白秋凝满脸的不可置信,挡在清蓉面前。
“四姐姐,奴仆一旦被发卖,都过得生不如死,这丫头何罪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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