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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魏坪政魏瑕番外笔趣阁

飞行团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脑海中三十年前记忆出现。那年大哥魏瑕退学了。他一个人去县城,说是学修车,赚钱。回来时兄妹几人都凑在大门前,盯着哥哥。他们想着,哥哥赚钱了,会不会给他们买新书,新衣服,袜子也破了几个洞了。于是他们思绪繁多,就那样靠在门口等啊。等来的是魏瑕拿着零食,新衣服送到小牛手里。看着小牛欢天喜地,他们委屈的厉害。但现在,两人盯着被训斥到讷讷无言,却一个人孤独自语的魏瑕。那时候,他是怎样的心境呢?魏坪政想到在矿区生死挣扎,只为保护弟弟妹妹的身影,忽然摇头,只觉得不可思议。他神情复杂,转头看向病床。“不可能的,你真会这么好吗?”“那你到县里,为什么要把我卖了......”抖音直播弹幕也同步出现病房画面,魏坪政声音出现,弹幕汹涌。[魏家只剩下魏瑕一个人...

主角:魏坪政魏瑕   更新:2025-02-13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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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坪政魏瑕的其他类型小说《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魏坪政魏瑕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飞行团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脑海中三十年前记忆出现。那年大哥魏瑕退学了。他一个人去县城,说是学修车,赚钱。回来时兄妹几人都凑在大门前,盯着哥哥。他们想着,哥哥赚钱了,会不会给他们买新书,新衣服,袜子也破了几个洞了。于是他们思绪繁多,就那样靠在门口等啊。等来的是魏瑕拿着零食,新衣服送到小牛手里。看着小牛欢天喜地,他们委屈的厉害。但现在,两人盯着被训斥到讷讷无言,却一个人孤独自语的魏瑕。那时候,他是怎样的心境呢?魏坪政想到在矿区生死挣扎,只为保护弟弟妹妹的身影,忽然摇头,只觉得不可思议。他神情复杂,转头看向病床。“不可能的,你真会这么好吗?”“那你到县里,为什么要把我卖了......”抖音直播弹幕也同步出现病房画面,魏坪政声音出现,弹幕汹涌。[魏家只剩下魏瑕一个人...

《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魏坪政魏瑕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脑海中三十年前记忆出现。

那年大哥魏瑕退学了。

他一个人去县城,说是学修车,赚钱。

回来时兄妹几人都凑在大门前,盯着哥哥。

他们想着,哥哥赚钱了,会不会给他们买新书,新衣服,袜子也破了几个洞了。

于是他们思绪繁多,就那样靠在门口等啊。

等来的是魏瑕拿着零食,新衣服送到小牛手里。

看着小牛欢天喜地,他们委屈的厉害。

但现在,两人盯着被训斥到讷讷无言,却一个人孤独自语的魏瑕。

那时候,他是怎样的心境呢?

魏坪政想到在矿区生死挣扎,只为保护弟弟妹妹的身影,忽然摇头,只觉得不可思议。

他神情复杂,转头看向病床。

“不可能的,你真会这么好吗?”

“那你到县里,为什么要把我卖了......”

抖音直播弹幕也同步出现病房画面,魏坪政声音出现,弹幕汹涌。

[魏家只剩下魏瑕一个人孤独清醒,他把弟弟妹妹保护的太好,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魏瑕最后卖了弟弟吗?怎么可能?]

弹幕滚动中,魏瑕人生回溯画面再度出现新的。

从县城回家,魏瑕趁着这段时间开始下地干活。

每天都穿着胶鞋,在田埂里奔波,忙碌,手臂脚上往往旧伤未愈,新伤又起,水泡很多,老茧也开始出现。

很难想象,这些会出现在一个十二岁孩子身上。

但每到深夜,魏瑕都会将被子裹的紧紧,面色惨白,汗水涔涔,从噩梦中醒来。

他看到父母倒在面前,伤痕狰狞,依旧勉强对自己扯出笑脸。

又似乎看到自己没保护好弟弟妹妹,于是他们倒在眼前。

“别!”

魏瑕惊呼起身,眼底满是恐惧,从孤独蜷缩中挣扎起身。

他擦拭额头冷汗,随后默默起身,深夜里悄悄前往父母坟前。

直到靠着两块潮湿泥泞土包,魏瑕才终于放心,不至于大口喘息,连连噩梦。

因为这里,有爸爸妈妈。

年幼身影蜷缩在坟前,只有这时候,他觉得还依偎在父母怀中。

就好像,爸爸妈妈还在。

“爸,妈,我想你们了。”

“我最近退学,但也在自己学习,还学了新的诗,我给你们背诗。”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你们看,我是不是很厉害......”

魏瑕自言自语,疲惫靠在墓碑上。

三十年后的除夕夜,很多户人家都看着这一幕呆住,有年幼孩子看着直播,回头看着父母疑惑。

“爸爸,这人后面真的会变坏吗?他会卖掉弟弟妹妹吗?”

年轻的父母红着眼,泪水一下滚出来,烫的眼眶生疼。

“不知道。”

“可魏瑕这时候,也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

“放在现在,应该刚读初中啊......”

这个孩子太可怜,但偏偏他是魏家最坚强的那个。

只有在父母坟前,他才允许自己软弱一点。

十二岁,他已经是家里遮风挡雨的那个人了。

疗养院。

孙海洋也在盯着屏幕,姿态苍老,眼前新的画面开始和记忆中重叠。

清晨,大谭村口,早市。

桔梗堆旁,有卖早餐的,也有卖糖,卖菜的摊子,热闹不已。

直到卖咸菜车开来,一名光头开始叫卖,他一边叫卖,一边打听魏家人的消息。

突然!

停在路边许久,矿区面包车不顾人群,直接驶来,宛若癫狂。

车辆停下,面包车门划开,一名矿工攥着猎枪翻身下车,径直向光头走来。

“就踏马你要五十万啊?”

“你是真敢要,孙子!”


而他则是通过经商环境,市场条件分析出黄毛坑人想法,帮助了那个卖甲鱼的老人。

自己还满眼羡慕,夸赞过二哥头脑灵活。

想不到一切都是魏瑕在背后设计。

“这真的是你吗?真的假的?”

“可你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还要堕落?”

“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任何人?”

喃喃开口,魏坪政难以置信转头,盯着病床上那个颓靡身影奄奄一息的模样,难以置信。

与此同时,魏俜央推着鼻梁上金丝眼镜,神色复杂。

“魏瑕在培养二哥最初商业思维,同时也借此让二哥对商业生出兴趣。”

“他在按照二哥特点制定培养计划。”

“这样不仅会让二哥养父对他欣赏,加以教导,也算是帮二哥以后的人生打好基础,找到方向。”

“可,为什么会是他?”

魏俜央震撼看着画面,心情愈发难以平静。

魏瑕长子人生回溯

直播画面出现新一幕。

甲鱼事件对于魏坪生来说,似乎只是一个开始。

此后在魏坪生上学或者放学路过时,总能碰到各种经济纠纷。

刚刚放学,魏坪生离开学校,看着前方搭建棚户,凑了过去。

学校街道对面棚子张灯结彩,巨大横幅挂在最顶端。

“买彩电,送鸡蛋。”

“走一走,看一看。”

“名牌彩电,买不着吃亏,买不着上当!”

主持人卖力吆喝,身边堆满崭新彩电,周边也围满人群。

魏坪生因为站在靠近后台角落位置,所以能看到后台一角。

两名工作人员搬起名牌彩电纸箱,套在一些劣质彩电上,随后搬送到前台,开始出售。

这个年代,只要一百多的名牌彩电自然相当吸引人。

加上买彩电送鸡蛋,更是牢牢抓住不少中老年人视线。

当第一名买走彩电的人打开包装,崭新彩电出现,人群开始沸腾。

魏坪生盯着哄抢彩电人群,眉头紧皱,开始分析。

第一,用送鸡蛋名义召集人群,引起关注。

第二,通过名牌彩电吸引有需求客户。

第三,以新包装装配劣质彩电,赚取差价。

第四,或许用一个托,就能彻底打消人群疑虑,引起哄抢。

最关键是,他们只用了名牌彩电名义,并没有说每一台都是某一个牌子。

这样做就可以规避事后被人找麻烦的风险,毕竟名牌只是一个广泛定义,不算证据,他们完全可以说自己卖的劣质彩电就是名牌。

第二天,魏坪生放学路上再次遇到新的一幕。

人群围在一起,看着正拿着大喇叭招呼的中年人。

中年人腋下夹着皮包,身上戴着名表,连衣服都是名牌标志,看起来极为富有。

“我本人就是这里的人,本着带大家实现共同富裕的理念回到家乡,也是为了大家都能投资,赚钱,实现人生目标。”

“本项目主要经营的就是保健产品,什么叫保健产品?”

“现在医学上有个词语叫做亚健康,平常大家生病了就会买药,那就是身体从亚健康状态掉到了另一个阶段。”

“那我们能不能直接提升自己免疫力,身体素质,从而直接从根源减少病痛发生?”

“有,那就是保健食品!”

“这个东西不能取代药品,但本身来讲,提高身体素质,我们就用不到药品,我们赚的就是买药的钱,用买药的钱换成买吃的。”

“还可以当作礼品送,大家不会送药吧?你们想想这是多大的市场。”


看着魏家全家人合照,扁发青年冷笑,喃喃自语:“凌晨动手,灭门。”

他随手丢弃罐头盒,然后身边却传来惊呼。

正在解裤腰带的同伙忽然失措开口:“这山怎么亮了!”

“有人来了!”

扁发青年一把扒开撒尿的身影,震撼看着。

黑漆漆山路上,一辆车灯光盘旋,飞速接近。

身后还有打着火把的队伍跟随。

尤其是车辆上变色闪烁警灯,愈发触目惊心。

其他人面色大变,胆寒气息开始弥漫,光头怒骂一声,目光扫过。

“灭口的事莫非当时有人看到了?”

“赶紧把打探消息的叫回来!”

片刻,不仅光头,扁发青年亦是面色铁青,他们通过村民得到了抓人贩子的消息。

“人贩子?”

“狗东西,真该死,怎么碰巧这时候出现!”

他们贩毒,瞧不上人贩子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一时间车辆越来越近,连带着几乎肉眼可见火把队伍,几人慌了神。

恼怒的骂骂骂咧咧,直接分成两拨,上了越野车与面包车,分头撤离。

警车灯光伴随警笛划过漆黑山林,魏瑕依旧冷静,全程未减速,身后跟随大批追踪身影。

有山民拿着猎枪,眼见面包车,越野车驶来,愈发确定人贩子车辆,纷纷开枪射击。

光头发狠,也不减速,直接撞倒两名山民,车速更快。

两辆车于山路岔路分开,魏瑕驱车毫不犹豫跟上面包车。

颠簸山路,方向盘狠狠转动。

嘭!

迎着扁发青年恼怒射击,魏瑕径直撞上对方车辆!

扁发青年被从破碎的车窗甩出,魏瑕狠踩油门,扁发青年径直飞出数米,躺在泥泞中哀嚎。

警笛呼啸,面包车不敢停下,极速行驶。

直到此刻,魏瑕终于下车,面无表情,蒙上扁发青年眼睛,艰难拖着塞入车内。

车辆再度行驶,前往附近山洞。

油量见底,彼时山上村民更多。

魏瑕面无表情,森寒驾驶,全然不像个十二岁的孩子。

病房内。

三弟魏坪政,四妹魏俜央,五妹魏俜灵看着脑垂体传出画面怔住。

这些年,魏瑕是个怎样的人?

在他们印象中,那个人胆子很小,也很贪婪,面对他们只会讪笑,要钱。

嘻嘻哈哈,从来没有什么戾气,就算生气,也只是一人生闷气。

至少他们从未从那个人身上看到这样的杀意。

可就在他们眼前,那个十二岁的少年布局利用全村,警方,山路驾驶顶枪搏命,硬生生抓了持枪歹徒一人。

哪里像个十二岁的孩子!

魏俜灵难以置信的看着。

“这人真是魏瑕吗?”

“不可能!”

“他永远只会讪笑着要钱......”

四妹魏俜央推着鼻梁镜片,亦有些恍惚,疑惑皱眉。

眼前少年戾气浓烈,面无表情,冷静的像是一台机器,与他们印象中纹身遍布,却为人懦弱贪婪的魏瑕,完全不一样。

真的是他吗?

画面继续。

警车驶向洞穴,车门关上,发出沉重声响。

后座,因内脏受撞击影响,愈发严重,扁发青年连眼睛几乎都睁不开。

魏瑕打开车门,第一时间用衣服蒙住扁发青年头,捆住手脚,动作格外娴熟。

车辆撞击导致扁发青年肋骨折断数根,拖动下车动作引起剧痛。

“对不住,对不住。”

“我们不该偷猎羚羊。”

“放了我们,求求你们......”

内蒙口音的哀鸣有些嘶哑,扁发青年面色惨白,拼命呼喊,试图伪装成盗猎人员。

魏瑕压低声音,盯着拖到水塘边缘的扁发青年,沙哑询问。

“1995年1月30晚8点02分,罪犯驾驶一辆7成新灰白面包车,一辆8成新黑桑塔纳冲撞大门,六名犯罪分子在光头男子带领下,戴医护棉布口罩,前往魏家行凶。”

“是日晚八点余,有人威胁被害者之一喝下农药,年二十五岁左右,头发扁长,身高约1.73厘米,未戴口罩,说话内蒙口音,右手有蝎子红纹身,穿牛仔裤和皮夹克外套。”

“其余四名戴医护棉布口罩,其中一人瘦小,大约四十岁,秃顶,男,戴眼镜,额头左侧有一颗黑痣,语气发闷,眼镜为金丝眼镜,穿皮靴。”

“凶器为狗腿刀,三棱刺,仿手枪,雷管。”

“谁派你们来的?”

从作案人特征,到凶器,每一条消息,都让扁发青年愈发胆寒。

此刻扁发青年咬紧牙关,除哀嚎外不肯开口。

魏瑕在颤抖,他也害怕。

但他不会退缩。

山林洞穴内,水塘冰冷刺骨。

魏瑕将扁发青年放倒,用水浸透包裹扁发青年口鼻的衣服。

冰冷呛入呼吸道,扁发青年挣扎,肺部几乎被断裂肋骨划开。

这是水刑!

任由对方哀嚎,魏瑕手中动作不断。

终于,趁魏瑕取水,扁发青年挣扎哀求开口。

“我说!”

“我叫陈大勇,内蒙白杨旗人......”

陈大勇二十五岁,隶属于滇边走私贩毒一个公司,他在里面是杀手,负责清除一些人,这次被秃头杨老板雇佣,五万块钱杀一对姓魏的家庭,十万块钱灭口魏家满门。

95年的十万块购买力很强。

他带了三人,杨老板带了那个光头,总共六人。

光头叫马豹,滇边人,隶属于一个毒村。

至于杨老板是谁,陈大勇不知道。

“我只是接了灭魏家的单子,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别杀我!”

哀鸣响起,魏瑕取出纸笔,面色苍白,眼泪滚滚。

一边记录,十二岁少年一边擦拭眼泪,强忍着悲伤与绝望,搜集出一切审问信息。

业城警局,画面定格,执勤年轻干警陈效文,周姓老警员都在看着。

一时间两人竟是怔住。

那个病床上持枪拒捕的人,年少时竟有这样的魄力与心智。

陈效文惊叹目光落在一边哭,一边强忍绝望冰冷记录的魏瑕。

“天哪,这个孩子没选择逃避,而是打算直接报仇。”

“他不光要借势驱逐敌人,居然真的要记住敌人一切。”

年轻干警眼底复杂,震撼思索着。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父母才刚刚在面前被杀,亲人抛下他离开。

在和犯罪分子追逐后,竟还能如此冷静思考审讯。

他的内心意志,又该多强大,多恐怖!

周姓老警员同样胆寒看着,只是相比陈效文,多了一点疑惑,因为他了解一点。

“这样的人,之后却一直平平无奇,没有成才。”

“后来的魏瑕始终游离各地,倒腾物资,既没有太多恶名,也没有大型犯罪记录。”

“只有四十二岁这一年,涉嫌杀人,持枪拒捕,最终被枪击,濒死送入医院。”

喃喃开口,老警员愈发想不通。

一个十二岁心智与手段就已经足以如此全面布局之人,为什么之后的人生会这么普通,甚至堪称腐朽?


一家人趁着夜色收拾东西,坐上拖拉机,带着锅碗瓢盆悄悄离开,谁也没告诉。

魏瑕也坐在角落,平静看着一切。

如今目的达成,他什么也没在意。

业城养老院,九十三岁程忠看着,呆住。

浑浊眼眸复杂至极,想到三十年前。

那时候自己刚刚知道魏瑕赌博,还把房子都输了,差点气地打死魏瑕。

没人知道那时候带着五个孩子,要供养读书学习,日子多艰难。

结果房子还没了。

但此刻程忠只是盯着那个坐在拖拉机上平静的孩子。

“你......你是故意欠债,就为了带着家人离开被贩毒集团盯上的大谭村?”

“可你为什么不说啊?”

程忠闭上眼,再度苦涩开口。

“那到县城之后,你为什么要把弟弟卖给其他人家啊?”

“为什么啊?”

这一刻,魏瑕算计太厉害,程忠也呆滞看着。

大谭村。

村长刘敬文如今已经年迈,剧烈咳嗽着。

他也在看着画面,盯着熟悉一幕,想到三十年前还年轻的自己。

那一天得知村口出现枪击命案,自己打开村里大喇叭开始喊。

全村都紧张了很久,巡逻队几乎维持了整整大半个月。

之后紧接着他就听到枪击案没几天,老程家那个外孙魏瑕赌博,输了程家老房子。

那时候自己知道消息,还和村支书感叹。

说魏家真是出了个报应,先烧了自己家,又输了姥爷家,这种畜生,搞得一家人流落街头。

但现在,刘敬文盯着直播画面怔住。

原来村口厮杀枪击案只是魏瑕的算计,目的是为了画出罪犯真容。

之后祸水东引,趁机离开程家老宅。

这真是一个孩子的心机吗?

可就算过了年,他也才十三岁啊。

就算这孩子聪明,可心理素质为什么还那么恐怖?

微博弹幕出现,观众复杂看着。

[这孩子不是心理强大,他只是没有其他路走了,他只想带着弟弟妹妹活下去]

[谁能说这孩子不害怕?做噩梦到只能半夜去父母坟前,他也会想爸爸妈妈,也会虚弱,恐惧,可他没办法啊]

[他只能欠债,才能在保护家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安然离开,他必须对自己够狠]

[现在魏瑕做的事很大,他只能一个人背负这么多东西,他没时间锻炼自己,成长自己]

抖音,长子对比心理分析直播间。

主播心理学硕士陈潇复杂看着,也在分析。

“所以魏瑕是魏家长子,在父母死亡一瞬间,他就已经被迫长大了。”

她想到之前直播看到画面,父母刚刚死亡。

“儿啊,不哭,你是长子,该长大了......”

母亲死了,凶手还在外面盯着魏家。

魏瑕只能任由眼泪横流,咬牙冷静,一遍遍告诉自己。

“我不能露馅,弟弟妹妹还在这。”

“不能被他们盯上!”

“我是长子,长子要保护弟弟妹妹的!”

这一刻,陈潇呆滞也震撼看着画面中的孩子,承担一切怒骂,罪名,默默保护着家人。

他真的对得起长子这两个字。

他也的确在强迫自己长大,完成承诺!

哔哩哔哩直播同步出现。

现代心理学教授陈帅文也在自己直播间分析。

“魏瑕的目的性和执行力一样恐怖,只要目的出现,立刻执行。”

“这种人很可怕,就像眼前,为了趁着贩毒集团被黑矿吸引视线离开,他真的开始赌博,也是真的欠债,而且欠的直接就是没有任何可能偿还的数目。”


1995年东昌省业城白塔镇矿业小区。

冬除夕。

夜寒。

魏家老宅贴着对联,洋溢着新年气息。

十二岁的魏瑕忽然听到大门窗户撞击声。

正在包饺子的魏母脸色大变,魏父反应极快,魏瑕则迅速从厨房取刀,魏父第一时间接刀,而后魏父抓着魏瑕塞入床底,然后对他说:“千万别出来!”

“无论发生什么事!”

“直到你彻底确定敌人走了。”

“别报警,我怀疑他们在盯着你弟弟妹妹,他们势力太强。”

“躲好,不准哭!”魏父声音焦急无比。

于是魏瑕眼睛通红趴在床底,他狠狠掐着自己的皮肤的肉让自己不尖叫,然后他想办法盯着凶徒每一个迹象。

鞋子什么款式,大概多大尺码。

穿什么衣服。

蒙面样子,汽车什么样。

魏瑕看着父亲被殴打,他一点一滴的看着每一处罪犯细节。

魏父被罪犯踩着胸口逼问:“你到底发现了多少证据?”

“因为你,我们滇边三条贩毒线都被端了!”

“所以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一起死。”

蒙面凶徒踩着猛然踩断魏父胸口肋骨,他目光凶戾看向魏母:“你喝下农药,我让你老公活。”

魏母没有犹豫,打开农药,她深深看了老公一眼一口喝了下去,然后整个人不断呕吐咳嗽,脸色发青。

魏父怒吼,但他被人摁住,他还想再咆哮,直到蒙面凶徒面无表情取出一把三棱匕首,对准魏父心脏猛然刺去。

鲜血飙飞,滚落床底,魏父不再反抗,他颤巍巍歪过头,无声吐着血块,他的眼睛和躲在床底的魏瑕进行对视。

魏父的眼神中充满鼓励,加油。

他死之前都没有对孩子露出半分戾气和难受,被刺死的时候还在鼓舞孩子。

魏父之前表达一句话:继续躲,你要藏好。

魏瑕眼瞳呆滞,泪水控制不住的滚落,他没时间擦眼泪,他一遍一遍继续看着凶徒穿着姿态,每个人大概身姿,有四人戴医护棉布口罩,还有两人没带口罩。

“往这个家伙嘴里灌上农药,做出他们夫妻矛盾不合打斗喝药同归于尽的迹象,同时在废墟留下模仿他们笔迹的遗书。”

“可惜了,他们的孩子没在这,不然也杀了。”

“不着急。”

为首的光头暴徒凶戾无比,他硬生生扶正魏父的头,粗暴掰开他的嘴,灌入农药,而后暴徒迅速倒汽油,在门口放入遗书,在房子内点火。

轰——火光冲室。

刹那爆燃。

魏瑕并没逃出来,他脱下毛衣跑去厨房,毛衣泡在冰冷水桶,而后他整个脑袋塞入毛衣,再次躲在床底,他强忍着浓烟呼啸,他没第一时间向外跑。

彼时这一幕画面震撼无比,跨年夜很多户家庭几乎呆若木鸡看着眼前,谁也没想到在95年曾经发生过这么一件惨绝人寰的上门报复案件。

今日头条有网友发着弹幕。

[魏瑕反应太慢了,他还不赶紧逃出来]

[汽油撒在被褥,老屋子很容易引起爆燃,到时候光是毒雾就足以致死]

[太危险了,魏瑕反应迟钝太慢,他被吓傻了吗]

画面出现新的一幕。

汽油毒雾滚滚的屋内再次传来脚步声。

光头蒙面暴徒再次翻找屋内,踢倒各种东西,最后他满意看着火海:“弟兄们走了。”

“肯定没人了,都死绝了。”

“魏家!”

“没了!”

老式面包车传出轰鸣声,汽车开始远去。

床底下的魏瑕这才猛然窜出,第一时间他没有冲出屋内,而是一次一次拖出父母,十二岁瘦小的他用尽全身力量拖动到院内。

院子里,魏母脸色从青到黑,她最后回光返照看了魏瑕一眼:“小瑕,你知道为什么给你取名单字瑕吗?”

“宁为瑕疵之玉,不与顽石同尘,我和你爸很希望你以后能成为有用的人,哪怕是瑕疵之玉也能造福百姓。”

“这是你名字缘故,你要记得。”

“儿啊,不哭。”

“以后爸妈不在了,你怎么还哭呢,好啦好啦不要哭了,你还有弟弟妹妹呢,他们怎么办,以后你不能哭了。”

“你爸和我查贩毒集团遭了报复,你以后想办法带你弟弟妹妹避开,别让罪犯报复他们。”

“儿啊...儿啊...”

“你以后怎么办呢,我还没看到你结婚,还没看到...”魏母已经没力气了,她不再说话,瞳孔开始分散,最后弥留之前,她攥紧魏瑕的手。

“你是长子..该长大了..”

魏母死时死状很难看,喝农药死去的人不好看,尸体都是黑青色,散发剧烈化学药剂味,屋内火光冲天,黑雾滚滚。

其他邻居都不敢出来,尤其是听到枪声更不敢出来。

魏瑕没有犹豫,他搬起父母尸体,一点一点挪动,他害怕伤害尸体,所以挪动很费力,而外面鞭炮轰鸣,烟花璀璨,有人在吃饺子看春节联欢晚会。

魏瑕则用了一个小时将父母尸体搬入屋后玉米杆内,他藏好了尸体。

他没有再哭泣,自从母亲说他长大了,所以他再也没流眼泪。

只是藏尸体的时候,双手抖的厉害。

而后魏瑕又冲进着火的屋内,找到暴徒殴打父亲用的板凳,擀面杖,农药瓶...一个一个的拿出来,放在院子毫不起眼的一角。

弹幕呆住。

近乎凝滞。

25年除夕的业城上空烟花璀璨,居民楼内很多户人家呆滞看着电视,每个人都难以置信看着彼此。

魏家最初遭遇居然如此惨烈。

业城警局,年轻执勤警员也看着记忆追溯节目,呆住许久:“他为什么要藏尸体?”

“何必藏着尸体....”

有老警员眯着眼睛看出来什么,叹了口气:“魏家不是普通报复,这是针对性灭门报复,魏家父母了不得,是第一代缉毒警出身,他们得罪的人可想而知。”

“所以魏瑕应该是藏好尸体,对外说父母失踪,强行忍下这件事情,或者之后暗中再报告国安局。”老警员叹息,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办法。

业城商场大屏幕也在播放跨年记忆追溯画面,商场屏幕前很多年轻情侣也在呢喃。

[魏瑕害怕被报复,他为了保全自己和弟弟妹妹,所以没有敢报案,哎]

[敌人太强了,魏家还有五个孩子呢,魏瑕这也算是变相妥协]

[可他之后辜负了父母寄托,没照顾好弟弟妹妹,他走入了另一条道路,无恶不作,惹是生非,]有男生感到复杂。

难道这就是自暴自弃?绝望之下愈发堕落。

而这一刻新的画面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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