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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延川京圈结局免费阅读恋爱整蛊99次后,我假死他却疯了番外

冉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当我再醒来时,右腿上已经打满了厚厚的石膏。医生说,我的腿可能会留下永久性的损伤,我躺在床上,泪水无声滑落。傅延川坐在床边,面目憔悴,五官掩痛,眼神中满是自责和心疼。他在石膏上画了一个小小的月亮,温柔地说:“小月亮,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康复。”我闭目,傅延川便给我按紧被子,轻手轻脚怕吵到我。又忙前忙后,给我准备住院需要的东西,跑了好几趟,忙活快一个小时才歇下,看起来像是最尽责尽职的男友。可偏偏,又是害我至此的罪魁祸首。我假装睡着,心脏却狂跳着,诉说痛苦,傅延川一夜未睡,守在我的床边。他时不时亲吻着石膏上的小月亮,泪水不停地流下,紧紧握住我的手,仿佛一松开我就会消失不见。“对不起,小月亮,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听他们的,不该伤害你。...

主角:傅延川京圈   更新:2025-02-10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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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延川京圈的女频言情小说《傅延川京圈结局免费阅读恋爱整蛊99次后,我假死他却疯了番外》,由网络作家“冉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我再醒来时,右腿上已经打满了厚厚的石膏。医生说,我的腿可能会留下永久性的损伤,我躺在床上,泪水无声滑落。傅延川坐在床边,面目憔悴,五官掩痛,眼神中满是自责和心疼。他在石膏上画了一个小小的月亮,温柔地说:“小月亮,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康复。”我闭目,傅延川便给我按紧被子,轻手轻脚怕吵到我。又忙前忙后,给我准备住院需要的东西,跑了好几趟,忙活快一个小时才歇下,看起来像是最尽责尽职的男友。可偏偏,又是害我至此的罪魁祸首。我假装睡着,心脏却狂跳着,诉说痛苦,傅延川一夜未睡,守在我的床边。他时不时亲吻着石膏上的小月亮,泪水不停地流下,紧紧握住我的手,仿佛一松开我就会消失不见。“对不起,小月亮,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听他们的,不该伤害你。...

《傅延川京圈结局免费阅读恋爱整蛊99次后,我假死他却疯了番外》精彩片段

当我再醒来时,右腿上已经打满了厚厚的石膏。

医生说,我的腿可能会留下永久性的损伤,我躺在床上,泪水无声滑落。

傅延川坐在床边,面目憔悴,五官掩痛,眼神中满是自责和心疼。

他在石膏上画了一个小小的月亮,温柔地说:“小月亮,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康复。”

我闭目,傅延川便给我按紧被子,轻手轻脚怕吵到我。

又忙前忙后,给我准备住院需要的东西,跑了好几趟,忙活快一个小时才歇下,看起来像是最尽责尽职的男友。

可偏偏,又是害我至此的罪魁祸首。

我假装睡着,心脏却狂跳着,诉说痛苦,傅延川一夜未睡,守在我的床边。

他时不时亲吻着石膏上的小月亮,泪水不停地流下,紧紧握住我的手,仿佛一松开我就会消失不见。

“对不起,小月亮,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听他们的,不该伤害你。”

“还好我还有机会,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你是我的命,小月亮。”

“差一点我就失去你了,对不起……”他低声诉说着,声音哽咽,就这样看了我一夜。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受伤而痛。

上次他还在沈知言他们面前说,整蛊而已,不许动我的身体。

我有些心软,却又觉得自己可笑。

傅延川的原则就是沈知言。

这是第99次整蛊,我仍然是博她欢心的玩具,而傅延川再次默许了。

可谁敢说,第100次,他不会继续做一个伤害我的帮凶呢?

第二天,趁着傅延川去买早餐,我给爸爸打了电话,让保镖来接我,准备“飞机失事”计划。

我等待时,沈知言却来了,她像个胜者,笑颜如花又得意。

“姜语宁,让你摔断腿是我的计划之一,这是第99次整蛊。”

我沉着气,恨眼看她。

沈知言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随后又拢了拢身上的奢牌披肩。

“第100次在‘启瑞’比赛,你会被认定抄袭。

你的游戏山海烬,所有副本傅延川都传给我了。”

“他已经买通了组委会,你的提交时间永远会比我晚3分钟,你就等着被钉在耻辱柱上吧。”

启瑞,是国内最权威的游戏设计比赛,为此我已经准备了2年,而山海烬的游戏副本就在我电脑里。

我怒不可遏,抬手打了她一巴掌:“偷我的东西,惦记我男朋友。

沈知言,你永远只配用二手货,也不嫌脏!”

沈知言柳眉竖起,抓住我的手腕拧,一巴掌就要向我扇过来:“现在是你在用二手货!”

可巴掌却没落下。

“沈知言你干什么!”

傅延川回来了,跟在他身后的还有爸爸叫来的保镖。

他破天荒地对着沈知言发了脾气。

而沈知言则是理解他还要做最后一次恋爱整蛊,不得不跟我保持恋爱关系,加上理亏,没说什么,就悻悻走了。

不等傅延川解释,保镖便推来轮椅要带我走。

他察觉到不对,按住轮椅,不安问:“小月亮,你要干什么?”

我低下头:“要去法国疗伤,爸爸太担心我了。”

傅延川不愿意,说不放心我。

可我的腿伤他才是罪魁祸首,我坚持说爸妈想快点见到我,他便只好答应。

随后急不可耐似的,当着我的面订了明天的机票,说会来找我,还问了我的航班班次。

我顿了下,告诉他是MU5882。

他还想送我,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是他兄弟陈铭:“延川快来!

嫂子她摔下楼梯了!”

傅延川甚至没解释一句,关于嫂子,关于告别,就猛地冲了出去。

我苦涩冷笑,对保镖说:“走吧。”

机场。


两年后,我在法国建立了游戏工作室,并将以前独立设计的国风玄幻游戏“山海烬”制作了出来。

我以“姜安”的名义将它报给了国际游戏设计大赛。

由于中国神话与玄幻升级流的设计特色,主线风格符合欧美玩家市场,实力过硬,获得了金奖,在国内也引起了巨大轰动。

这是华人游戏设计师第一次获得该游戏比赛的金奖,游戏的拍卖价格迅速登至第一,不断加价,到了千万级,工作室也每天涌进了数不尽的合作商。

拍卖会在三天后举行。

爸爸问我,就这样大张旗鼓,不怕被傅延川找上门吗?

据说他在京圈,已经被称为“亡妻”的疯子了,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不能提起姜语宁这个名字。

我无所谓,笑答:“两年过去了,被困在阴影里的是他,不是我,现在的我不怕任何人。”

爸爸看向我已经能够行走的双腿,点点头:“傅延川那种人渣,敢来害你爸爸就弄死他。”

山海烬是我在他面前一笔笔画出来的手稿,几乎所有设计他都清楚,现在获得国际比赛的金奖,他不可能没有听见风声、产生怀疑。

只是他从没想过,那场飞机失事是假死。

但有了头绪,查起来自然方便。

就在国际游戏比赛公布金奖的第二天,傅延川便出现在了我的工作室门口。

他瘦得惊人,西装空荡荡挂在肩上,锁骨处的凤凰纹身从领口探出翅膀,脖颈戴着曾经我丢在失事飞机里的那枚100次整蛊戒指。

眉眼因为长期郁色变得极深,裹着一股阴鸷,和无机质的冷漠。

见到我的那一刻,傅延川的目光瞬间变得柔和而专注。

“小月亮。”

他轻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恭喜你获得国际比赛的金奖。”

听着曾经的昵称,我只觉恶心。

傅延川又献宝似的举起手中那本墨绿色的手账,绽开一个生涩的笑容,说:“恭喜,你的梦想成真了。”

他想用这个贴满过往的手账本挽留我,可我早发现里面有沈知言的整蛊指令,没法骗自己这是一本独属于我的爱情记录。

我面沉如水,淡声说:“傅总亲自来颁奖杯?

可惜领奖台上死过一次的人接不住活人的祝福。”

可傅延川却无视话里的刺,像是确认了我仍活生生的模样,他情绪不受控地崩裂,眼泪顷刻掉落,声音颤抖:“你还活着,真的太好了……我以为从此失去你了。”

他又掏出来我妈妈留给我的那根和田玉项链。

曾经被他以整蛊的方式丢掉、又送给了沈知言。

“小月亮,还给你,我错了,这两年来,我每一天都活在痛苦和自责里。

我恨我自己,我以前做了太多伤害你的事情。

你,能不能……”他手腕处的衣服滑落,露出无数触目惊心的伤痕,都是刀伤。

我心里刺痛一瞬,却懒得理睬他的假深情,想要夺回妈妈的遗物。

“不能!”

我冷冷打断他的话。

“爱你的姜语宁已经死了,死在两年前飞机事故里。

100次整蛊、流产、腿伤,你知道我做过多少次手术才能站起来吗?

傅延川你怎么不去死!”

我掀开裙摆,辅助义肢冰冷的金属关节裸露出来。

手术留下的疤痕裹着肌肉,萎缩丑陋。

“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傅延川浑身凝固,被震惊住,眼里猩红,心疼随之流至眼里、毫不掩饰。

曾经我无比渴望他能在整蛊游戏里,对我多一点坚定,多一分爱恋。

可都没有。

傅延川攥紧我的手,闻言直接跪倒在我面前,乞求的样子像一只可怜的弃犬。

“我知道我该死,但是既然上天让我们重逢,说明我们缘分没断。

我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语宁,小月亮……”他说着就要抱紧我的腿,我浑身战栗、泛起恶心:“放开我!

傅延川你这个精神病!”

“你是谁,滚!”

一个高大的男人冲过来踹了傅延川一脚。

他由于长期处于精神不健康状态,几乎瞬间脱力、歪倒在地,我顺势取回了项链。

亚里斯挡在我面前,关切地问我是否有受伤,我摇摇头。

他是工作室里的游戏设计师,来自德国,被我高薪聘请。

而傅延川苦涩着脸,如同被抛弃、放弃一样的绝望,费力地朝我爬过来。

“他是谁?

你爱上他了吗?”

“语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亚里斯又大力给了他一脚,“你对我们老板的人身安全造成了威胁,我要报警了。”

傅延川无法动弹,痛苦地咳嗽起来,脸上满是尘土和泪痕,狼狈不堪。

我寒声说:“无论是谁都跟你没有关系,原谅?

除非你死。”

我借着亚里斯的力走回工作室,余光看到傅延川眼里满是被无视和不在意、痛苦的雾色。

跟两年前的我,一模一样。


第二天,我在准备山海烬游戏拍卖会时,忽然接到巴黎医院的来电。

傅延川砍伤了自己的小腿,急救赶到的时候,他整个人躺在血泊里,笑得开怀,喃喃自语说:“这样语宁就会原谅我”。

医院的工作人员说傅延川只要求联系我,如果我不到现场,他不会接受治疗,现在仍然伤口血流不止、淋漓一片。

可我没办法轻易原谅,这是对两年前被蒙骗、100次整蛊的自己的背叛。

我礼貌地回绝工作人员:“我跟这位傅先生漠不相识,如果他实在不愿治疗,可以为他联系殡仪馆。”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傅延川颤抖的喊叫:“小月亮,我腿好痛,我感觉我快死了,我求求你,你来看看我好吗?

只要看我一眼就好了,你以前那么在乎我的……”我胃里涌起恶心,直接挂断电话。

以前的姜语宁,只要听到傅延川有关的一点消息,就会抛下手里的一切赶过去。

可每次我赶到现场后不是空无一人,就是沈知言他们的嘲弄。

“姜语宁,你怎么跟傅延川的狗一样,他勾勾手你就凑上来了?”

“姜语宁,你真是太贱了,谈恋爱到你这个地步可真丢人,倒贴!

我真看不起你。”

……我整理好心情,从过往的黑暗里走出,继续准备第二天山海烬的游戏拍卖会。

这一次,我势在必得。

游戏拍卖会的前一天凌晨,沈知言在她的微博上放出一堆手稿资料,还有编程设计,里面包括了游戏初步运行的框架,而计算机显示的时间正是两年前。

她以此举证,控告我抄袭了她的原创游戏。

沈知言当年指使了99次整蛊游戏,最后却被傅延川甩了,两年来家族事业一直被傅延川针对,过得很是不如意,可现在我这个“罪魁祸首”却死而复生,她自然气得牙痒痒。

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以前傅延川从我的电脑里偷走,送给沈知言的游戏副本设计。

我假死当天,沈知言还自得地跟我炫耀,这会是启瑞游戏的金奖作品。

而她会在傅延川的包庇下得奖,我会成为比她晚3分钟提交的抄袭者。

后来我因为养伤,并没有参加启瑞游戏,沈知言则由于傅延川的威胁,不敢参加。

只是没想到过了两年,她像是破釜沉舟般,将受到的痛和苦都发泄到我身上来。

微博立刻被顶到热搜第一,一时间,全网哗然。

我这个国际比赛金奖得主,成了抄袭无名设计师的恶徒。

这盆脏水一泼来,互联网处处皆是我的骂名,原以为的荣耀都是盗窃。

第二天就要进行拍卖会,背上黑料势必会影响游戏价格和名声。

此刻,官网显示我们的游戏拍卖价格已经降到了原来的一半。

更多网友到比赛官方投诉,我这样的抄袭者不配获得金奖,要求撤回。

助理焦急地举着平板:“现在撤拍卖会还来得及……”我摸着复健后仍隐隐作痛的右腿,望向窗外巴黎的晨曦:“把两年前云备份的源文件调出来。”

自证不难,只是要在浩如烟海的手稿、源文件里找,再集合做说明,不知会花多少时间,造成多少损失。

说不定,一整个通宵也没办法处理,我的山海烬只能被取消拍卖资格了……就在我忍着头疼,准备着手处理时,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姜总!

快看直播!

是傅延川。”

我打开电脑,他在医院病床上躺着,穿着病号服,整个人瘦如脱骨、毫无血色。

手背插着留置针,胸口贴着心电监护电极片,病号服领口隐约露出未愈合的刀伤——那是他新自残留下的。

“这些是姜安从2019年到2021年的设计手稿。”

他举起厚厚一沓泛黄的稿纸。

“2019年11月3日凌晨两点,姜安在图书馆给我发消息说‘凤凰的眼睛要有涅槃的泪光。”

傅延川按开一支录音笔。

我的声音混着咖啡机嗡鸣流淌而出:“延川,第三章迷宫的原型参考了秦始皇陵......姜总,还有微博!”

我闻声打开微博,发现傅延川发布了几段视频,展示了大量的手稿、设计文档和编程记录,还有我所有设计图的git版本记录,时间戳精确到毫秒。

所有的内容都指向一个事实——《山海烬》是由我原创的,并非是沈知言。

“我曾参与过这个游戏的部分过程,我可以证明它的每一个创意都来自姜安。

对于沈知言的这种行为,我会慎重考虑将其告上法庭,维护姜安的合法权益。”

口碑反转,触底反弹。

沈知言原以为这次可以一举扳倒我,却没想到傅延川会站出来为我作证,她只好删微道歉。

她的家族企业也因为这次的风波受到冲击,合作纷纷断约。

网络上尽是对她的口诛笔伐、恶意控诉。

直播最后,傅延川面若寒冰的脸扯出一个笑:“希望大家多多关注明天姜安小姐山海烬游戏的拍卖会。”

“姜安,希望我能弥补一点点……”我听着电流里传出的话语,一时沉默、心念复杂。

官网显示的游戏拍卖价格迅速回升,甚至超过了之前的水平。


拍卖会上,傅延川坐着轮椅,被人推着出场,如同我刚到法国时一样。

同事开玩笑:“傅延川不会也要拍姜总的山海烬吧?”

拍卖的人不少,价格一路飞升,但不少人因为出不了更高价而停手。

角逐到最后,只剩下傅延川和一位俄罗斯客户。

“1010万。”

“1100万。”

亚里斯搓搓脸,惊叹:“我们甚至不是买断制的游戏,后续流水还有数不清的钱,我真的要美梦成真了。”

“不过你那位前任未婚夫还真是锲而不舍,是不是为了挽留你啊。”

我置若罔闻,只当看戏。

最终山海烬以1200万美元被傅延川买下,拍卖的价格几乎快达到前十个游戏的总和。

交易确定后,傅延川走向我。

腿伤之后,他又连轴转了好几天,整个人面色苍白,五官仍是阴郁着。

“这款游戏我拍下算做送你的礼物,你的才华我一直都认可,以后一定大放光彩,我可以把工作重心转到法国来,你愿意……”傅延川抿了抿嘴,像有些紧张。

我礼貌笑说:“谢谢傅总的赏识,除了工作之外,其他的全不愿意,我只当大赚一笔了,再会。”

傅延川睫毛迅速颤动,没有血色的唇溢出咳嗽,将原有的期望尽数破碎,而我毫不犹豫转身。

新闻发布会上,我接受记者采访,有人带着好奇问。

“姜安小姐,你们华国的傅先生花了1200万美元买下了山海烬。

在您陷入抄袭风波的时候,他也拿出了您的设计手稿作证。

请问你们是否有什么特殊关系?

是朋友,还是恋人?”

我犹豫几秒,最后大方解释:“曾经在华国时算得上是朋友,讨论过山海烬游戏的制作。”

只是曲终缘尽。

发布会结束,傅延川拄着拐杖,他的助理搀扶着他向我靠近。

我正跟同事商议着下一个游戏设计,没打算理会他,可身后突然传来发动机的咆哮声。

我回头的一瞬,一辆无牌面包车正朝这边疾驰而来,驾驶位上坐着的,正是披头散发、五官憔悴的沈知言,她面目无神,眼里满是憎恨。

“语宁,小心!”

傅延川甩开助理,奋力推开我,而他本人则因小腿无力,一下瘫倒在地,被紧随而来的面包车撞飞。

“砰——”我赶紧冲过去,可傅延川浑身已经是鲜血淋漓、模糊不清。

“傅延川,你怎么样!”

傅延川费力地扯出一抹微笑,重逢以来第一次牵到我的手,他呛咳着血,缓慢地说:“小月亮,我……爱你,下辈子,我要真心、干净地,爱你……”说完,他的手便脱力松掉。

……沈知言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了无期,而傅延川的家人将他带回了国内安葬。

在整蛊游戏100次飞机失事时,跟傅延川有牵扯的姜语宁就已经消失了,而代替她活下来的,是姜安。

只为她自己、家人和理想活着的姜安。

我选择留在法国,继续完成下一个游戏设计。

又是一届国际游戏设计比赛,我将新作品递交上去,成为了第一个蝉联金奖的游戏设计师。

而新生后的春风,才刚开始。


生日派对,傅延川的兄弟们把我围在包厢,把最大一块蛋糕推到我面前:“嫂子,川哥说最爱看你吃甜食的样子。”

傅延川移开眼神,装作不觉。

蛋糕入口的瞬间,喉间突然泛苦,一股反胃。

可沈知言却按住我,将我没吃完的蛋糕继续往我嘴里强塞:“语宁,今天是我的生日,不要不给面子嘛,我还以为是你恶心我呢!”

我的小腹立刻绞痛起来,难以忍受。

傅延川的兄弟们起哄、调笑,把我当成出丑的游戏。

一块蛋糕吃完,我立刻冲向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

,而包厢内传来一阵满意的大笑,作弄成功了。

“肠胃炎还没好吗?”

傅延川递来的温水里泡着薄荷叶,是我们初遇时他教我止吐的偏方。

我无法回应他的虚情假意,因为尖锐的腹痛难忍,针刺般密密麻麻的疼。

我低头,鲜血蜿蜒从下体流至双腿,触目惊心。

我抓紧傅延川的胳膊:“带我去医院……”沈知言却挡在门口,笑嘻嘻说:“这只是经血紊乱,女孩很常见的,延川你别大惊小怪。”

“让开!”

傅延川怒斥一声。

这是他第一次跟沈知言唱反调。

我醒来时,听见诊室外沈知言娇嗔,批评傅延川的兄弟:“致幻剂加多了吧?

不是说好只是让她当众出丑吗?”

兄弟却笑嘻嘻:“打掉一个野种累赘,也算是功劳一件,延川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对啊,都年了,要是有了孩子,延川不好脱身甩了姜语宁怎么办。”

傅延川沉默很久才开口:“整蛊归整蛊,别碰她身体。”

沈知言诧异片刻,又带着怒意质问:“当初是谁说‘要让这个书呆子尝尝从云端摔下来的滋味’替我出气的?”

“让姜语宁当众出丑,做我的生日礼物,不是你提出来的吗?

难道你爱上她了?”

下一秒,傅延川像避之不及否定:“怎么可能!

我肯定是爱你的。”

门外立刻又欢声笑语起来。

庆祝第98次整蛊结束,又商量起第99次整蛊如何开展。

我摸着平坦的小腹,隐隐作痛。

我和孩子,只是他们作弄游戏的一个环节,仅仅是为了给沈知言生日礼物。

我擦掉眼泪,颤抖手指地取消了流产手术,根本不需要我去做决定,孩子爸爸早就宣判了她的死亡。

我正打算联系爸爸时,傅延川走了进来,我闭紧眼睛装睡。

只听见他带着愧疚的沙哑声:“语宁,对不起……”而原因,不言自明。

我恢复好出院后,傅延川说,他的兄弟们和沈知言想给我道歉,约着一起去爬棋盘山。

山顶寺庙灵验,可以为我们死去的孩子祈福。

我知道这或许又是一次整蛊,可想到孩子,心里酸楚难免触动。

这次之后,我就要去法国了,就当是与孩子的最后一面。

一路上,他们都围着沈知言笑闹、献殷勤,对我视而不见。

路过祈福树时,傅延川买了一块福牌,跟我一起亲手写好了送给孩子的祈福词。

沈知言在一旁,笑得温柔:“语宁,你可真是个好妈妈。”

我没理会她的虚伪。

祈福树上的空位已经不多,我挂时要越出围栏一部分,我探出半个身子,突然有人从背后大力推了我一把。

“啊——”我毫无防备地向前摔倒,沿着陡峭的山坡滚了下去,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传至五脏六腑。

我的腿严重受伤,几乎无法动弹,整个人立刻昏死过去。

半昏半醒间,我感受到傅延川抱起了我,眼睛通红。

“小月亮,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为什么……”我低声问道,眼泪模糊了视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伤口在外,我却觉得心脏也四分五裂。

傅延川眼中满是自责与惊恐,他声音颤抖:“我不知道他们会这么做,我真的不知道……”随后我意识模糊,昏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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