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越青瓷司拂澜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后重生,病弱但宅斗技能点满小说越青瓷司拂澜》,由网络作家“大雪压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越霜柔这少女眼睛又大又亮,娇憨可爱极了。她身侧的姑娘与她则是截然不同的气质,娴静温和,年纪轻轻便有大家风范,五官俏丽,是上上之姿。且她肤色雪一般的白,竟然将身上那套天蚕丝织就的滚银边宫装都压了下去,俗话说,一白遮三丑,她靠着通体雪色,竟真的如神仙妃子一般。这便是才貌双全,誉满京城的越家千金越霜柔,虽是庶女,但因着才气容貌皆了得,在世家圈子中极受看重。越霜柔展颜一笑:“露妹妹说的,我也听爹爹说过,不过那山野道人的胡言,哪里能当真?当年送走姐姐,全是因为夫人一力主张,虽不知缘由,但做母亲的都这般说了,爹爹也不好争辩,免得伤了她的心,现在姐姐临近十五,再不接回来,怕是说亲也不好说了。”“没想到将军夫人竟是如此愚昧无知之人?”窗边一男声甚为...
《毒后重生,病弱但宅斗技能点满小说越青瓷司拂澜》精彩片段
越霜柔
这少女眼睛又大又亮,娇憨可爱极了。
她身侧的姑娘与她则是截然不同的气质,娴静温和,年纪轻轻便有大家风范,五官俏丽,是上上之姿。
且她肤色雪一般的白,竟然将身上那套天蚕丝织就的滚银边宫装都压了下去,俗话说,一白遮三丑,她靠着通体雪色,竟真的如神仙妃子一般。
这便是才貌双全,誉满京城的越家千金越霜柔,虽是庶女,但因着才气容貌皆了得,在世家圈子中极受看重。
越霜柔展颜一笑:“露妹妹说的,我也听爹爹说过,不过那山野道人的胡言,哪里能当真?当年送走姐姐,全是因为夫人一力主张,虽不知缘由,但做母亲的都这般说了,爹爹也不好争辩,免得伤了她的心,现在姐姐临近十五,再不接回来,怕是说亲也不好说了。”
“没想到将军夫人竟是如此愚昧无知之人?”窗边一男声甚为意外,“接回来那山野丫头,是崔伯母做主的?”
越霜柔抬头看了眼窗边少年,明眸皓齿,俊朗无双,她对他浅浅一笑:“钰哥哥把这样大的功劳安在娘亲身上,倒是让霜柔惶恐了,娘亲只是提了下妹妹的教养一事,毕竟穷山僻壤的,能教出来什么好姑娘?是爹爹上了心,才派人前去接回来的。”
少年脸色嫣红,他视线微动,随后盛赞道:“崔伯母与柔妹妹一样,果真都是心思纯良体贴之人。”
越霜柔含笑不语,少年更是心动,刚想说话,就听另一少女打断:“哼!怎得不见哥哥这样夸我?满心满眼可都是柔姐姐了!”
“恬露,胡说什么!”少年怒斥,只是声音发虚,毫无威力。
储钰和储恬露乃是大理寺少卿的一对儿女,虽只是庶出,但是颇得大理寺少卿喜欢,与他们相交,也不算失了身份,只是若要嫁,却断断不能嫁储钰这样的庶子。
越霜柔心思百转千回,母亲说了,只要料理了那个嫡女,她就是将军唯一的女儿,一应嫁娶皆都按嫡出之礼,到时候,进宫封妃也未尝不得。
想到了玉树临风的几位皇子,越霜柔心中越发火热。
她忽然起身:“钰哥哥,恬露妹妹,算算时辰,也快到姐姐回来的时候了,二位可要一起?”
“自然,我也许久未拜见大将军了,劳烦柔妹妹了。”两人立刻答应。
越霜柔眼中异色一闪,等这二人发现那嫡女的愚笨无知,必然会转达给自家长辈,储恬露还是个声大无脑之女,必定将此事宣扬出去,到时候,世人皆会知晓,将军府的嫡女,唯有她才配得上。
马车入城后,人声便灌入耳中,热闹气息一览无余,越青瓷掀开车帘,望着外面的景象,一派好奇向往之色。
这景象落入张嬷嬷眼中,便是见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再看越青瓷的打扮,粗布麻衣,完全瞧不出个小姐样。
她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比起越霜柔来,这大小姐可差了不止一点半点!
“张嬷嬷,你能给我说说,我娘是什么样的人吗?”越青瓷忽然发问。
张嬷嬷一愣,回想起了夫人,什么样的人?那自然是个缠绵病榻,毫无当家权力的可怜女人,整个后宅,可都把控在崔姨娘手里。
祸水东引
“绣棠,深宅之内,一针一线,都可能是害人的东西,”越青瓷笑得意味深长。
她换上了那件枫色布裙,因为常年养病吃药,所以越青瓷素来爱淡色,可她五官浓艳,年纪未开,穿布制的红枫色长裙,十分娇艳明亮。
绣棠忍不住赞叹:“我也是随意和掌柜的说,越家要一件粗布制的红裙子,没料到如此适合小姐。”
越青瓷毫不在意,指着那团宝相花色紫罗裙道:“来,撒些花粉上去。”
“花粉?不行,花粉容易引发您的哮喘发作!不行!绝对不行!”绣棠头摇成拨浪鼓了。
“一点点,不妨事。”越青瓷示意。
绣棠犹豫再三,还是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嘟嘟囔囔道:“这可是用来给您配药的,唉,早知道这京城如此危险,还不如就待在木清观呢。”
越青瓷淡笑不语,见到了张嬷嬷,迎上她惊疑不定的眼神:“怎么了张嬷嬷,不好看吗?”
张嬷嬷并不知道崔姨娘准备的衣裳是什么模样,但这枫色,也抵得上一个“亮”字,她看着绣棠怀里的包裹:“这是?”
“嬷嬷照顾青瓷过来,劳苦功高,这是青瓷孝敬您的,还望进了将军府,请您多看顾些。”越青瓷蹙眉,“听方才您说的母亲病弱一事,想来我也受不到多少宠爱,我又自幼没读过什么书,天资愚笨,若没个领路的人,怕是寸步难行了。”
张嬷嬷打开一看,发现是上好的苏锦,颜色也极让她喜欢。
加上昨夜才得了一枚银稞子,心中喜不自胜,看越青瓷也多了几分顺眼:“哎哟,老奴谢过大小姐,小姐放心,老奴一定好好陪您见完老太太夫人,等您累了再去做我嬷嬷的事情啊!”
越青瓷打量着她贪婪的丑态,眼中划过一抹嘲意,但很快便被隐下。
不多时,马车终于停下,她揭开车帘一看,发现如前世一般,她们停在了将军府最狭窄的偏门,门口唯有两个下仆打着瞌睡,无人在意她的到来。
越家地处梁京最南端,虽不与世家同在一处,在普通的百姓居住区,但足足占了半条街,内里还通了个湖,与护城河相连,是极为干净的活水。
东西两边由大房二房分占了,三房是老太太亲子,加上还未成婚,便跟着她住在主院。
越青瓷从东侧门进,恰好过了大房院外,里面静悄悄的,她状似好奇地往里看了一眼,张嬷嬷立刻笑着引开她:“这是大老爷的院子,小姐,您往前边走。”
“怎么瞧着没什么动静?”越青瓷状若好奇地问道。
张嬷嬷连忙道:“大老爷现在任礼部侍郎,快到秋祭了,他在朝中忙得脱不开身,大夫人也忙着应酬各家夫人的帖子,怕是都不在家呢。”
忙?
越青瓷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张嬷嬷,秋祭在十月下旬,现如今刚刚入秋,哪会那么早忙起来?
不过是因为全越家都知道她这个二房嫡女被接了回来,身份特殊,他们摸不清深浅,也不愿意趟二房的浑水,便躲着不见。
但越青瓷没有戳破张嬷嬷的话。
十年一梦
越青瓷狠狠地咬死了越霜柔的耳朵!
那华贵的耳坠刺破了她的口腔,血液顺着她的嘴巴流下,但她毫无所觉,越霜柔惨叫连连:“卸掉她的下巴!快!”
等到太监好不容易卸掉越青瓷的下巴,将她的耳朵救出来的时候,竟然已被越青瓷咬去了一块活肉!
越霜柔一看几欲昏厥,连声尖叫:“我要杀了你!我要让致哥哥杀了你!”
越青瓷大笑,笑得要断气一样,她忽然抬起胳膊,用那双号称已经断了手筋的双手,合上了自己的下巴,对着越霜柔鬼魅一笑。
这笑容沾上血,显得她艳色无双,越霜柔怒斥:“贱人!你笑什么?”
“你回头看看,你心心念念的致哥哥,可一直没离开过。”
“什么?”
越霜柔回头一瞧,三魂七魄都吓没了。
冷宫的窗户常年封着,杜绝其中的人逃出的可能,因为遮罩挡着,平日无人注意。
等到视线投上去才发现,那哪里是什么遮罩,分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倒吊死在那里!
再看那明黄袍天子玉,哪里瞧不出此人身份!
“你疯了,你疯了!”越霜柔跌倒在地,完全没了平时凤仪万千的仪态。
“疯?”谢青瓷缓缓地站起来,她看着这栋冷宫,眼神寂寥空荡,“我活这一生,唯一惋惜的是,疯得太晚,太迟。”
越霜柔察觉不对,拔腿就想往外逃,但是腿脚却莫名酸软,浑身无力,再看旁边的太监,也是满目焦急,却动不了半点。
她看着红彤彤的炭火,忽然反应过来:“你......你在火堆里用了迷香?”
“越青瓷,你别忘了,我手上还有你生的孽种!”越霜柔怒斥,“你想让他死吗!”
“噢?你说的死是指的这个吗?”
越青瓷手一抖,将冷宫大殿的幕布往下一拉,后面竟然堆了一溜的尸体!
看清躺在太监宫女身上的孩子面孔时,越霜柔尖叫:“峦儿!你把我的峦儿怎么了!”
越青瓷笑了:“死了呗,就像你杀死我的孩子一样,死了。”
“啊啊啊啊!你个贱妇!你不得好死!”
越霜柔发了狂,乱吼乱叫。
越青瓷却不说话,她一边将大殿角落的火油拖出,泼往四处,一边将那沸腾的火炉踢翻,任由火星乱飞,整个人轻盈而又松弛。
越霜柔终于意识到了越青瓷的怪异:“不......不!你要做什么?你要在这里杀了大梁皇后?那你也逃不出去的!”
“逃?”越青瓷慢吞吞地开口,“我为何要逃?”
她要带着她们一起死!
越霜柔看着她手上的火折子,目露绝望。
她“砰”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好姐姐!求你饶了我!以前都是我的错!是妹妹鬼迷心窍!是妹妹的错!求你饶了我!我把皇后位置还给你!我还给你!”
她额头血肉模糊,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我还不想死,我不想死!姐姐求你饶了我!我们以前不是很要好的吗!姐姐!求你放过我!放我一马!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越霜柔,谢致死前也和你差不多,都吓得尿裤子了,哈。”越青瓷回过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我问他,自从我嫁给他后,便一心一意地服侍伺候,从不敢有半分逾越。”
“他需要我生孩子来增大夺嫡把握,来让父亲全心全力地支持他,我胎里体弱,为了生孩子九死一生。”
“他被陛下关禁闭,我为他东奔西走,四处跪地求人。”
“他出征被埋伏,我千里寻他,将他从死人堆里扒起来。”
“我自问桩桩件件,都问心无愧,做到了至情至深。”
“......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他还能那样残忍,夺了我的后位给你,将我锁在这冷宫折磨,将我的孩子送给你折辱至死?”
“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越霜柔战战兢兢的,不敢回答。
“他说,他爱你,他对我不过是利用,逢场作戏,谁知道我那么蠢,真就为了他掏心掏肺。”越青瓷讽笑:“多么令人感动的爱情,所以,你还是下去陪他吧。”
“砰”一声,她手中火折子落到了火油上,火焰腾腾而起,伴随着越霜柔惊恐无比的惨叫,越青瓷嘴角也露出一丝血迹。
细想自己的一生,真是空荡荡一场笑话。
大殿轰然坍塌,外面却寂静无声,仿佛所有的宫廷守卫都不在了,越青瓷朦胧的世界里,红彤彤的火光之外,却有一个青衣人影淡淡地立在对面长廊。
她忽然微笑,对着那人影行了个礼:“多谢。”
青衣人转了转手中的骨伞,似是回了个礼。
元安十一年,冷宫走水,大梁帝后无故双亡,天下大乱。
九府总督司拂澜镇抚四方,荣登大宝,此后二十年盛世之象,这位新帝励精图治,殚精竭虑,处处爱民护民,赞誉颇高,唯终生无后,后宫空置,惹后人非议诸多。
章太医
越青瓷将手腕搭上脉枕,章太医用一块细腻洁白的丝巾覆在她的手腕上。
“小姐的脉象......”章太医沉吟,半晌没接后文。
一旁崔姨娘见了,急忙关切地问道:“章太医,青瓷的身体没事吧?”
她心中笃定,今日这一出必是越青瓷装出来的。
若能让这位毫不相干的太医戳穿她的伪装,先前的事情便能再做文章,小小年纪就敢卖惨装病,将军必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
章太医蹙眉:“小姐脉象虚弱,应是脉里就带了心悸病,能活到今日,实属奇迹。”
章太医收回手,对着越老太太和崔姨娘各拱手道,“老太太,夫人,小姐这是先天弱症,加上此行受惊过度引发了喘急,多多休息便可。”
崔姨娘一顿,才冒出惊喜的神色:“这就好,这就好,青瓷没大事儿便好,省得夫人知道了更伤心,反而对她大大的不好了。”
越青瓷抬眼看向这位章太医,颔首谢过:“辛苦章太医诊治。”
“不妨事,越老太太可还有吩咐?”章太医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宋大人府上的娘子近来怀了胎,约了我这个时辰过去。”
越老太太自然明白了意思,崔氏赶紧招呼道:“松草,快些送送章太医。”
越青瓷目送章太医离开,慢慢垂下眼睛。
这位章太医,前世与她渊源匪浅。
被谢致和越霜柔关在冷宫的第三年,她手筋脚筋全断,眼睛喉咙全中了毒,吃饭的时候只能像一条狗一样,听着声音趴在地上舔。
她不想死,复仇的欲望一直在心中燃烧,所以哪怕是做一条狗,她也要活。
直到有一日,她的世界闯入了一个声音:“你想活吗?”
那便是这位章太医了。
只是她前世眼睛得了治疗,也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章太医竟是这样年轻俊美的男人,略略出乎意料。
除却此事,还有一点让越青瓷极为在意。
章太医是听命一位青衣人,那青衣人常常撑着伞,素来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也是他最后帮她完成了复仇大计。
只可惜,到死她也不知他的身份。
“哎哟,弟妹,老太太,今儿个这样的大日子,我来的迟了,这厢赔罪来了!”
一身影翩跹而来,身着浅紫色撷暗金花纹抹胸裙的妇人踏进房里,左右行了礼,目光如矩地落到了越青瓷的脸上。
“这就是瓷姐儿吧?生的这么漂亮,果然是咱们越家的孩子,”妇人亲切地拉起越青瓷的手,关怀无比地道,“竟是错过了你的回府,是大伯母的错!来,这是我的见面礼,快快收下。”
她从自己的手腕上褪下一只水色十足的镯子,硬是套在了越青瓷的手上,虽不合尺寸,也瞧得出用心十足。
越青瓷审视着自己这位大伯母顾氏,高贵典雅,雍容大方。
只不过,这大方却是生生装出来的,兴许是崔氏的温柔淡雅压了她一头,明明她才是长房长媳,偏偏后院钥匙在崔氏手中,故此顾氏也向崔氏学那惺惺作态的模样。
脉里心疾
张嬷嬷心头不由得揣测起来,莫不是越青瓷那个死鬼娘?可是她娘却也是缠绵病榻,整个后院可都被崔氏把持着。
张嬷嬷眼神飘忽不定:“小姐是......是从哪里听来的流言蜚语?这些......这些......”
她还想挣扎一番,毕竟进了将军府,越青瓷必然是逃不过姨崔娘的手心,任由她拿捏的。
越青瓷捂着嘴轻笑:“嬷嬷敢在这里说是假的吗?”
张嬷嬷的脸色青红交接,越青瓷打量着她,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来:“你自己看看?”
张嬷嬷犹豫着打开,随后嘴唇抖动,面如死灰,立马往后挪动几步,弯下腰,在马车里对越青瓷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小姐饶了老奴!是老奴该死!竟不知将军已经写信给了小姐,只是这规矩都是府中交代下来的,老奴也是遵命行事啊!”
越青瓷手里的这封信,自然是假的。
反正张嬷嬷这种粗使婆子,是不可能见过越将军信件的,略一吓唬便相信了。
“起来吧,你也知道,我脉里带了心疾,生下来的时候差点夭折,幸亏我师父给了我一颗救命药丸,后面更是讨了我去养着,否则我就活不过十五。”
越倾瓷前十五年之所以长在道观,便是有这个由头在。
她出生时便上吐下泻,呼吸困难,呈夭折之象,惊动了宫里的太医吊着她的性命,却也无法治愈。
幸好来了个老道,给她喂了颗丹药,当即高烧便褪了下去,在她爹娘连连拜谢的时候,老道却说,她这是前世的劫难没过,须得让他带去山里养到十五岁,方能回家,而这十五年内,决不允许他们去瞧她一眼。
她生来腰间便有一枚梅花印,凭着这印记,她爹娘便同意了此事。
天可怜见,她真的活到了十五,只是在差两个月满十五岁的时候,越将军便被姨娘崔氏撺掇着,将她接回了京都。
她母亲柏氏,因为思念女儿过度,忧虑成疾,之所以强撑着不去道观找她,就是怕她真的如那道长所说,不满十五就回家,必落得惨死结局。
没想到,她的多年隐忍,竟是在崔氏的手里化为灰烬。
前世越青瓷回到越府,见到柏氏就被她口吐鲜血的模样吓到,后面柏氏又连连驱赶她回道观,她当时不知其深意,反而听信了崔氏的话,认为她娘是厌弃了她。
于是,越倾瓷前世,唯崔氏马首是瞻,对她的命令言听计从,真正是把她当做亲娘看待。
她对自己的妹妹越霜柔,也是百般讨好,哪怕越霜柔冷淡地看她,她也觉得是自己太过卑贱,不配让妹妹青眼。
只想着,等到时间长了,妹妹知道了她的真心,自然就会对她好。
却没想到,那真心,就是取代了她的后位,就是对她折辱十年,就是杀了她的母亲和兄长!
越青瓷咽下嘴里的血腥味。
“嬷嬷,我也不是要苛责你,只是虽有父亲信件,我对将军府仍旧是毫无认知,其中细节,还得请嬷嬷好好说说。”越青瓷笑了声,从怀中掏出一枚银稞子,放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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