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斌那边‘哦’了一句,听得出语气上有些兴奋:“原来表哥你现在在老家啊?
难怪表嫂说,这几天都找不到你人。”
“那你替我向表姑、表姑父问好。”
我点了点头,然后挂断了电话。
周斌这小子独里藏着什么坏水我一清二楚。
见我刚回江城,这段时间又不露面,有些心慌。
就想打探清楚我的消息,要不然心里没底,想做空我的公司又束手束脚。
我这样说,也是好让这家伙心安。
果不其然。
今天晚饭的时候,我母亲特意跟我聊起这件事。
说周斌下午的时候,特意打电话过来找他,问我在不在老家。
等她说在以后,没聊几句就挂了电话。
我父母没忘记我的叮嘱。
我母亲见我情绪不太对劲,就问:“周斌这小子,没出什么事情吧?”
我怕他们担心,就摇了摇头说:“什么事情都没有。”
离婚倒计时第二天。
姜家那边的生意,情况比我想的还要着急。
我托卫亭打探了一下情况。
姜家资金链断裂,没有了原材料供应,目前工厂停工停产。
姜时宜打电话找到我说,想要从公司紧急调一笔钱急用。
我拦住了她说:“目前公司,每个项目都是专款专用,暂时抽不开身。”
“你这样,我让几个朋友联系你,他们应该能想办法先赊账给你们家工厂进一批原材料。”
“等我那边项目上马,款项进账以后,再把钱打过去给你。”
姜时宜问:“那这需要多长时间?”
目前这种情况,再让他们姜家去赊账借贷,她有点不放心。
我先稳住她说:“大概等我一个星期。”
姜时宜想了想,说了句好。
估计我所说的情况,跟周斌说的公司目前现状大差不差,知道我没办法撒谎。
然后就催促我尽快去联系他那些朋友。
挂断电话以后。
我反手又给京城的秘书拨了过去,告诉她:“从总公司,给江城姜氏进一批货,合同上写清楚一点,利率调到最高。”
“担保人,可以以我的名义,这样可行度更高一些。”
“写清楚还不清款项之后,具体的赔偿事宜。”
“好的。”
那秘书答应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对于让总公司,给江城姜氏借款这件事,我丝毫不担心。
因为他们姜氏的出货方,也是我的公司。
到时候只需要在尾款上,拖上一段时间,崩溃的就只有姜氏。
离婚倒计时第七天。
京城秘书那边打来电话,告诉我说:“周斌与何洛的亲子鉴定结果。”
“周斌是何洛生物学父亲的可能性为99.9999%。”
尽管我早就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但当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的眼皮还是忍不住抽了一抽。
“很好!”
一个坑里,让我栽倒了两次。
我用命发誓,不会再有第三次。
令我感到可笑的是,周斌、姜时宜两人,把我的微信删了。
之前为了方便向我汇报工作,周斌给我建立了一个公司群聊,他也已经是把我给提出了群。
“什么意思?
这才半路就打算开香槟了?”
我将皮箱搬上车子后备箱以后,告别父母,独自去往江城。
卫亭告诉我说,周斌、姜时宜、何洛这三人,是去飞往新加坡机场路上被人截获的。
当时姜时宜、周斌两人,满脸的震惊。
周斌狡辩说:“你们凭什么抓我?
我又没有犯法!”
卫亭按照我说的,早就准备好之前找人让周斌签的几份合同,指出细节,让他伏法。
他们想方设法,想要转移走的资金,统统被警方拦截,被转移到指定账户。
我的律师跟我说:“单单就按职务侵占罪、非法挪用资金罪两项算,属于数额巨大。”
“标准够十年以上,努努力可判无期。”